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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刹寒鸦鬼泣时,阿蔓出来的时候,就听见重阳在客栈门外喝酒吟诗,酒葫芦在他的腰间晃晃悠悠,
“原来你是一个有学问的骗子啊。”
“多谢阿曼姑娘夸奖,酒色财气乃是我等的必修课。”
“啊,杀人之前需要喝酒壮胆,我明白。”
阿蔓调侃的话让重阳的酒都有些喝不下去了,初一从后面悄悄跟上来,趁他不注意,解了他的酒葫芦,
“伤还没完全好,不许再喝酒了。”
阿蔓拽拽一旁风宸匪的衣袖,指着那两个举止亲密的男人,“阿匪,他俩是不是有奸情?”
风宸匪知道重阳确实有好多年没有亲自动手杀过人了,他当初选择了骗人,也是因为厌倦了炼狱内杀人如麻的血腥生活,酒于他而言或许真的可以起到“壮胆”的作用吧。
“阿蔓姑娘,背后议论人的意思呢就是要背着点儿人。”
“我没打算背后议论你们哪。”
重阳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初一说的理直气壮的无赖。
司府今晚格外的安静,门大开着,守卫也不在,就像是在请君入瓮,阿蔓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初一和重阳小心翼翼地殿后,风宸匪似乎能嗅到隐藏在这寂静背后的危险气息。
走过前院,穿过后院,整个府里,一个活人没有,更奇怪的是死人也没有,就好像这里被废弃了一样,
“阿匪,你说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找到蓁蓁姑娘,一切的谜底就能解开了,初一,你和重阳进每一间房找找看里面有没有密室?”
“是。”
两人的身影“咻”地一声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他们分开行动会不会有危险,这里看上去不太正常,有妖气,而且很多。”
“没事,他们随身都带着鸣镝,有危险的话我们会知道。”
“不过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蔓,如果蓁蓁姑娘一意孤行,甚至牺牲自己也要救司慧然,你会怎么做?”
“我会先一步杀了司慧然。”
“你不怕蓁蓁姑娘怨恨你吗?”
“活着怨恨比死了后悔强,司慧然那个女人不值得。”
心狠绝情的阿蔓反而让风宸匪心疼,“以后这些事我来做。”
“你确定?”
阿蔓的话让风宸匪一蹙眉,随即又忍不住轻笑,
“好吧,我只需动动嘴,中元最喜欢杀人了。”
在这些许诡异的氛围中,两人还能谈笑风生,不知道幕后之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觉得刺眼。
初一急匆匆跑回来的时候,风宸匪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主子,重阳不见了。”
“什么时候?在哪里?”
初一摇摇头,“我们是在西厢那边分开的,约好一炷香的时间无论有没有找到都要在回廊那边见面,可是他没出现。”
“西厢那边有几间屋子?”
“一共有六间,重阳负责的是拐角的三间。”
“带我们过去看看。”
第一间,正常,第二间,什么也没有,三人踏进第三间屋子的时候,就看到了司家历代家主的灵位,这里是祠堂,阿蔓在这里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阿匪,就是这里。”
风宸匪熟知各种机关阵法,这间屋子虽然布置精妙,但还是没能逃过他的双眼,他的得意门生重阳定是也发现了这里的蹊跷,打开机关,却来不及发出信号。
三人拿着火折子下到一个幽深的密道,狭窄而冰凉,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宽度,初一走在最前面,阿蔓拗不过风宸匪走在了中间,这里时不时下落的水滴让人后脖颈子都发凉,
“这哪是什么密室啊,简直就是个坟墓。”
阿蔓觉得这阴寒之气从脚底直到头顶,风宸匪拉起阿蔓的手藏入他宽大的衣袖中,如此最先温暖的是阿蔓的心。
火折子在这潮湿的环境里都生存不了多久,可是打头阵的初一却能拉着后面的两人在这有些扭曲的暗道中平稳前进,阿蔓意识到初一的眼睛定是不一般,人族管这叫什么来着,兽眼。
黑暗中也不知行进了多久,初一突然停下了,害得阿蔓差点一头撞上这堵肉墙,
“主子,前面没有路了。”
“会不会是途中有什么岔路,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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