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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是左堂副堂主。
张凯华是他情人的弟弟。
一名小弟点了一根烟,递给龙哥。
龙哥给身后一个壮汉一个眼色,壮汉走过去,看着薄砚祁,一拳挥过去,男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手指扣住了那壮汉的手腕,用的是巧劲,壮汉面色苍白哀叫一声,男人一脚揣在了对方的腹部,壮汉躺在了地上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手骨被一只皮鞋踩住了。
薄砚祁慢慢的用力,寂静的空气里面,伴随着壮汉的惨叫声,还有骨节破碎的声音。
摩擦着人的耳膜。
龙哥脸色一变。
把玩着手里的枪,“朋友,本来只是想废了你两条腿的,不过,现在我改注意了。”
说着慢慢的举起枪,对准了薄砚祁。
之前张凯华带来的其中一个小弟说道,“都上啊,弄死这个人,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正好给我们玩玩。”
话音刚刚落下,几名小弟慢慢的围过来。
薄砚祁抬起嗜血的眸,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个人。
那小弟颤了一下。
但是仗着自己人多也不怕了,“都给老子上!”
“薄..砚祁...”顾乔抓着男人的衣袖。
薄砚祁握住了她的手,“冷思薇,你别怕。”
他跟没有就没有把这些蝼蚁..放在眼里。
只是太血腥了,他并不想让冷思薇看见。
“冷思薇,你把眼睛闭上,等会我带你回家。”
回家..
回家吗..
顾乔闭上了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而龙哥模糊的听到了几个字,这个女人喊这个男人薄什么祁...难不成是...
龙哥顿时脸色变了。
这要是惹了薄家的人,那可就完了..
虽然说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此刻,龙哥后背一冷。
脸色惨白。
吞了一口唾沫。
他吼了一句,“都给老子滚回来。”说着,踹了一脚刚刚说话的那个小弟,“你给老子闭嘴,你是什么东西敢指示老子的人?”
那小弟被一脚揣在地上,捂着腹部躺在地上哀呼。
几名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了,其中一名手下走到龙哥身边,说道,“龙哥,是他差地弄死了华子。就算他能打,我们哥几个一起上,害怕他不成?”
龙哥此刻心里有些慌,这个男人冷漠嗜血气度不凡..难道今天真的是...走到头了...
真的是惹着了薄家..
他看着自己的手下,“你他妈的懂个屁啊。”
龙哥的大脑快速的转动,然后收了枪,走到薄砚祁面前,一脸的笑,他原本脸上有一道疤,此刻硬憋着笑了一下,极其难看而滑稽,“这位先生,真的抱歉,手下的人不懂事,冲撞了您,您没事吧。”
顾乔握着薄砚祁的衣袖,看见有人过来,吓了一跳,往后躲。
薄砚祁感受到她一直在抖,冷眸看着高龙,“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
龙哥快速的带着几名手下走了,几名手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违抗,两人抬起趴在地上的那名小弟,一行人快速的离开。
车上。
一名手下问龙哥,“龙哥,怕那个男人做什么,我们几个人害怕他一个吗?”
龙哥直接一巴掌刷在对方的头上,“你懂个屁啊,我要是再走的不快点,明天我就在左堂的水牢里面了,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东西,整天出去就知道惹事,惹了什么都不知道!!”
龙哥说着,从怀里掏出枪,指着花哥的那名小弟,“通了这么大的篓子还让老子过来给你们擦屁股,华子要是死了那是他活该,妈的。”越想高龙越害怕。
车子拐了一个弯。
寂静的空气里面。
就听见一道枪声响起。
高龙被溅了一脸血,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颤抖了好几下,终于点上了,旁边的几名手下都愣住了,车子也猛地刹车停下。
高龙骂道,“停个屁啊,快给老子开!”
一名高龙的心腹问道,“龙哥,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
要是普通人,龙哥怎么吓成这样。
“我们这次..通了大麻烦了。”龙哥看着那剧慢慢冰冷的尸体,“黄毛呢?”
黄毛就是跟在花哥身边的另一个小弟。
“没见到,就见到浩子过来了。”
高龙踢了一下浩子的尸体,抽了一口烟,“把他的尸体明天送到秦九爷的地盘去,告诉对方是我管教手下不周,这个人我已经解决了,还有一个,我们左堂找到,立刻送过去!”
“是。”
回到左堂。
高龙喝了两杯水,他挥手让厅里面的人都离开,拿出手机来,打了一同电话,那端先是一道女人的嗓音,嗲嗲的。
“天哥在休息,都凌晨好几点了,你还让不让人休息啊。”
“妈的,贱女人,给老子滚,让大哥接电话!耽误了我的事,我弄不死你!”
过了两分钟。
那端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这么晚了,把我弄起来,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大哥,帮帮我...”
——
薄砚祁抱着顾乔,将她放进车里。
警笛声响起了。
几秒钟之后,一辆警车停在他车前,“这位先生,我们怀疑你跟酒吧里面的故意伤人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
顾乔脸色惨白,她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受伤染着嫣红的鲜血,她把那把水果刀刺进了那个人的腹部..
薄砚祁抓住了她的手,“冷思薇,不准乱想。”他捏着女人尖细的下巴,“看着我!”
“薄砚祁..”顾乔呢喃开口,她仿佛陷入了梦靥一般,“我是不是杀了人了...都是血..我手上都是血..红色的,都是红色的...”
“闭嘴,冷思薇,我让你看着我!”薄砚祁的手指慢慢的用力,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睛,盈满泪水,此刻充满恐惧。
薄砚祁抿着唇,光线昏暗,眼底光芒波动,他伸手擦了一下女人眼角的泪,他可以想象到,当时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害怕。
男人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
警局。
男人坐在椅子上,年轻的警察敲了敲桌子,“什么名字!”
“薄砚祁。”
警察怔了一下,跟旁边的警察说了一句,“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啊..”
“我也是觉得有点耳熟。”
两名警察的话刚刚落下不久。
审讯室的门从外面急促的打开,一名中年男子面色匆匆的赶过来,衬衣的扣子最上面都扣错了。
喘着粗气。
身后,跟着向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