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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平吴,声威大震,中原各国包括楚国弹冠相庆,喜大普奔。
越王勾践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而是十分低调,他汲取吴国亡国的教训,清醒的认识到,只有争取列国的认同,才能真正兴旺越国,开创贤君之治,于是,他把吴国侵占宋国的土地归还给宋国,把泗水以东方圆百里的土地还给了鲁国,并将淮上之地送给楚国,以修补与各国之间的裂痕。
随后,越王勾践应周元王之邀,以兵北渡淮水,在徐州(今山东滕州南)与齐、晋诸侯会盟,并向周王室进献贡品。周元王更是赏脸,派人赏赐祭肉给勾践,称他为“伯”——“诸侯毕贺,号称霸王。”(《史记·越世家》)
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囊括五湖,席卷三江,取威中国,定霸华夏。这就是春秋最后一位霸主——越王勾践。
五年后(公元前468年),越国迁都琅琊(今连云港市锦屏山九龙口),开始经营北方,巩固霸业。
楚越二国和睦相处,对楚国来说无疑是休养生息的黄金机会,国力稳步提升,直到二十五年后越王朱勾即位,情况才发生转折。
公元前465年,越王勾践去世,其子鹿郢即位。越王鹿郢励精图治,带领越国成为一个大国。七年后,越王鹿郢去世,其子不寿即位。越王不寿并没有像勾践时代那样富于侵略,而是在列国默默无闻起来。公元前448年,其子朱勾发动政变,杀害越王不寿后自立为王。
越王朱勾不似他父亲般碌碌无为,他很崇拜他的祖父越王勾践,在他的带领下,越国成为其历史上国势最强、武功最为显赫的国家,墨子也曰过:“今天下好战之国,齐、晋、楚、越。……今以并国之故,四分天下而有之。”
楚国也似乎看出越王朱勾的野心,在越王朱勾自立为王次年(楚惠王四十二年),楚惠王为夺取淮北制霸权,发兵灭蔡。
越国无力统治江淮、淮北地区,楚国又趁机扩张到泗水一带。公元前445年,(楚惠王四十四年),楚惠王又灭亡古国杞国(今山东安丘东北),尽吞其地,完全掌控了淮河流域。
随着楚国的东进,楚越双方矛盾不断加深,连年在长江发生舟战。从之前楚水师的一贯表现来看,不敌越水师是常态,直到一个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这一状况,他就是春秋时期鲁国的军工专家——公输班。
他还有一个我们耳熟能详的称号——鲁班。
之前,楚水师与越水师在长江上进行船战,楚水师顺流而进,逆流而退,这就有一个问题,如果战况不佳,很难退却。反之,越水师能够全身而退。越国凭着这种水势,屡次打败楚国。
后来,鲁班从鲁国南游到了楚国,楚惠王的热情聘请其为大夫,并给与很高级别,鲁班也不辱使命,为楚水军发明了水战利器——“钩”和“拒”。
当敌军处于劣势时,“钩”能把敌军的船钩住,像拔河一样不让它逃跑,上去就是一顿猛揍;当敌军处于优势时,“拒”能抵挡住敌军的船只,不让它靠近。楚军有了“钩”、“拒”后,无往不胜,多次打败越国。
有了鲁班这个军工专家后,楚惠王又开始动脑筋了,他想追随先辈遗志北上争霸,这一次,他的目标很直接——宋国。
鲁班先生也是不负众望,再次发挥他的聪明才智,针对宋国城墙高厚浑实的特点,他为楚惠王制造了历史上第一架攀墙越城、登高瞰敌的武器——云梯。
楚国制造云梯的消息一经传扬,各国诸侯吃惊不小,对其关注度也高,加之宋人得知楚惠王准备拿他们当做新武器的试验品时,更觉大祸临头。
公元前439年(楚惠王五十年),楚惠王集结军队,准备亲率大军北上伐宋。
当时中原大国都陷入内乱,除了向宋国表示同情外别无他法,危急关头,宋国宋后昭公决定冒一次险,他将宋国的安危全部寄托在一位整天劝他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葬、节用等观念的大夫身上,他的名字叫做墨翟(dí)。
墨翟,中国古代思想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事家,也是墨家学派创始人,时至今日,我们一般称其为“墨子”。
墨子先祖殷商王室,他是宋国宋襄公的哥哥大司马目夷的后代,但他出生时家室早已破落。
作为农民出身的他,墨子是十分厌恶战争的,攻战之害使得处于阶级底层的百姓“春则废民耕稼树艺,秋则废民获敛”,“百姓饥寒冻馁而死者,不可胜数”。
他从小便树立为和平奋斗终生的理想,立志为百姓生存奔波,当有人告诉他儒学可以救世时,当即弃农从儒,踏上寻找真理之路。
他穿着草鞋,步行山川,沿着孔子的脚步在战火纷飞的诸国之间穿梭往来,从师天下儒者,学习孔子的儒学,称道尧舜大禹,寄希望于礼仪,施仁德于天下。
在不断游学的过程中,他发现一个问题——被世人所推崇的儒学不能挽华夏之危难,救苍生于水火。
在春秋战国诸侯割据时期,繁文缛节的儒家讲的是君臣父子、讲的是天地鬼神命运,这样一来只会加剧各阶层的鸿沟,成为上层阶级统治、压迫下层阶级的一道思想枷锁,更为严重的是,儒学所隐含的另一层面的思想——天下一统。
如果对这句话充满很多问号,那么我来解释下。
儒家终极目标是什么?
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
不对!那是思想,服务统治阶级的儒家思想。
在很早之前,孔门七十二贤之一的曾子就告诉我们:“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礼记·大学》)
换成今天我们耳熟能详的话来说,儒家是修身、齐家、治国,这三点要素所引申出来的结论便是儒家的终极目标——平天下。
何为天下?——目之所及,凡大川大山大河大泽者,皆为天下!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诗经》)”。
既然儒家终极目标是要“平天下”,那么一山自然容不下多虎,于是,兼并便成为儒家实现目标的唯一手段。
指望诸侯放下屠刀、和平兼并那是痴心妄想,于是,战争便成为服务这个手段的唯一工具。
“兼国覆军,贼虐万民”,这一切与墨子的和平理想相距甚远。
墨子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通过实地走访调研,他觉得天下之乱,起于人与人之间不相爱——“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直至盗贼之害人,都是互不相爱的结果。
于是,他对儒家的“仁”做了进一步改进和阐述,提出“兼爱”一说:如果天下人能做到“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那么诸侯间便没有攻伐了,人与人之间相处也和谐了,天下也就太平了。
“兼爱”是一种古老的“博爱”思想,它摒弃了儒家带有宗法等级制的“仁”,既带有“忠恕”含义的“仁政”。
“兼爱”则主张无阶级、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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