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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进了学校的大门,就见一位先生摆着一张桌子坐在那里看书。张锐走上前去,对着那位先生深施一礼,说道:“学生吉州张锐,恳请先生收学生为座下弟子。”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要学历史啊?”那个先生放下手中书问张锐。张锐抬眼看去,只见这位刘自清居然是个se目人,头发黄而弯曲,面se白皙,高鼻深目,绿se的眼珠正看着自己。
张锐虽感吃惊,还是回道:“以史为鉴,以史为镜。通古而预今,知理而修身。”那个刘自清听罢张锐一言抚掌大笑道:“好,好。你这个弟子我收了。哈哈不愧是本科探花郎。”张锐大喜道:“学生仰慕先生已久,先生的著作,学生拜读后受益非浅。今后能在先生的指导下读书,学生定会大有收获。学生这里多谢先生了!”说着张锐又行三礼。
刘自清见张锐如此乖巧,心里甚是喜爱:“好,不用多礼了,来这里签上你名字吧。”张锐上前看见是一本登记簿摊开放在桌上,上面已经有数十人的签名。张锐刚想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听身后董小意在说话:“先生,学生益州董小意,请先生收我为弟子。”张锐转身,就看见董小意和萧禹以及二三十个学子正走过来。
刘自清听得董小意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今年的探花我收了,你这个状元我没有道理不收,好了我收下你了。今年的状元与探花都在老夫座下,也是老夫的荣耀啊。”
张锐心中暗暗叫苦:你个董小意,选什么不好,偏偏和我选的专业一样。转而又责怪起刘自清来,我看这个先生是有重女轻男的思想,明明刚才我求他收下时,还要装模作样的考考我,现在看见这个黄毛丫头居然连问都没有问就收了。不会他也是老什么什么的吧。
张锐还在恨恨地想着,就听董小意说:“谢谢先生。那弟子也签名了。”说罢走到张锐的身边,看着张锐手中的笔。张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签名,正想提笔写,突然间冷汗下来了。
张锐字写得不好在安江中学时人尽皆知,可是没有想到现在来帝大的第一天就要献丑。还有一个对他有深仇大恨的仇家在一旁看着,手中之笔更是不怎么写。犹豫了半天还是在本上歪歪斜斜的写了自己的姓名籍贯等十余字。本来平ri张锐的字不好,也不会写成这个样子,只是董小意的目光象是一把刀在张锐的手上割来割去,手就不由的颤动得厉害。
还没有等张锐写完,董小意拍手笑了起来:“探花的字真是独特新异,这一条条的蚯蚓神态各异甚是有趣,呵呵……”刘自清和萧禹等人不解董小意的话语,也伸头来看,一见之下愕然。没有想到这个堂堂的新科探花,字会写的如此不堪入目,脸上的表情也变的得奇怪起来。
张锐在董小意说话时就羞得满脸通红,差点就夺路而逃。忍了又忍还是强颜欢笑地对刘自清说:“先生,学生就先请告退了。”说罢转身离去。心中怒喝着:董小意我和你誓不两立,今天虽然咱们各胜一场。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回来的。
还是萧禹追上了张锐,帮着张锐办了住宿登记,又领着张锐到了住地门前才告辞而去。张锐还是忿忿不平地进了房门。看见不是很大的房间内摆放着四张床,屋里也没有书桌,每张床上摆着个矮几。这床虽然还算宽敞,但是肯定不会比自己在安江中学的炕舒适。
房里已经有两个人了,一个盘腿坐在床上看书,一个跪坐在床上看书。听见门响,二人抬头看见张锐进来。那个跪坐的人立刻下床对着张锐深深施礼:“您好,在下刘效国,请您以后多多指教。”张锐看那人已经二十多岁了,身材矮小,态度甚是恭敬。张锐也回礼:“小弟吉州张锐,以后请你多指教。”
刘效国听了张锐报名立刻抬头望着张锐说:“是不是吉州安江张锐君?”“小弟正是。”刘效国闻言大喜:“张君之名,在下早已听闻。张君小小年纪能高中探花,在下深感钦佩。没曾想会和您成为室友,在下深感荣幸,请您以后多多指教。”说着又深深施礼。张锐也还礼,心里还想着,这个刘效国还真是多礼啊。不过人家既然对自己这样热情,又有礼貌,自己也不好失礼。
张锐对着刘效国说:“刘君,小弟年纪幼小,今后还是要请你多指教。不知刘君家乡何处?”本来自我正式介绍的时候都是要加上自己的籍贯的,所以刘效国没有说出籍贯让张锐感觉很奇怪。
刘效国听张锐问他籍贯,立即显出不安的神se,犹豫了半天才轻声说:“在下扶桑人氏。”说完脸上竟露出微红之se。
张锐一听刘效国是扶桑人,立刻变了脸se。张锐在前世时最痛恨的就是扶桑人,从未买过扶桑出产的产品,即使是在本国生产的,如果用的是扶桑的名字,也一样坚决抵制。没有想到来帝大第一天就遇上扶桑人,还和自己住在一个房间里,想到今后riri要面对这个痛恨的人种,就想转身出门找萧禹给自己换个房间。
不过在换房间之前,张锐还打算羞辱他一番才能解自己心头的恨意。于是面带讥讽的说:“你是扶桑人?怎会跑到大汉的领土上来了?可是流民呼?”张锐说此话甚是无礼,如果换成一般人,即使不出手相搏也是拂袖而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那刘效国听张锐斥问只是面se苍白,嘴唇抖擞着回着张锐的话:“在下是扶桑留学生,不是流民。”说到这里突然语气增高:“张君,我虽身是扶桑人,可是我的心、我的魂都是大汉帝国的,所以我把自己名字取成刘效国,就是取效忠大汉帝国之意。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要效忠大汉帝国。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此时在房里的另一个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张锐看过去,只见那个人也是个二十多岁的se目人,面带讥笑的神态,眼中上充满了对刘效国的鄙视之意。张锐心想不会他也是留学生吧。于是上前见礼。
那人见张锐主动行礼,也下床用标准的汉语回礼到:“在下新罗高照山。请探花郎今后多多指教。”张锐听得刘照山话语里的略带讥讽之意,以为他是看不惯自己歧视外族人。但是自己只对扶桑才这样,又不是真的对非汉人都仇视。所以也不见怪,又高照山继续说:“高君原来是帝国新罗州人氏,小弟还从未去过新罗州,不知风景可否秀丽?”
高照山说:“那管什么风景?能饿不死就算佛主保佑了。”张锐早听说帝国有很多新州现在都信了佛教,就是中原一些地区也开始在慢慢地流传。见高照山话语一出就带有佛主,可见都是真的。
张锐刚想在问问高照山关于佛教的事情,就听刘效国说:“张君,我帮您铺好床了,您的衣服,我现在就替您放到柜子里去。”
张锐闻言转身看去,刘效国果然已经把一张床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现在正在从自己的行李中把衣服拿出来。刚想制止又想到要是以后能时时的羞辱这个扶桑人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于是对刘效国点点头,回身又和高照山说:“刘君一路远行,用了多少时间到上都?”
高照山说:“我接到考中的通知就上路,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西面现在的局势很乱,饥民遍地,有好几次我差点被人抢了。”
“哦,哪儿又乱了?”张锐好奇的问。“途径大月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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