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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堂便见那髯须虎目的程咬金一脸讪笑地盯着自己,罗哲有点不适应。
“罗侄近来可好,程伯伯可为罗侄备了好礼,快来看看。”
程咬金笑着说道,丝毫没有方才愤恨的神情。
“罗哲见过世伯,见过宿国公。”罗哲行礼道。
“这便见外了不是?我与士信也是知己,罗侄这是见外了啊。”程咬金大声说道,并要上前扶起罗哲。
罗哲在程咬金起身前,礼毕道:“宿国公为一州刺史,又为太子右卫率长官,罗哲岂敢失礼。”
见状,秦琼便说道:“世侄不必如此,知节有求于你,便不要如此刁难。”
而程咬金则说道:“罗侄可知,你名便是士信听我之言所取,我祖父程哲,北齐晋州司马,其名本意为通喆,上为兵器,下为器具,有‘止戈为武’之意,哲为圣贤聪慧之意,汝父大字不识一斗,便由此为罗侄名。”
罗哲摸着脑袋,不曾想自己的名字还有这段往事。
看向程咬金,罗哲道:“罗哲知程伯伯前来只为求医,但罗哲早言不通医道,程伯伯为何不信?”
程咬金看了看罗哲,又看了下秦琼,抬头看着房梁道:“前日东宫之事后,我便回府命医者当我面炼药,朱砂之贵重,罗郎或许不知,但有其事再先,观医者入药朱砂……”
“那炼药之人现在何处?”罗哲皱着眉问道。
“于我府中,炼药有所得,悟道成仙去了。”程咬金面不改色道。
罗哲惨笑摇头,这便是捅了道教的窝了还是怎的,看来还是别随便出门的好。
正在煮茶的秦琼,抬手分茶,让罗哲一旁入座,道:“世侄便安心留于府中,其余之事,无须多虑。”
程咬金拿起茶碗,喝了口茶,咀嚼着茶叶,道:“今日前来,其外护卫应可保罗侄无碍,罗侄有何看法。”
“小侄并无看法,一如既往,小侄不通医术,程伯伯莫要病急乱投医,反误了性命。”
罗哲实事求是道。
“我也无他之法,自丹药之误以来,我也不知该信谁,罗侄身怀异术,虽不通医术,或许也能看个所以然来。”程咬金还是坚持着。
罗哲知道程咬金固执,挠着头道:“我曾听闻,有神医孙思邈,伯伯可曾寻过此人?”
“孙神医?自初年圣人召,便不曾寻见过。”程咬金叹了口气,
孙思邈的名气谁人不知,但想寻医问诊,全看缘分,不知道在哪个深山老林里研读医书,或是在民间哪里问诊。
罗哲也只能叹气,但自己真的不敢胡乱给人看病。
见状,程咬金咬牙道:“不求罗侄能医治好内人,只看看其病是否为罗侄所知,这样罗侄以为如何?”
罗哲摸着下巴,低头思索了一番后,看向秦琼道:“世伯以为如何?”
“全凭世侄做主,若需世伯相助,世侄尽管开口。”秦琼开口道。
毕竟程咬金是同自己并肩而战的兄弟,看到罗哲意动,秦琼当然不会阻拦。
得到秦琼的赞同,罗哲点了点头,道:“那罗哲便前去看看,但罗哲还是旧言,不通医术,程伯伯莫要抱太大希望。”
看到罗哲同意,程咬金顿时大笑,拍手道:“善,全依罗侄之言,”随后面露哀伤道:“若三娘命该如此,程某,便也是认了。”
说着便起身拉着罗哲,向秦琼赔了一礼,道:“此番前来所为求事,兄长莫怪。”
“不怪,快去吧。”秦琼挥了挥手道。
程咬金拉着罗哲,前往大门,而后门处的随从已经得令,将马车赶至前门,而护卫们此时看着罗哲,分外好奇这个宿国公从秦府带出来的小孩是谁。
早已得到命令,此番便是护卫此童,现在护卫神情紧绷,虽然在京城内,但不可不防。
车夫的鞭子轻轻一甩,马车闻声而动,前方四骑开路,后方护卫紧随。
罗哲坐在车内,掀开窗帘,看着不断后退的景色,宿国公的马车在京城内飞驰,丝毫不顾律令。
程府位于长安县怀德坊,位于西面金光门旁,往东便是西市,近千亩地的怀德坊,程府便占四分之一,其规模远胜秦府。
朱红色的大门高耸在坊墙之上,程府独占坊门出口,罗哲在程咬金的引导下,入门过回廊便见山水,回廊曲折,不知道过了几道拱门,罗哲才入程大堂。
而里面三人自堂内而出,躬身对着程咬金行礼。
程咬金则向罗哲介绍道:“这便是某家二子,处嗣、处亮。”
“事出有急,便不多礼,先行入院。”没等罗哲和众人行礼,程咬金便火急火燎地拉着罗哲往里面走去。
罗哲看着偌大的程府,因孩童身,没有多大避讳,罗哲就来到后院,便听到细微的咳嗽声。
程咬金推门而入,道:“三娘,这便是我说的那神童侄子罗哲。”
榻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头发显得凌乱,额头还冒着微汗的妇人,便是程咬金之妻,宿国夫人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