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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关系?
瞿伦也是进士出身,并非捐官捐补,按理说应当不会如此看重钱财,而应当爱惜羽翼,图谋仕途。但是现实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人都是没有远见的,也许瞿伦考一个科举,本就是为了钱财呢?
单着还是让丁樘感到无比恶心,为官者不能造福一方已经是罪过,为祸一方则更是当挨千刀的。
尽管心里骂了无数,丁樘却还是十分理智。点子很是扎手,按照原来的想法,若是府衙县衙从属官员,或者是积年老历,对付起来都无比轻易。但若是知县本人,你就是再如何德高望重、家财万贯,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却如同铁一般摆在那里。
有什么办法可以整倒他?
不,现在要考虑的,反而是如何不被他盯上了。
丁樘此事却是有些责怪自己太过大意了,竟不调查清楚就轻易地以身为饵,如今吸引来的不是臭鼬,而是饿狼猛虎。
丁樘一阵头疼,如今他才算是知道了胡继先如此谨慎小心的原因了,此时若是捅出去。不是要考虑瞿伦身败名裂与否,而是要考虑到他鱼死网破啊。
丁樘问道:“你如何确定是瞿县尊?难不成他亲自与你分说的?”
胡继先也是皱着一张老脸,道:“自然不是,甚至连县尊的贴身人都没有。”
“那你如何确定是瞿县令?”
胡继先道:“此事哪里还需要瞿县令亲自下场?不过是我认识的一个揽头来处理的,而他本就是衙前行走的采买之人,与瞿县令是盖不掉的关系。偏生这个又摆不上台面,只有我等这些商贾贱籍才打交道,这才隐蔽得紧,就连我,之前也只当他与许员外是正常的商贸关系,从未想过此事。”
“竟有此事?瞿县令上任才多久,竟然经营出如此势力?”丁樘却是不敢想象。
胡继先道:“人言:‘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县令。’这铁打的不是衙门,而是衙门里的老吏。只要有他们,什么是做不到的?想来不过一丘之貉,一拍即合,一个保着清名、一个做着腌臜事。如此行当,各地比比皆是。那些清贵的进士老爷,若不是被忽悠的找不到北,那就是甘于和光同尘,能立身清正,且能压制住那些刀笔吏的,老夫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见识过几个。”
听完胡继先的话,丁樘长长舒了一口气,但他却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放松。因为这说明,自己对付的绝不仅仅是一个知县那么简单,而是一整个衙门!这个县里的头脑!
自己有资本和他们打擂台吗?若是失败,别说如何闯出一片天地,乃至成为大明首富,怕是身家性命都保不住。谁知道一个什么罪名就落到了自己头上。
难道就要和他们合作?反正放贷也不亏,自家势力在此,也不至于像根基不稳的许员外一般被吃干抹净,这么看,还真是双赢。也无怪乎瞿伦会在第一时间找上自己,自己这个地头蛇还真是一个很合适的白手套呢。
究竟要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