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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谢锦宴一震,又惊又怒。
此事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他后宅女子内斗,纵然俞青芜受伤,却也只是他太子府家事,说得难听些,只要他处置得当,关起门来,他母后也不好多管。
如今怎么连父皇都惊动了?
“殿下,陛下的口谕,您可都听明白了?”
恍惚间,余七严肃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
谢锦宴蓦然回过神,缓然从地上站起来,待目光与余七触碰时,他猛然明白了过来。
面色骤冷,他迈步朝外走去。
余七往内室的方向看了眼,也挪步跟上。
两个人一路走到外头的亭子里,谢锦宴方才停下步伐,冷眼看向余七,带着些许愤怒质问,“余内侍,是不是你?”
“殿下在说什么?奴不明白。”
余七莫名反问了一句,依旧端得是那副严肃恭敬姿态,一双眸子目不斜视,不怒不喜,看不出半点情绪。
谢锦宴见他装聋作哑,更是窝火了,眼看四下无人,索性直接发作,怒声道,“孤是问,是不是你在父皇面前胡言乱语了?”
他眼睛里显而易见的怒气,似要杀人一般。
若是寻常内侍看了去,必然要心生畏惧。
可余七却像是根本瞧不见,仍旧神情淡淡,恭敬道,“殿下说笑了,奴不过一介阉人,哪有本事向陛下进言些什么?”
“你……”谢锦宴气结。
他面色发青,阴沉沉盯着余七,严重怒气愈发翻涌。
好一会儿,才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冷哼道,“余内侍是否有这个本事,自己心知肚明。”
闻言,余七没答话。
只似笑非笑瞧着他,良久,才意味深长道,“便是奴真能谗言些什么,那也是因陛下和皇后娘娘早已对高氏起了杀心。”
“殿下与其在此责怪奴,倒不如去陛下亦或是皇后娘娘跟前辩论一二,兴许,他们二位一时心软,且还能念及旧时恩惠饶过那高氏一命。”
他唇畔噙笑,面色温润,眼神却好似那地狱幽灵,极是嘲弄的望着谢锦宴。
未等谢锦宴说话,又淡笑了声,好心提醒道,“不过,高氏所犯乃是重罪,便是打死也算轻了,殿下若是为她求情,弄不好要惹怒了陛下,这储君之位都得拱手送人了去,皇后娘娘如今虽已有些年纪了,可再想生一个小皇子,倒也不无可能,再不济,从那些个低位妃嫔手中过继一个听话些的,也总要好过殿下这般处处与自己亲娘对着干的反骨要强。”
“你……”谢锦宴再次气结。
余七平日里话极少,可一旦开口,却总能气死人。
但偏偏他说的话还句句在理,是了,他母后一直就容不下阿月,偏他时时维护,虽说是亲母子,可在这件事上,母后的确很可能为了掩盖那些不堪的往事借机要了阿月的命,与自己决裂后,另立他人。
到底是他算漏了,算了许多,终没有算到阿芜会将自己伤得那样严重,也没有算到余七会来这么一招。
母后本就一直想要除掉阿月,先前总归多少顾及些母子情,如今既是可以借着他人之手来逼死阿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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