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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不必心急”的话来,却见朱栴目不斜视地朝御座走去。
大臣们都在探讨方才皇上说的话,武将们想着如何争取驾驶军舰远航的事,文臣们则想着,这修路最好能够从自己的家乡过,毕竟,入朝为官,又有几个人不想为自己的家乡谋福利,锦衣夜行之事,非所愿也!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除了几个亲王,路修到哪里,都是在大明的国土上,他们关心这些做什么?
他们关心的是,皇位究竟将由谁来继承,看皇子们夺嫡,才是他们感兴趣的事。
朱高炽自然不高兴,他方才还为朱栴说话,朱栴并不领情,反而将父皇的话听进心里,他若是将来不能继承皇位,将会是天底下最尴尬的人了。
“皇兄,臣弟回京以来,一直非常感谢小四,臣弟在宁夏十年,无一刻不想回京与兄弟们团聚,这份渴望之情,竟然是小四最先体谅,臣弟真是感激不尽。”
朱高燨正在给他爹讲天下父母偏心的故事,“从前有个老太太病了,他儿子很孝顺,急得不得了,四处为老太太寻医问药,找了个会扎针的医婆,这医婆不懂医理,只说老太太是心火,要用针扎老太太的心。儿子一听就慌了,说这心见铁死,怎么能扎呢?医婆说,不扎心,只扎肋条就是了。儿子疑惑不解问,肋条离心甚远,怎么就好?医婆说,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
这是后世《红楼梦》中,贾赦讲给家母听,用来讽刺贾母偏心的故事。
朱棣被逗得哈哈大笑,正乐着,听了朱栴的话,笑道,“你这话言重了,他一个小孩子,你是长辈,他孝顺你原是应当了,何来感激之说?”
朱栴这算是亲眼所见,他这皇兄如何宠溺幼子了,深不以为然,只垂下眼帘,似乎是情到深处,难以自已,被朱高燨对他的好,感动得有些想哭了。
朱高燨从内侍的手中端过杯子,“庆王叔,我母后有命,不到成年,不行冠礼不许饮酒。庆王叔欲敬我父皇的酒,请允许侄儿以甜酒代饮。”
朱栴原本是打算用这杯酒来感谢朱高燨为他说话,却一直担心有讨好侄儿的嫌疑,进退两难,他哪里想到,朱高燨竟是如此聪明伶俐剔透之人,道,“你还年幼,的确饮酒不得,恐伤身,用甜酒代替最好,王叔谢谢你!”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寒暄两句,欲转身。
朱高燨却问道,“庆王叔,听说您想为宁夏写一本志书,不知现在进展如何?将来,庆王叔是否还会去宁夏做考察?”
朱栴心头一惊,他没想到,朱高燨小小年纪,每天做那么多事,居然还有余力来管他们这些王叔的事,哪怕朱棣,也未必能细察入微吧?
他忙道,“王叔的确是打算写宁夏的志书,也曾访遍了宁夏的地理,存了不少疑惑,为解疑惑,将来也会去宁夏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