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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环上来，在她身下扣住，“好累。对了，你会不会开车？”
“嗯，会。”
“你会开车？”莫一航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她还真的会。
偏过头，他贴着她的脸问她，“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高中毕业学的。”顿了下，夏淼低头，轻声咕哝：“你也没有问过我啊。”
“那你不会主动说？”莫一航伸手捏她鼻尖，“下次换你开车，我累。”
“哦。”
“你会开车的话，明天去给你提一台车，以后你开车去上学，就不用挤公交车了。”
莫一航漫不经心的说着，送她车子，好像送她一件衣服，一双鞋子，还是平价的那种，那样简单。
夏淼想，他送的肯定不是便宜的，最少也要几十万。
“女孩的话，玛莎拉蒂可以，你喜欢什么颜色？”
电梯来了，莫一航拥着夏淼进去，问她。
玛莎拉蒂？
夏淼虽然对车不是特别有研究，但也知道这种车很贵。
“不用了！我，我不要！”
她拒绝的声音有点大，语气强硬。
莫一航微微一怔，低头看她。
她脸色泛白，夹杂着复杂的薄愠。
生气了？
因为他要送她车子，所以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
夏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或许，或许是今晚，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他圈养的情人，只是因为跟他回家演了一场戏，所以让她误以为自己真的是他的女朋友。
情人和女朋友，有很大的差别。
情人可以毫无芥蒂的接受巨额的财物，可是女朋友不能。
情人没有责任的负担，用身体换这些，理所当然，是目的，是交换。
女朋友不是的。
握着夏淼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莫一航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凝视她的眼睛，语气带笑：“生气了吗？”
夏淼抿了唇，不说话。
“哦，那就是生气了。”
“叮”一声，电梯门开，夏淼看着敞开的电梯门，呼出一口气，平静的说：“不，我没有生气。”
挣脱开莫一航的手，她迈步走出去。
莫一航嗤笑了一声，跟出去，在公寓门前，握住她的手臂，“没生气？你臭着脸还说没生气？”
“”
“因为我要送你车，你觉得这是侮辱你的尊严？”
“”
“是不是？”他声音微微凌厉了一些。
夏淼听来，认为这是他的嘲讽。
她就是他的情人，还装什么清高呢。
他心里肯定这样以为的。
他们还有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了，而且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本来一切都是很好的，她没必要搞砸。
呼出一口气，夏淼仰起脸看着他沉冷的脸，“不是，我只是觉得公车也很方便的。再说我开车去上学，会引起不必要的轰动，我不想变成大家关注的焦点，可以吗？”
说着，夏淼伸手搂住莫一航的腰，语气低柔。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意义上的撒娇，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