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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拿话刺他,算是小小的报复。
可是,没什么作用。
“你以为任谁都能做我蒋少恭的小宠么?”咬牙切齿,“你给我坦白交代,真如姓祝的所说那样,这两年他对你无力也无心么?”
——泰迪基因已经深入骨髓,估计他一辈子都改不掉这副德性了。
我无奈地靠在座位上,“信不信由你!”
他盯了我片刻,恨声道,“谅你也不敢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尤其是老男人!”
怎么听都透着孩子气。
蓦地,大手伸过来,覆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被吓了一跳,惊愕地瞪着他,忘了质问,忘了挣扎。
“小月子坐得还好吗?有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儿?嗯?”声线柔和得仿若低音提琴。
一会把人送到冰山上,一会把人抛进沸水里,真是没个定性。
“唔”我略带慌张地挪开目光,看向前方,“挺好的,没有病根儿。”
——其实偶尔还会眼睛干涩,医生说是小产后哭多了的缘故。
大手抚了又抚,“那个孩子,我注定是对不住了。不过我可以保证,接下来的几个,我会让他们一辈子平安喜乐。”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还接下来的几个?
谁跟他“接下来”啊!
为免惹毛黑面神,我强扯笑意岔开话题,“内个,是不是该回‘戚公馆’了?我有点饿了!”
要是不加上个后缀儿,估计会被质疑是不是想念谁了。
唉,跟喜怒无常的人沟通,真费神!
男人轻啧一声,发动车子,“正好,我也饿了,去姓祝的家里蹭个饭。”
一秒钟走向厚颜无耻。
没过多久,迈巴赫停在“戚公馆”院子里。
我领着蒋少恭进了门。
父亲正坐在一楼大厅看报纸,听见脚步声,便抬头望了过来。
虽然年近五十,却被一身儿剪裁得当的米灰色高定西装衬得清润如玉,温文尔雅。
两个男人简单作了寒暄,落座。
“祝先生,你和骆骆是如何相识的?”蒋少恭开门见山直截发问。
我家老祝满面笑意睨了我一眼,“我跟沁儿之间,渊源很深,一句半句说不清。算是彼此仰慕很久的故人吧!”
蒋少恭的嘴角都要撇上天了,“故人?当年她在我手里的时候,怎么没提起过有你这样一位故人?”
那个不屑的样子哟!
“沁儿是个独立的个体,未见得什么事都要跟你说吧!若事无巨细都要跟你报备,跟透明人有什么分别?她最不喜欢被束缚,是决意不会如此的!”知我莫若父。
蒋少恭嗤笑一声,“那,骆骆有没有跟祝先生提起过蒋某?”
算他思维够灵活,懂得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我家老祝居然点头,“当然。”
“当然?”蒋老三有炸毛倾向,“我有理由怀疑祝先生在设置双重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