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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为卓父做完“断七”法事,我和卓宵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新婚夜,他却反悔了,想要跟我发生关系。
事到临头我才明白,男欢女爱是勉强不了的,做不了假。
我不可能随他所愿,但,也不会蛮横地拒绝。
毕竟,男人发起怒来很有可能强要,到时吃亏的还是女人。
就在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讳莫如深地问道,“你在父母坟前许诺,如果违背了誓言,会不会遭天谴?”
上次是在夏末的时候。
我没有再用那句话唬他,而是笑眯眯地塞给他一个移动硬盘。
又一次迂回全歼,搞定!
当着卓宵的面,依旧时不时地夸赞他孝心可嘉。
包括今晚,让他拿出精神头,无非是假意体恤他的忍欲之苦。
说真的,别说是禁.欲一年,就算他想“阉割以尽孝”,我都不会反对。
第二天早上,醒得有些晚。
卓宵已经吃过早餐上班去了。
我没有胃口,勉强喝了点牛奶,自己打车前往工作室。
一年前,我从那一百一十万中拿出五十万,开了“心舞”工作室,独立创业。
剩下的钱,足够为耀扬支付一年半的医疗费用。
而这一年半的时间,工作室的经营将会走上正常轨道。
等有了固定的收入,就再也不必为耀扬的医疗费发愁了。
开业初期,我屡次陪同卓宵参加舞会,在得到“白莲范儿舞娘”这个诨号的同时,也在名媛圈里混了个脸儿熟。
几个月下来,收益渐渐稳定。
——年轻的名媛热衷于来我这里学习国标舞,为的是在各类舞会上大出风头。
那些大龄名媛们,则削尖了脑袋把女儿送到“心舞”来学习芭蕾基础知识。
美其名曰,为了让孩子提升气质,从小就得培养高雅的形体姿态。
表面上,每个人都跟我客客气气的,就好像从她们嘴里绝不可能说出诋毁我的话。
可是,我每隔几天就会在卫生间内听见她们背地里把我辱骂得体无完肤。
看在高昂学费的面子上,我容忍下来,继续对她们虚与委蛇。
为了专心教课,我聘请了一个名叫陶重的大男孩来帮忙料理其他杂事。
陶重只有十八岁,高高帅帅的,性格蛮爽朗。
那些所谓的名媛们,不管年纪多大,只要看见小鲜肉,立刻像只牛虻似的叮上去。
请帅哥来做事,也算是拉拢客源的招数之一。
不过,陶重并不肤浅,对那些女人始终敬而远之。
如此反倒勾人,害得几个风流成性的名媛总是心痒痒地,几乎每天都要来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