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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被人以暗劲贯入太阳穴,以致颅脑尽碎,这等认穴贯劲的功夫,确实是中原手法无疑!”段归和赵俨看过尸体后,得出了相同的答案。
“可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实在太多,在场的人之中,除了我和赵将军、司徒先生,恐怕褚姑娘都可以轻松做到,更不必说大将军身后那二位了~”段归眼神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负手立于段之泓身后的祁玦和祁环身上。
目光如刀,盯得祁玦脊背发凉。
“可是能悄无声息越过城墙,出去行凶再返回的人却寥寥无几……”不等祁玦分辨,司徒靖抢先开口道。
“这二位不就正好有这能耐么?”段归依旧不依不饶,因为他从那个死去的武卒尸体上看到了一丝虐杀的痕迹——死者被拧断了颈骨,明明只要再偏个三分便会立时毙命,可不知什么原因,凶手却偏偏没有这么做,恰到好处的留力,结果是让那个武卒死于漫长的窒息。
“殿下是怀疑我们兄弟?”祁玦强忍着心中的不安,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语气中适当地带了些百口莫辩的冤屈。
“不是怀疑,而是几乎肯定——‘百病缠身’轻功卓绝,再加上天生神力的‘一息残存’,联手上下十几丈的城墙简直易如反掌,而且,你们一路尾随而来,动机实在成谜,若仅仅是为了求一个安稳而托庇于横山王门下,离开建康后何不一走了之?”
“人言横山王礼贤下士求才若渴,且在建康时曾容留我兄弟于危难,是以我等才倾心投效……如今既然琅琊王见疑,求殿下赐我兄弟一纸文书!我们这就离开便是!”祁玦和祁环二人走到堂下抱拳拱手单膝跪倒,祁环一双铜铃样的大眼捩向段归,好像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二位义士何必如此激动?小皇叔他只是一时情急罢了,起来起来~”段之泓走下来搀扶两人,祁玦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他正想借此得到一纸关防飘然离去,好逍遥过完他的下半生。
“大师兄,怎么?不打算落井下石么?”祁环目光灼灼地盯着司徒靖,语带讥讽道。
“...?...琅琊王,依我之见,此事未必与他们有关——祁环,你没必要阴阳怪气的,当年你兄弟二人因何受师傅责罚,你心知肚明,”司徒靖从入帐就沉吟不语,似乎不愿面对二人,但此刻祁环出言挑衅,他也不得不开口,“琅琊王,他们若有歹意,早该直接对横山王下手,千里万里地随行到这啸月城,只为残杀几个平民士卒,如此行径实在太过愚蠢,除非...?...他们是打算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把这残害黎越百姓的污名嫁祸给横山王~”
司徒靖的余光扫过祁玦和祁环,言语间像是在为他们开脱,但似乎又像是在语带双关地提示着什么。
祁玦强装一副古井不波之态,心中却是茅塞顿开——这才是陆昭明的真实目的,挑起争端只是开始,最终当他们罪有应得之日,就是这近万黎越人和啸月城彻底反目之时。
或是真心不知,或是佯装不晓,总之此刻他们绝不能是凶手。
“死去的武卒断不会是黎越人所杀,什么巫蛊之术都是无稽之谈,所以依我之见,重点还要放在和他一起巡夜的人身上;至于舍龙人遇害的事,郡主,就劳烦你详加询问了。”
“嗯,我明白,此事一日不了结,啸月城就一日不得安宁,人心不稳则无力出击瀚海...?...此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眼神交汇之时,司徒靖略一点头,宁缃当即会意。
众人就此分头探查,宁缃带着褚竞雄往城外舍龙营寨,司徒靖陪同赵俨询问当晚值夜的士卒,段之泓和段归两人研究如何排兵布阵。
百无聊赖的人,只剩祁玦祁环,和自从离开建康就和一行人若即若离的狐康,中行尧。
“哥,今晚继续么?”祁环神神秘秘的四下环顾一圈,确定连个活物都没有,才带着一脸期待问道。
“继续?你没听出白天他们话里有话么?我觉得,不,我肯定咱们的大师兄已经盯上咱们了...?...不过他说得对,嫁祸才是那个陆昭明真正的目的——妈的,这些人肚子里都是九转十八弯的,咱们兄弟不是对手,还是静观其变吧...?...”祁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三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一脸进退维谷的苦涩。
都是心怀鬼胎,但相比于愁眉不展的祁玦,狐康和中行尧倒是颇为惬意。
自从离开建康,他们就一直和中军保持着距离,抵达啸月城之后,段之泓更是连城都不让进,直接安排他们在北门外扎营。
不过此举倒是正和二人的心意,毕竟他们很清楚,离段之泓越远,就是离麻烦越远。
最好永远没有可乘之机,那就必定不需要险中求胜,至少狐康是这样想的。
“二位将军,好兴致啊~”段之泓进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人对坐饮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语气难免生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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