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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的红色。
咳咳,咳咳,
苏语凝咳嗽几次之后清了清嗓子对着路佳说着;“那必然是师姐喜欢的呀!我跟师姐不一样,我是罪臣之女原本要入教坊司的,还不是师父看我可怜才把留进了绣坊里。所以啊!师姐定然会嫁一个如意郎君,幸福一生的。”路佳揽着苏语凝的手臂有些害羞;“那就借师妹吉言了,师妹也可以找到如意郎君的。”
“哎呀,快走吧!得赶快找大夫好好给你看看,你都病了这么久了,喝了那么多药也不见好,赶快走吧。”另一边刚到馆驿的来不及洗漱的慕容琛一直来回走动。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才刚入城就看见她了。慕容琛突然笑了出来,自言自语道;“既然知道她在这里事情就好办多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你了。”
两天后,修整好的的使团带着南岳公主慕容月一起面见当今圣上和东临国实际的掌权者瑞和太后。文武百官身着官服看着站在眼前三人。
为首的是一个桃花眼男子声音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开口;“圣上,我朝携价值连城的珠宝,求娶东临国长公主安宁公主,望圣上恩准。”
坐在左边的林绥开口道;“三王子与四王子远道而来,不如先看看我们东临风景如何?”这马上就是东临采桑节了,不如二位王子带着公主好好逛逛。
慕容琛听此微微一笑向前一步行礼语气恭敬;“陛下,皇太后陛下,我朝携一片真心而来,还望陛下,皇太后陛下恩准。”
此刻赵耀站起来从龙椅上走下,一身耀眼的龙袍表情严肃的走向慕容琛;“朕,知道四王子要找到女子在绣羽庄,不如朕找太后陛下成全四王子多年情深如何。”
慕容琛笑道;“陛下能成全,慕容琛感激不尽,只是本王的私事不能和我三哥的亲事混为一谈。”赵耀此刻被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男子气到想发火时被林绥打断;“皇帝。”
“既然南岳如此诚意,不管如何按照我们的规矩三王子也该和我们安宁公主见一面。”
慕容锦的桃花眼泛起笑意;“那是自然,一切听从陛下,皇太后陛下安排。为表两国交好特将南岳公主嫁与陛下。”此刻年轻气盛的帝王对眼前的二人看似恭敬的实则逼迫的态度刺激的怒火熊熊燃烧。怒极反笑的对着慕容琛道;“皇太后陛下的圣旨已经传到了绣羽庄了,那朕在这里,也恭喜四王子多年情深终于圆满了。”
慕容琛听此面带微笑;“谢陛下成全。”林绥见此场景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双方都知道安宁必然出嫁,一个小绣娘根本无法支撑大局。为了东临国安全别无选择……南岳国家力量兵强马壮为了双方利益,也是为了刚刚从苦难中脱离困苦的百姓安乐生活。
在绣羽庄看着圣旨上内容苏语凝如同坠入冰窟一样,感觉自己周身冰冷,看着自己眼前的几个嬷嬷和丫鬟以及华丽的衣服苦涩一笑;“今晚,就要去吗?我不懂规矩怕会唐突了四王子殿下。”一旁的嬷嬷面无表情眼神严厉的看着苏语凝;“难不成你想死?抗旨的话你的师父,整个绣羽庄的人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给几个人一个眼神,拉着浑身冰冷的苏语凝进入了洗漱间。苏语凝如同一个木偶娃娃一样任由她们装扮,不知过了多久,苏语凝又如同一个木偶一样走出房门。
定睛一看马车打造很华丽,苏语凝在众多绣娘的注视下,在即将进入马车前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师父行了最后一个大礼,张绣掌见此也是极为不舍的眼圈通红。最后苏语凝还是眼含不舍的踏进马车。在众多南岳士兵的护送下离开了绣羽庄。
一旁的一个绣娘看着远去的苏语凝,有些阴阳怪气的对路佳;“路佳,你也看到了你这师妹了这是被接去享福去了,怎么也没带上你这个平常与她最为亲近的你啊!”
路佳到是看的开;“怎么,她不带我正好,我早就听说南岳四王子多年不近女色,传闻,那年有个不怕死的接近他,你知道最后那个女人怎么了嘛?传闻说死相极惨。啧啧啧,所以呀!她就是想带我去我也不会去的。”
其实还有一句话路佳没有说,自己早就打听到皇帝弟弟,晋王殿下将会从封地回来。晋王今年二十有三因为多年镇守边疆还未娶妻,自己的目标就是他,谁要嫁给那个冷冰冰的四王子啊!
在马车里的苏语凝努力不让自己眼泪流出。苏语凝曾是当朝前太尉之女,父亲不知怎么了获罪于右相。苏父,苏母惨死,而苏语凝因为当时年幼免于一死,但是被没收在了绣坊之中。不知不觉绣坊里竟然呆了五年。
不知不觉就到了馆驿中。苏语凝下车之时已是中午,但是苏语凝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双手冰冷的看着馆驿大门。因为东临提倡勤俭节约,所以招待外宾是馆驿没有太过铺张,
在侍女的引领下来到了四王子所入住房间中。侍女没有多言离开了房间。苏语凝坐在床榻之上环顾四周,虽然馆驿中装饰朴素不少,但是因为房间朝阳到是显得明亮不少。桌案之上还燃着自己少时最喜欢的雪松香。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生病的原因,苏语凝闻着雪松香躺在床榻之上睡着了。
另一边瑞和太后和皇帝宴请南岳使臣,宴会之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都喝了不少,南岳公主慕容月也被留在宫里。宴会上赵耀借着酒意;“慕容锦,我东临国比安宁公主优秀的女子还有,为什么偏偏选择安宁公主。”
慕容锦眨着桃花眼面带笑意;“回陛下,去年本王亲自来东临之时,在元宵灯节之上对公主一见钟情,奈何皇太后陛下说公主年纪还小,所以这不,一年后本王又亲自来提亲了。”
慕容琛到是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品着佳酿,心里所想的的全是影越传来的消息,苏语凝似乎病着。
自从到了馆驿之后一直昏睡。右相曹森一直看着从宴会开始时就没在说话,甚至连那些舞女也不曾看的慕容琛。拿起酒杯,性子爽朗的对着一直观察酒杯样子慕容琛说;“四王子,也是青年才俊还未大婚,老夫有个嫡女自问也是这东临国的美女,不知四王子可愿意?”
原本一直面带笑容慕容锦突然笑的更灿烂,可是若是在场有人明白定然知道这个笑容可不是开心的笑容,是十足的讽刺。讽刺这个老狐狸自作聪明了。别人不了解他这个弟弟,他还不知道吗?自己这个弟弟一向不近女色,自己父王都没办法,从南疆回来之后,自己这个弟弟拿着一副女子画像对着自己父王说;“自己钟情画像中的女子,此生如若遇到必然娶她为妻。”虽然被父王罚了半年俸禄,也被骂了一通,但是不好使啊!
慕容锦笑的灿烂的拿着酒杯,看着那个曹森,又瞄了一眼自己弟弟。他知道自家弟弟要发火了。果然不出慕容锦所料。
慕容琛面带微笑;“本王王妃之位,就不劳右相操心了。”说完从自己袖口里掏出了一道明黄色绢帛拿在手上对着曹森;“右相怕是不知道,本王若不愿意接近哪个姑娘,这个姑娘要是自己贴上来最后结果会是什么,右相想知道吗?传闻右相极其疼爱自己女儿,想必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下场不好看吧!”曹森假笑着回复;“那未来的四王子妃可真幸福了。”慕容琛收回绢帛;“哪里,哪里,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这场宴会上每个人各怀鬼胎。觥筹交错的之间氛围也缓解了不少。
这场宴会延续到了深夜,兄弟二人坐在回城的马车上慕容锦正色的对着自己一直闭目养神的弟弟;“什么情况,赐婚圣旨什么时候要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一直闭目养神的慕容琛语气严肃,回复自己的哥哥慕容锦;“三哥,你知道苏语凝是绣坊出身,可是三哥,苏家能有今日可都是拜那位右相所赐,苏家,是当年先帝留给当今皇帝的辅政大臣,但是因为苏父刚正不阿弹劾了右相,右相为了权利把苏家害的家破人亡。”
慕容锦皱着眉头有一丝不解;“那这皇帝到底知不知道,他把忠臣之女赐婚给你啊!”慕容琛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哥哥笑着回复;“自然知道,而且,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只能赐婚。最重要的是,这个小皇帝想亲政。可惜,遇上一个一直不肯放权的太后。”
慕容锦摇了摇头有些混不吝;“这东临国可真是够乱的。”说完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有气无力;“也难怪小皇帝也好,太后也罢一直敢怒不敢言啊!朝政之上右相想独握大权,太后呢!执政多年不肯放权。牺牲的只有长公主喽。”夜渐深危机与杀机也随即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