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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姓兄弟?族中兄弟我尚看得生厌呢。”
澜台公子一句便将二女噎的不轻。
赵霓裳见怪不怪,岔开话题奇道:
“你素来不喜金银珠宝此等俗物,何故时常把玩此珠?可是有什么玄机?”
月华浓略带醋意,娇嗔道:
“姐姐有所不知。这珠子啊,是云中七子里的一名女子高手所赠,宝贝的了不得呢。那日大发脾气,却还记得将手里的珠子挂回腰间。倒是把妹妹那对儿东燕所出的墨玉如意揉了个稀碎。”
赵霓裳闻此,眼前闪过的正是那日帐中纵身而过与她微微颔首,姿容无双的冷艳女子。
纳兰台轻摇听澜珠置于耳畔,阖目轻笑道:
“此珠名听澜珠,出自江河蚌精。置于暗处,可放幽蓝辉芒。耳畔轻摇,能闻波澜潮声。
荒朝之时,坤国大都督李颠喜采此珠。不过自李颠去后,《酒仙诀》失传。能于江河湖海中行走之人便也就此绝迹于世。故而世间已近百年未有听澜珠现世了。”
月华浓最喜听人说书,一时奇道:
“可是那白袍提酒江中走,不是谪仙是酒仙的李颠?”
赵霓裳同是奇道:
“荒朝坤国,四绝李颠。莫非他真如说书人口中一般,能于江河湖海之中步履如飞?”
纳兰台起身负手行至步台阑干,无语一叹。
叹的非止是对不上东方玄所出上对。叹的更是东方玄对上了濡道子都不曾对上的李颠上对。而他澜台公子却还是对之不上。什么自古文无第一,东方玄的文才,已是东朝第一!
月华浓不解纳兰台何故生叹,赵霓裳却是隐隐觉察出了些端倪。遂捏了捏月华浓的手,与其使了个眼色。笑声言道:
“妹妹,听闻那扶娄人今夜欲在南城百戏上展示扶娄方术。你陪姐姐一道去看如何?扶娄方术匪夷所思,不必寻常戏法。
相传扶娄方士可画地江河,撮土山岩。唏嘘寒暑,吞刀吐火,喷漱雨雾。其中更有术法精深者,还可修成穿心人、雷公腹、凌空禅、遁虚术等等大神通呢。”
月华浓比不得赵霓裳博闻广识,一时间被赵霓裳口中扶娄人的术法惊得半张樱口,忘了做戏附和。
纳兰台眸中月泓胜秋水,云鬓垂绺笼烟眉。好看唇角微微勾起,凭阑而笑道:
“呵呵!扶娄人的方术若真如此了得,扶娄国当年又如何为夏侯夏心虎所灭?”
月华浓此刻是真对扶娄人好奇的紧,忙插言道:
“月郎,我欲随姐姐同往南城一观百戏,你与我二人作陪如何?”
纳兰台想到月华浓不比他与赵霓裳,日日困于云裳城中也是无趣,回绝说辞到了嘴边化作叹笑。
“唉!二位仙子出游,小生敢不作陪?只是我等前往,随行阵仗难免过大。届时也不知南城百姓是观百戏,还是观我等了。”
赵霓裳微微仰起雪颈,得意笑道:
“呵呵!本公主自有妙计。”
日近申时,大将军赵阔府内。
赵阔喜看杂耍戏法,扶娄人的神奇方术驰名五州四海。他怎能不想去看。故而早早便做了准备。
后闻赵霓裳与纳兰台亦要与其同往,忙又去赵王宫中调来了不少高手。
庭院之中,一众赵家死士、炼气高手、男男女女,皆作商贾打扮。赵阔一袭暗红华服,上绣元宝铜钱。亦是豪绅富贾打扮。
赵霓裳换了身寻常商贾小姐的锦披水玉罗裙,月华浓则是同款样式的锦披鹅黄罗裙。
二人挽手而立,姊妹花开并蒂。仙姿玉色,各有风韵。
院内众人无不为此二女侧目,赵阔见之心中也道,唯有‘澜台公子’方能与此二女相配啊!
纳兰台应约而至,方入大将军府。便有来人将一身衣物奉上。言是公主妙计,烦请大都督更衣。
纳兰台换过一身寻常富家公子的月白金纹华服,依旧儒美惊艳。闲庭信步,芳兰竟体。难掩其儒家美姿然的写意风流。
步入后院,见到一干人等。不禁摇首与赵霓裳笑道:
“呵呵!我还道你有何妙计,不过鱼目混珠罢了。你当换了衣着便无人识得了么?”
赵霓裳打了个手势,院内众人纷纷带上了各色各样的生肖面具。
月华浓带好面具,上前将手中为纳兰台所留面具递了过去。
纳兰台好笑的接过面具一看,顿时气结道:
“为何你二人一个玉龙,一个月兔。偏偏予我留了一个金面猢狲?”
赵霓裳拉过月华浓,嘻嘻哈哈的夺路而逃。
“喂!哈哈!给本都督站住,休走!”
纳兰台拿着面具,打闹着向二女追去。
赵阔摘下自己戴的赤色猪面,端详了少顷。
“赵老三!”
赵老三应声跑来。
“老爷?!”
赵阔一把抓下赵老三的金虎面具为自己带上,复将赤色猪面塞到了赵老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