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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点则是占据先机,将议价权把握在手里。
丁樘写的很快,但是结尾署名私章都没有加。因为这一封信,实际上只能说是一次询盘,但是却有可能成为把柄。若是最后撕破脸,甚至对面陷入绝境打算鱼死网破的时候,这封信是有可能被用来拖自己下水的,到时候总不能说是钓鱼罢了吧?
一封信写完,三筒就抬起两只前爪扒在丁樘的腿上。丁樘将信收进怀里,然后就把三筒抱了起来。
这一封信,丁樘不放心让进宝去交给胡继先,他打算自己去送给他并交代清楚。
抱着三筒走出门,进宝打了一个哈欠,就把三筒接了过去,随后问清楚了丁樘要出门,就打算合上门跟丁樘出去。
丁樘道:“你就在家照顾好三筒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进宝现在对于丁樘基本生不起什么反驳的勇气了,丁樘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一个人走出北门,丁樘就直往码头去了。
哪怕大雨导致商行不通,胡继先却依旧执拗的守在码头仓房小楼,似乎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丁樘到的时候,大门是开着的,丁樘进门将门合上,却忽然听见二楼传来两人讨论的声音。一个声音是胡继先无疑,但另一道声音却颇为陌生。那声音低沉有力,但方言味道却很浓厚,要不是丁樘在这儿待了这么久,怕都听不明白。
胡继先道:“春二爷说的没错,少东家终究是年轻了一些。小聪明是不少的,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就显得有些无力。”
那声音道:“我倒反而要收回那句话了,他小小年纪能做到这一步就不容易了。”
“哦?春二爷怎么改口了?”胡继先的语气里带了一些调笑。
那人道:“原本以我来看,他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不懂得抽丝剥茧。但如今看来,他却也有自己的考虑。且不说考虑的对不对,至少是要好过大多数人了。想来就是他父亲,在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不及他的。”
胡继先道:“春二爷这么说,是觉得这一次少东家处理的对了?”
“自然不是。”
“这真是把老夫弄糊涂了。”
“虽说有他考量,却把旁人看得太重了,也把对手看得太轻了。嫩了,太嫩了。不过等他多与那些人打打交道,自然就会明白,蟹六跪而二螯,却终究只能寄居蛇鳝之所的道理。”
丁樘听着,却是越发好奇起来。胡继先到底是在和谁谈论自己?那人又缘何如此轻易臧否自己?
丁樘将雨伞轻轻靠在一边,又脱下靴子拎起木屐,慢慢靠近楼梯。蹑手蹑脚爬上两层,就隐隐看见桌子边坐着的二人。胡继先灼着热茶,而那人却披着斗篷,看姿势是在喝茶,但因为是背对着自己,所以看不真切。
见二人还在围绕自己谈论,丁樘耐下性子接着旁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