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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离开安江已有二十天,今天终于踏上上都城的管辖范围。一路上的名胜古迹张锐连半处也未来得及欣赏。离开安江后,张锐一行四人顺着帝国的驰道南下。其时帝国驰道,是在秦朝基础上扩建而成,南北都向外延伸,现在是连接帝国南北交通的主要国道。这驰道修建得很专业,也是中高边低,同时还建有专门的排水沟渠。道路两边每隔一米就种有松树一棵,绿化得相当出se。
道路很宽。张锐一行急驰而行,也没有给南来北往的路人带来多少麻烦,只是让路人多吃了些灰尘而已。路人见他们**均是帝**团使用的汉马,又见张成三人健壮的身体,虽是吃了些土在嘴里,也不敢高声斥责。
现在虽是九月初,但南方的气候明显比吉州炎热许多,加之南方的chao湿之气更让张锐浑身沾湿。在急驰中,风都是一股热气。更别说路上那些行人,许多已是赤膊而行。
象张锐这样在驰道上策马急驰,一般都是驿站的驿马在送加急文件时才这么干。其余骑马的路人都是策马缓缓而行。但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让张锐在太阳下散步,打死他也不愿意。加上一路上向张成学了些骑术技巧,正好可以用来试试。一路倒是没有白跑,这几千里地下来张锐的骑术越发jing湛起来。
可是张锐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心情不好不再是因为离家远行,而是嫉妒状元花。当初还在吉州境内时,路上食宿之时每每都能听见大家在谈论他这个吉州的骄傲。可是一出吉州境,众人谈论的对象全都变成了状元花,连半个提到张锐名字的人都没有。开始张锐很新奇,状元就状元吧,还怎么出来个花?莫非想和自己这个探花争花?
心里好奇就多听了两句,谁知等张锐听明白了,也张锐受打击了。张锐暗自伤心:我怎么命运就这么悲惨,大汉帝国从允许女子参加高考以来,一共就只有六个女子中了状元。这种中状元的几率该有多小,可是偏偏在我高考之时,在我又中了探花之时。出现了咱们大汉国历史上的第七位女状元,也就是那个所谓的状元花。
更让张锐伤心的是,那个女状元居然是女童。当然如果十二岁的女孩能算少女的话,勉强她也能算少女。张锐当时在听见女状元只有十二岁时,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心里暗叹:已经几十岁的人了(当然这时指的他的心里年龄),居然连个小屁孩都比不上,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帝国的各州府可能就是除了吉州外,所有的人都在谈论这个神童状元花。状元花的出现更显得张锐这个探花郎的可笑,所以一路上张锐是一直咽不下这口气。
“三少爷,我们要走前面的岔道。”旁边的张成对张锐说。
“哦?驰道不是一直通向上都吗?怎么现在就下驰道?”张锐奇怪的问。
“上都有一百所大学,几乎都是在城外的,帝国大学从还是圣祖楚王时期的荆州书院时,就一直在兴山脚下从未搬迁过。”看来张成对这里还很了解,应该不会是第一次来。
张锐原本以为帝大在上都城内,找个马术训练场应该很容易的,可是据张成所说应该是在上都的郊区。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谁来开训练场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帝大自己的练马场以满足自己训练的要求。不过,这号称天下第一的大学的训练场馆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起码应该比我们那个小小的安江中学的马术场好上许多吧。张锐心里想着马已经转上了岔道。
张锐又问张成:“还有多远?”张成说:“大约再跑一个小时吧。”张锐点点头,这一个小时的路程,对于**的汉马来说不过是散步的距离。
可是又行一段路程后,路上的行人非但没有变少,反而渐渐多了起来。张锐心里不由得很奇怪,这些人都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干嘛?人多路窄,张锐他们的马速也不得不放慢下来,张锐立着身向前面望去,看见前方居然出现了一座城镇。转头问张成:“此处怎会有城镇?”
“哦。起初上都修建大学时都紧临帝国大学修建,后来这里的大学越来越多,地方不够用,所以之后新建的大学都在其他地方选址修建。商人见这里大学多,就在这里开了商号来做学子们的生意,再后来有一些人就在这里定居了,所以慢慢的就形成了城镇。”张成回答着说。
张锐坐回马背又问:“此处有多少大学?”张成笑着说:“三少爷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至少有三四十间吧。”
张锐进了城镇,发觉se目人渐渐多起来。本来这一路也时常常遇见,不过这里多得有些不象话了。十余人中总会看见那么一两个,其间还间杂着黑种人。他们每个人都cao着字正腔圆的汉话,或在路边的商铺和伙计讨着价或在与旁人聊着天。就连商铺也有一些是se目人开的。
张锐的自豪感油然升起,这多象他前世的某个国家。全世界的人都想到那里去定居生活,全世界的学子都想到那里去留学。现在的大汉帝国,可能比那个时候的那个国家,对世界的影响力都要大得多。张锐对自己能生活在这样强大的国家里,感到无比自豪。
又经过几个大学的校门时,看见许多新生正在那里登记着。也有许多象老生模样的学子在给其中的一些人讲解着什么。张锐的心里又开始迷糊起来,看着眼前的这情景和他读大学那会儿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自己能比较适应这种气氛,反正自己也上过一回大学,现在权当重上一回。
没有过多久,张锐到了帝大的校门口,果然这里也是刚才见到的那种情景。张锐下马把马缰丢给旁边的健仆,对着张成说:“成叔你们就到这吧。你们回吧。”说着张锐抓起携带的行李就要上校门口登记。张成连忙叫道:“三少爷等等,我们还要先去办件事。”
张锐停下脚步回头不解地问他:“已经到了门口还有什么事没办?”张成走到张锐的面前把张锐手中的行李接过去说:“三少爷您忘了?您每月的零用钱,殿下都存放在那个福乐号商铺的,要是您不去认识一下那里的掌柜,以后您每月都领不到零用。”
唉,看我糊涂的,这可是关系到我以后的生计大事,我怎么就给忘了?张锐想着又连声问张成:“商铺在哪儿?离这里远吗?”张成用手指着街道拐角的一家商铺说:“就在那里,殿下为了三少爷不多跑路,专门挑了间离学校近、信誉好的商号。”
张成话还没有说完,张锐就快步地向那家商铺走去。张成连忙把自己手里的行李交给旁边的家仆,吩咐他们就在原地等候,自己也跑步跟上来。
张锐走到那家商铺门口正想进门,突然里面冲出一个身影,两人撞个满怀。只听一个幼稚的声音喝道:“什么人走路不长眼?”
张锐闻言大怒,自从来到这个世上,还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无礼。定眼向那人望去,只见是个十一二岁的黄毛丫头。这可不是张锐乱说,她的头发确实是略带黄se,头上还扎着两个羊角辫。这么大点的丫头也不能说漂亮,只是长得还比较端正,没有缺鼻子少眼睛的。瞧她那幼小的样子,如果她的鼻下再挂上两条鼻涕的话,说她在吃nai都有人信。
“你乃何人如此无礼?干嘛老盯着我看?”那黄毛丫头恶人先告状,对着张锐先行发难。对这个女童张锐怎么也不能失了风度对她斥责。但是看见她盛气凌人的样子又不能服软,于是也不行礼只是昂着头说:“在下吉州张锐。小妹妹今后别一个人出来乱跑,容易伤着的。”
那女童听了张锐的话先是在嘴里嘀咕着:“吉州张锐?这名字很好像在那里听说过。”转而又怒形于se的对张锐说:“本姑娘不是小孩了,我已经在帝大读书,不用家人再跟着。我看你倒是年纪不大,需家里人时时陪护。”说着还用手指着,早站在张锐旁边的张成。
张锐听她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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