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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玻璃转盘。杨芳像往常一样巡查着餐厅每个角落,正当她经过中间的过道,那个白胖女生机灵的朝她一挥手,接着凑近她耳语起来。没说上几句话,只见杨芳脸色一沉,突然恼怒的对她低吼道,
“鬼扯吧你!”杨芳瞪大双眼继续说道,“你告诉我这个干嘛?人家分好和好关我屁事!又与我男人何干!你还是管好你自个吧,真是可笑!”说完便愤愤然扬长而去。
那个服务员盯着杨芳消失的背影慌了神,她懊恼的朝着自己的嘴巴拍了一下,就是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好心办了坏事的嘴!临下班还添了个堵,她好不沮丧,一边碎碎念,归根结底……想到这,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柜台数钱的安姿阳。
安姿阳对这一切茫然不知,她木讷的清理好台面,合上备用金抽屉,将上缴的款额用信封包好扔进了保险柜,关上收银操作系统,摁灭了灯,收拾停当后锁好柜门下班走人。安姿阳最近上班很是心不在焉,每天神情恍恍惚惚,没有了一点朝气和斗志,除了和黎庆儿碰上说几句交心话,对其他人,她一概不管不顾,不闻不问。而黎庆儿的大多时间不是在约会便是在上培训课程,再便是被主管叫去加班,既是帮忙也是学习主管的工作事务,这让闲暇之余的安姿阳更加的孤单和寂寥。
安姿阳打开宿舍门,抬头便看到黎庆儿在床上叽叽咕咕记着单词,房门还没来得及关,就听黎庆儿急不可耐的朝她喊,“安阳!快帮帮我,你报我来默写,今天的任务还没搞定呢!我自个默时老是想偷看,所以这默写的水分太大。”
安姿阳走到她床下无奈地凝望着她,“拿来吧!”
黎庆儿还是睡在米帛帛的上铺,现在下铺只剩安姿阳一个人。黎庆儿呵呵一笑,把英汉字典递给了安姿阳。
“你睡上面那么舒服吗?下来和我挨着睡吧,也方便我们聊天,不然等新人一进来……”安姿阳接过英语书,楚楚可怜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搬!”黎庆儿看向安姿阳,她的心不忍地一悸,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应声回答,一边伏起身子抓紧床边栏杆一跃而下,准备搬床移被。
“哎哎哎!你别急,先背了这些单词再说啊!”安姿阳惊愕的看着黎庆儿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系列动作,连忙用字典阻挡住黎庆儿。
两人相视一笑,接着一个念,一个默,最后校对结果,黎庆儿的正确率达百分之九十。虽然不到百分百,但黎庆儿中断了需要巩固学习的百分之十,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黎庆儿同安姿阳一起收拾起床铺,又重新放床垫铺床单被罩,实际上是原物原样的移动,所以并不太费周折。当晚两人头靠头睡下,喁喁私语到深夜。
王立笠带着米帛帛整天泡在牌桌上。起先他们仅仅是混迹于朋友圈,后来经朋友介绍朋友,熟人便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要想皇冠不倒,手不拎空,王立笠开始买些更特殊的模具,从套牌到自身装备。自打尝到甜头后,设备也更换的越发高级起来。他们每天逢人便打听隐匿在街头巷尾的战场,不断占领着一个个旁人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阵地,它们或偏远,或僻静,或位于半山腰。
而在半山腰那间农舍里,有一次,稳赢不倒的王立笠却摔了个大跟头。
那是类似于古人避隐山野的一间农舍,从篱笆栅栏进去,走向筑着一个鸡圈的前院,近处的茅草屋朴实无华,只有泥巴房的大门常年紧闭。每个要进到里面的人必须叩门对上号后方可踏入,进屋后便会发现天堂与地狱、天使与魔鬼仅一门之隔,里面与外边是两个天地。正厅内挤满老少男女,人多却不闹腾,安静的异常出奇,他们层层围绕在赌桌边,不时窥视着自己手中的筹码。从厅门左侧往里走,便进到了一个大大的庭院,院内盆景翠翠,水流淙淙,正中间古香古色的凉亭最为显眼,夏天那里绝对是个乘凉的好去处。沿着一旁的走廊继续前行,可见右面整齐一线的八个单间,窗外见不到房内的任何情景,只有麻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其中一个房间的桌上,王立笠和三名男人切磋了三小时,他们今天的赌注下得很大,比往常番了好几倍,而这几个小时一直是王立笠在赢。就在王立笠心花怒放,忘乎所以时,他的下家倏地站起身,愤懑地将桌面的麻将全扫翻在了地。接着那个男子冲王立笠开始怒吼,
“王八蛋!你敢在老子面前出老千!”
男子揪住王立笠的衣领朝他脸上就是一拳,不知惹祸上身的王立笠立刻装起了无辜,两只手随即紧紧盖住打出血的鼻子。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另外两名年轻男子见势不妙赶紧相劝,而静坐一旁的米帛帛吓得边哭边嗷嗷叫。原来对方是当地出名的混混,人称他“疯子”,疯子早就疑心这不同往日的牌里有猫腻,只是不确定桌上三人中到底是谁在捣鬼。。
不一会功夫,门外进来一群气势汹汹手里揣着家伙的人,他们看到了疯子使的眼色,这些都是疯子的小弟。他们朝王立笠叫嚣,威胁恐吓着,带头的两人更是狠狠地踹了王立笠几脚。两个年轻小伙见这阵势紧忙退去。等两人离场后,疯子摆起了谈判的架势,杨言要王立笠把吃进去的钱加倍给他吐出来,并且赔偿他的精神损失,如若不然就准备吃他们一顿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