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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露轻声开口：“因为你这样的身体，整个王朝也不多见，还有你虽然故意拿捏不一样的声音，但是你身上的煞气，我记得清楚。”
林玉露嘴角还带着笑容：“还记得你上次来凤仪宫见皇后？那次我们就见过面了，当时你身上虽然收敛着煞气，但是我恰好对煞气很敏感，也只有在杀戮无数的大将军，才有可能具备这样的让人心颤的铁血煞气，即使安南郡王那种杀戮无数的，他身上的煞气很阴寒，和你的完全不同。”
杨战也不禁咽了口唾沫，这女人有点道理。
“你这是在找死知道不？”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调查老皇帝的事情？”
杨战盯着林玉露：“你知道我来了，所以故意回来的？”
林玉露点头：“这是我住了很多年的地方，我有办法知道有没有人闯进来了。”
“那你之前知道是我？”
“不，刚才才知道是你。”
杨战深吸一口气，瞬间有一股阴沟里翻船的感觉。
这女人要是当时直接告诉皇帝，带着人马来，把他捉个现行……不可想象。
固然他可以杀出去，但是，一旦动手，他这为数不多的圣武境，还能藏得住个屁！
虽然他们也得装不知道，但是他这爬人家后宫的事情，属实要流传久远了。
看这情形，杨战直接收回压在林玉露腹部的膝盖。
“起来吧！”
林玉露这才爬了起来，看着杨战：“杨武真是你杀的？”
“你想活还是想死？”
“我当然想活啊。”
“既然如此，你就收起你的好奇心！”
林玉露微微蹙眉：“你这不是来调查杨武的事情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你来这里，指定是因为杨武的事情，我想不到别的。”
杨战看着林玉露：“那这么说，你知道杨武的不少事情？”
“毕竟在这皇宫生活多年了，总能知道些风声，再说了，萧皇后也经常跟我说些事情。”
杨战看着林玉露：“你在太上皇灵柩前，可是一点都不伤心吧。”
“为什么要伤心？”
“杨武死了，你最好的归宿就是出家为尼了。”
林玉露却笑了起来：“我在这里，和出家为尼也没什么区别，出家为尼，或许还能更自在些。”
杨战眉头一挑，果然娶回家当摆设的。
“我入宫，也不过是林家和皇帝的利益交换而已，我身为一个女人，那有什么选择的权力。”
杨战开口道：“不要扯其他了，我问你，杨武吸食少女精血的事情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他总是召些年轻少女去侍寝，第二天就赐死了，挺可怜的，原来是吸食精血。”
说着，林玉露还打了个寒颤：“还好没找我！”
“林家家大业大的，他怎么会找你。”
说完，杨战又问了句：“那鹰眼统领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我在这宫里都很少出门，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一点都没听说过？”
“听说过些传闻，据说这鹰眼统领是地狱修罗，谁落在他手里都得尸骨无存，还来无影去无踪。”
杨战盯着林玉露：“你一下子就猜到我来查杨武的事情，你现在就跟我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位老嫂嫂，水挺深啊！
林玉露眉头一挑：“就这么跟你说了，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