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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拿下人家的方某人,俞赵敏口中的“家乡话”,此时正坐在走道的加凳上,还被人家以不熟为由,严令其以全名相称。
谁知当我识趣的以全名称呼她的时候,她却说我还是叫她赵敏好了。虽然嘴上没说,但其实我心里是介意的。
由于方岩中途借口离开了,饭后送俞赵敏回家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肩上。她住地方对于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就是赵敏家所在的花园小区。
送走俞赵敏,我在花园小区门口曾经站过的地方伫立良久,望着赵敏黑洞洞的窗口发呆。虽然期望着,但她要亮起灯,从窗口探出头来,我怕是要立马躲开了。
鼻子酸酸的,泪已盈眶,有种月台送别的感觉。我知道这才是内心里自然而发的不舍,完全不像我要表达悲伤未果之后以为的那样。
巧合的确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就拿我接下来看到的这一幕,从概率上来说它比一群猴子在键盘上敲出一首诗来高不了多少。
虽然猴子到现在也没敲出诗来,但它却发生了。这似乎有些不公平,至少我有资格这么认为,因为我看到的是何仇在送赵敏回家。
听起来很狗血,可悲的却是眼见的事实,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欺骗自己了。
回到宿舍后只记得,手里的几罐啤酒来自苏果超市,至于怎么回来的,完全不记得了。能够顺利回到宿舍,我想应该归功于潜意识里的那匹老马吧。
古人云:举杯消愁愁更愁,我感觉不是更愁是更苦,只是苦口的,并非都是良药,我闭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长这么大,这还是我唯二的失眠经验。第一次是在初三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后的那天晚上,我兴奋的一夜未眠,因为我物理单科满分,总成绩年级组第三。当然这份喜悦里也有英语不及格的功劳。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了床,用冷水洗了把脸后,整个人终于清醒了一些,只是太阳穴上还有些隐隐的痛,胃里有点恶心而已。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学校,清晨的马路上,偶尔能遇到的也只有清洁工人,这样倒不会显得我过于孤单。
说到清洁工人,在许多人眼中,他们就是马路的一部分,多他们不多,但我要说的是少了他们却会多很多。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生活中你总能遇到对清洁工人出言不逊的人,像这种真小人我们的确应该鄙视。但对于那些一边高呼劳动最光荣,一边怒怼你妈才是清洁工的人,我们是否应该从新认识一下呢?
当我徒步走到汽车站的时候,刚好赶上候车大厅开门,由于距第一班车发车还有一段时间,况且周公又催得紧,我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起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这才发现自己正枕在别人的肩膀上,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赶紧跟人家道歉,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被我枕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见到的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