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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他们派出去人继续救援,最先进的装备是六辆雪地摩托,五两链轨式,一辆防滑轮胎式。两种皆属于实地实验品。
一者测试地形,二者测试低温下的油液启动有何阻碍。当然,也带了喷灯,实在不行就手动加热。
五百护苗队皆是昨天晚上休息好的,此番要去的地方是脚下东北方所在的合河,黄河与蔚汾水交汇的地方,只有不到六十户,口三百出头。
这算是周围地区最后一个人口聚集区,至于说有没有几户人家跑到哪个地方盖茅屋居住的,估计是有,但没办法救。军事地图和行政地图上没有标,大雪天去哪找人?
所以小贝他们只能自我安慰,想着冬天来了,他们少数或独居的人会到人多的地方生活,不然许多生活物资难以保证。
要是真的没有下山跟别人一起住的话,自求多福吧,自己一边不可能把两万多人拉开来进行地毯式搜索,而且搜索的还是个未知是否存在的人。
挑选出来的五百人就这样出发了,带着雪地摩托、雪橇、氧气瓶,以及加温、保温、治疗冻疮的药物和食物。
他们要做的并不是到地方阻止天上下雪,也不需要给当地人修房子,只要把人带出来便可。
小贝他们相信当地人还不至于一下子就冻死,坚持两天绝对没问题,最大的危险不是来自大雪,而是自我放弃,长时间与外界失去联系会把人折磨疯。
“我越来越讨厌这次的大雪,耽误我们行程不说,还总让我们担心。嘁!以为下个雪我会怕?说天作孽,有可违嘛,说的太对了。”
小贝嘟嘟囔囔的,显然是在给自己打气,转过身吩咐:“回啦回啦,回帐篷,该上课的上课,该玩乐的玩乐。”
开光县的孩子们很听话,按照学习的进度分开,由原来的伙计给上课,更小的孩子则找玩具玩,还有的跑到帐篷外面站在空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大雪不停落下,也不晓得在想什么,孩子的世界永远是那么多姿多彩、变幻莫测。
护苗队的人开始搭建新的帐篷,并且提前做好吃食,等合河的人一来好马上吃东西,并且休息。
“小贝姐姐,你怎不出去帮忙,告诉他们怎么做事情?你不是头头么。”一个跟布娃娃说了有几分钟话的丫头突然想起来个事情,马上就跟小贝询问。
小贝摸摸丫头的头,眯起眼睛,笑着说道:“我不去帮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忙,我根本不懂,你让我怎么帮?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咱们就不添乱了,好不?哥哥说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真的嘛?”小丫头觉得小贝说的好有意思,一手卡腰,一手抓布娃娃,歪着脖子问。
小贝使劲点头:“真的,在眼下,老实的我更让他们安心,那么我只好带你们玩了,来吧,我教你们这些不够入学年龄的孩子们唱儿歌……”
凡是能够说话又不到入学年龄的孩子全跟小贝他们聚集到一起,并且认真地学着、唱着。
这算是另一种教育方式,儿歌中有以后上学时需要的基础数字,还有各种词汇的理解。
开光县虽然没有商人来资助学堂,可学堂依旧建立起来,并且还很不错,钱是由小贝他们出的。
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大唐已经可以不依靠商人的资助也能够让孩子上好学,不再像最开始那般依赖于商人投钱。
最开始参加‘朝阳行动’的商人们如今得到的不仅仅是感恩,还有大唐钱庄给予的无抵押、免息、长还款期、大额信用贷款支持待遇。并包括新商品的优先销售权,及投资技术指导。
就是说,即使他们身无分文,也可以东山再起。朝阳,照耀的不止是孩子,还有一个民族应该具备的灵魂。
现在不需要商人们来负担教育,但是却有更多的商人愿意投入了,他们投入的钱可以换取一小部分税收方面的优惠,当然,这个优惠再多也比不上投入的数量。
除此之外还有大唐钱庄信用额度的积分,这个无法马上体现出来,想要获得更多的钱庄支持,需要很高的积分。
即使如此,愿意给教育花钱的商人反而越来越多,说他是一种习惯也好,说他是一个氛围也罢,总之大额度和独资对学堂投入的商人少了,小额度随时性的投资多了。
比如说出门溜达,走着走着发现个学堂,站门口看看,找到负责人,扔二十贯,拿着开过来的收据,再继续溜达。这样的事情很多。
他们随意了、方便了,但监管难了。面对如此情况,张小宝和王鹃找到李隆基,非常轻松地拿出了一套监督管理条例,各个方面全部包含进去,说是没有漏洞,那不可能。不过想要找到漏洞并利用牟取利益却很难,贪墨的数额也无法超过五十贯,因为整体数额波动跟周期就在那放着。
此条例一出,让整个朝廷上的官员们登时无语,原来还认为很难的事情,结果张小宝和王鹃却准备的如此充分,似乎像饭桌上的主食一样,需要的时候拿过来便吃,不需要额外费心思。
那么其他地方没有商人过来透钱的学堂,就开始由小贝他们接手,花的钱未必是宝贝糖果屋利润分出来的那些,也有朝廷的专项拨款。
其中有被投钱多的学堂上缴的钱,有那旅游区附近的、商贸集散地附近的学堂,得到的钱自然多,一天得到一千贯,难道你还能一天用去一千贯?所以要交上来,再由朝廷按需分配。
开光县便是受益的一部分,孩子们享受着整个国家的福利,长大后再通过各个岗位回报给国家。
面对这样的情况,曾经垄断大唐大部分教育好处的家族们,无奈又得支持,他们敢去挑衅制度,却不敢挑衅张小宝和王鹃。
于是这个时期的孩子是幸福的,也是努力的,不像张小宝和王鹃那时,很多孩子不愿意上学,把上学当成负担,希望生病,然后请假。
现在的孩子们非常懂事,知道以前有钱人家才能找夫子教孩子,知道即使找人也缺少课本,一般是抄,哪有现在好,每当闻着墨香味道的课本,那种来自内心的安然才是幸福。
而且上学堂要比在家捡柴火、放羊轻松,吃的也比在家里的好,有新衣服穿,跟其他孩子一同玩耍。
懂事的孩子们从小就被告诉,这一切全是由小宝和鹃鹃给予的,这是两个有着亲切的名字、崇高的地位、并不遥远的距离的人。
因此每日给他们的长生牌位上香和祷告都必须要虔诚,否则对不起大唐、对不起皇上、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良心、对不起……
******
张小宝和王鹃既然享受着大唐多数百姓的爱戴,自然要帮着百姓做事情,少数原来世家中憎恨他们的人,他们根本不去理会。
恨又如何?恨我们剥夺了你们的教育垄断?恨我们当初跟你们用其他利益交换土地时带着圈套?恨我们把普通百姓的地位提高了?恨我们把当初你们打着不争利的士子名义,背后却行商的情况大白于天下?
是的,很多事情可以做却不可以说,最开始我们说了吗?没说吧?因为我们实力不够,我们忍。
现在我们实力够了,我们可以做,轮到你们不能说了,不信你去大街上喊一嗓子我们两个人的坏话。
张小宝和王鹃骗了原来的世家和家族后,没有露出丝毫不好意思的样子,谁让你们傻乎乎用土地来换铁路经营权的,谁让你们用稀有金属金银来换新商品售卖权的。你们敢说当初你们不是想占便宜?
只不过你们没想到的是铁路的发展如此快,新的商品出现的又这般多,怪谁?怪我们?看好了,那是大唐人民的贡献,我们两个能带动多少的税收增加?是国内民众生产总值提高了,懂不?
如此想着,张小宝和王鹃便非常快乐,两个人联手把大唐的一个利益阶层给压制住了,历史不是一个人可以创造的,但却可以是一个人来引导更多的人去改变。
“压制一个阶层算什么?人家厉害的都能灭亡一个民族,自己把自己民族给弄没的少吗?所以说呀,咱俩还要努力,在保证国内民众生活稳定的情况下,尽量多解放解放那些还处在奴隶制度中的人,尽量帮助被剥削的人。”
张小宝在向着含元殿来的时候对王鹃说,两个人刚刚讨论了一下阶级的问题。
“哦,小宝你想像美国那样大量屠杀印第安,还是学习西班牙?”王鹃说着话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很长时间不穿官服,现在不习惯了。
张小宝同样不习惯,但他忍着,说道:“咱中华的文明和其他的文明不一样,原来的中原才多大点地方?为什么成了现在的版图?不是武力有多强,而是民族有多么包容。
犹太人世界各地都有,但是当他们团结起来从各个国家撤离的时候,我中华这部分的人却没撤,因为他们被同化了。这不是民族思想的侵略,是双方的真正融合。所以我们不需要去屠杀某个民族,一直到灭绝,只要让我们与他们接触便可。”
王鹃的眼睛眯起来,笑着点点头,她知道正如张小宝说的那样,中华民族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更不是拒绝别人的,哪怕全世界向中国移民,中国人也都欢迎,来吧,大家一起做事情,大家的孩子一起玩。
而不是像别的国家地区和民族那样排外,往好了说这叫民族独~立性,往实在了说,这叫自卑,得多自卑的民族才能那么没有气量?得多自卑的国民才那么害怕外来者?
一起生活不行吗?一起发展不行吗?不行,他们必须要像野兽一样那么做,画出个圈子,然后把别的同类都推到圈子外。
可是动物世界告诉人们,那样的野兽最终必将失去它的领地。那么换成民族和国家,这样的国家即使是科技实力在某个时代领先,在精神层次方面它也还是未开化。
当然,很多国家或许不这样想,他们认为自己使用刀叉,而且还是分餐制,每个人都吃自己面前的东西,这是文明。
其实中华很早以前就是如此,使用刀叉,然后分开来吃饭,可是后来发现这样不行,刀叉是金属,国内太少了,食物也短缺,大家最好还是凑在一起吃,并且用筷子,这是生存中的智慧和行为。
也就是说,使用刀叉,并且分餐制度的西餐,并非是让人吹捧和崇拜的饮食方式,而是中华早已经玩过的东西了,只不过是一小撮中华人被迷了眼,看到人家国家技术比自己国家强,就以为人家什么东西都是好的。
吃个烤的方法烹饪的肉,挂上人家的名字就觉得时尚,哪怕是吃碗面挂上人家的名字也会觉得荣耀,闲的?
越想王鹃越生气,忍不住跟张小宝抱怨:“咱那时真有不少缺心眼的是吧?”
“又咋了?”张小宝诧异。
“生气呗,看咱现在的大唐多好。以前参加什么宴会,总有不少人觉得西服和西方礼服是正装,似乎不这样穿就不对,说人家不让进,尤其是男的,得穿西服打领带或领结。
我那次作为我哥的女伴,我就穿着旗袍,我哥就穿着斜开襟的长褂往里进,我没发现那个门童敢拦,说我们的穿着不正统。尤其是去美国时,那里的服务生都非常恭敬,直接让我们进去了,因为他们知道,我和我哥这一身代表的是一个历史悠久国度的文化底蕴。”
王鹃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觉得此刻官服穿着不再难受了,这是底蕴啊,而且料也不错。
听了王鹃的话,张小宝皱着眉头想了想,问:“哪个哥?女伴?”
“你注意的是这个?亲哥。”王鹃觉得这一瞬间张小宝的智商明显下降,只好补充说明,好让张小宝回归正常。
张小宝眼珠子转转:“哦,你亲二哥,王岳岽,五行十分缺土那小子?上初中时就开始穿长褂,跟孔乙己似的。据说有一天下雨,他的布鞋湿了,临时找个长筒靴,套上后风采依旧,回头率还是那么高,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孔乙己没享受过的待遇,只是不晓得他身上带没带开元通宝。”
“最好是有九个开元通宝是吧?要一碟茴香豆就着兑水的黄酒喝,你对我家很了解啊。”王鹃冷笑一下,质问。
张小宝一副无辜的模样:“我总要知道谁来抓我吧?要是换成你那个正厅的处长来,我就会……”
“让他吃点苦头?”王鹃问。
“吃啥苦啊,换他来那小子一样要劫持孩子,我还是得去交换,但我不想跟他一起死,他长的太丑了,半年不修一次鼻毛,那长的,跟胡子差不多了,难道他故意留的,还往上面抹过护发素?”
张小宝不遗余力地打击当初非要抓他的那个特二处的处长,虽然这个处长是正厅级的,高配。
王鹃的笑容柔和起来,说道:“当时你真霸气,身上居然揣了那么多知名银行的支票,把那小子吓坏了,一亿美圆花红悬赏,那时或许他都在犹豫。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拿出那些钱来买他的命,他不应该在曾经是孤儿院的地方劫持孩子,院长爷爷的尊严任何人不可以挑衅,老公,你是个男人。”
“啊?哦,老婆,其实二哥那个人也不错,虽然他有那么一次穿了靴子,但长褂他没脱对吧?孔乙己也没脱,还给孩子分茴香豆,他想教给孩子的也不是‘回’字的四种写法,他想教的是中华文字底蕴。
这就好象我们不厌其烦地教大唐官员各种经济运用手段一样,哪怕是一次简单交易行为过程中的固定税与增值税理论,我们也要逐步给官员分析,分析这两种税的增加的情况下,对于地区自有经济产出和中间成本增加的关系。
甚至还要进行消费心理方面的指导,同样的东西为什么到了京城的价格会增加,它增加的是什么?是地域性的CPI的影响大,还是中间运输环节的成本大,或者是产品物流中的风险与损耗,以及产地本身所追究的附加利润值。
一切皆为了让相关的人去了解,从最基础的方面了解,才好让他们更容易掌握和制订政策,在此过程中,我们有没有过画蛇添足的行为?有,因为有的官员笨啊,你要是不添足,他连蛇都不知道。
孔乙己当时估计没想这么多,他教别人四种‘回’字的写法只是处于一种炫耀,很多人觉得他可笑,那么我想问,隶书的‘回’字可笑不?行书的‘回’字可笑不?小篆的‘回’字可笑不?
如果这个孔乙己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嘲笑他的人给孩子茴香豆了吗?他们又教给别人什么?他们是想把对一个愿意把中华文字底蕴的人教给别人的行为的嘲笑教给后人吗?”
张小宝说了一大堆的话,眼看着含元殿就到了。
王鹃逾发诧异,似乎跟之前来时商量不一样啊,小宝怎么说出这一通?遂问:“老公,你是说鲁迅狭隘了?”
“没,我是说咱二哥即使穿着靴子也很有风采,尤其是女伴是你的情况下,这是俺中华的底蕴啊,你没有在西方的那种酒会上作为陌生男人的女伴,你绝对是属于心灵美,跟孔乙己一样。”
“哦。”王鹃懂了,好半天说的居然是这个,飞了张小宝一眼,说道:“你跟祥林嫂不同的地方在于,你知道冬天有狼,但你的思想龌龊程度与其他男人一样。”
“谢谢,我一直在向岳父看齐,虽然他是正部级。”张小宝理解地说道。
“我爸只有我妈一个女人,而且从未想过别的。”王鹃咬牙说道。
“啊?那我怎办?难道我也只能有岳母一个女人?这不行的。”
“小宝,半年之内,我决定让你一直数月亮。现在严肃点,含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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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确实是个严肃的场所,严肃到张小宝和王鹃要来得穿官服的程度,甚至小贝他们来依旧要如此,在升大朝的时候,平时骑车溜达过来不算。
如果想让别人看着同样觉得庄重,需要你的种族具备一定的实力,最好先有个根据地,比如以色列,所以当你在其他国度中穿着传统服饰而被人正视的时候,你应该首先想到自己的种族国家是不是强大了,如果你认为你自己的人格魅力强,那你是太可笑了,当你再回头头来嘲笑你的种族国家时,你这叫里外不是人。
含元殿上的李隆基与文武官员没嘲笑张小宝、王鹃,一个个脸上的神色非常严峻,和天气无关,跟官威也无关,直接关系是他们想不出来下面的二人为何今天穿着官服上朝。
平日里一直云淡风轻的人居然仪表这么端庄,让人心里没底儿。
正如李隆基所想那般,他们是要闹哪样?世界末日来了?
“臣,渤海都督府节度使张小宝(臣,渤海都督府节度副使王鹃)拜见陛下。”张小宝和王鹃躬身行礼,并对着附近人递过来的话筒说话。
话筒后面是长长的线,看上去很不方便。
李隆基深吸口气,已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嘭嘭嘭嘭地让人紧张。
“张卿、王卿,免礼,赐坐。”李隆基按照正长君臣的方式应对。
有小太监连忙跑去早椅子,骆宾等不急,来到文官最后两个人的位置,把两个人给推起来,抢了人家的凳子往张小宝和王鹃的身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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