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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跃打断她的话,对我们几个说:“莫听她乱扯,那是晚上,整个海边都冒什么人了的时候。来咯,她们妹子策她们的,我们喝我们的酒。”
王健说:“是的,喝酒喝酒,管那多做什么,自己开心就好。再说了,哪条法律规定我们要穿着衣服喝酒了?我最近为了应付考试,也认真补习了下法律法规,从没见过有明文禁止裸体的条文,X法里有相关人身自由的条款,一个人自己的衣服怎么穿恐怕是最基本的人身自由吧。”
对于王健说的观点我很赞同,我也认为社会上某些人的好恶不可以成为道德的绝对标准,谁说只有穿游泳衣游泳才是道德的,不穿游泳衣游泳就是不道德的呢?即使99%的人不喜欢,也要尊重1%的人的选择,因为这是宪法赋予他们的权利。不过X法这玩意也玄,从前有个长着大鼻子的大官拿着一本出来当丹书铁券,结果连命都没保住,我们平头百姓还是少提宪法这两字为妙。它很像星爷《功夫》里那10元一本的《葵花宝典》,江湖传闻是最鼎级的功夫,但其实对绝大多数人没意义。
如果现在也碰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想我还是会文明一点,我要用标准的国语问他何以见得穿着衣服就比赤膊文明?跳水的男运动员不文明吗?健美运动员都要穿件紧身衣上台表演才文明?
那些衣冠楚楚的上流社会人士却经常被媒体暴光“长期保持不正当两性关系”和“与失足少女一起谈人生时被抓现行”,未必就比果体主义者更文明高尚。钱钟书说真理是赤果果的,追求真理不对吗?总之,此刻我们喜欢光着上身,我们要肉搏这空虚的暗夜。
场景如同电影镜头的切换,我的肩膀真的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难道检查组又杀回来了?转身见是“寒华侨”,我调侃他:“寒总,你亲自出来吃夜宵啊?呵呵。对了,你知道蒋总到哪里去发财去了不,这么久没音信了?”
他说:“进去了!我前几天还去看过他,给他带了点烟。”
“哦,判得重吗?”我没问他进哪去了,这情形和对话我在电视剧里看到过很多次,所以很快就领悟了。
“诈骗,也就8年,就关在坪塘。”
“你损失大吗?”我直言不讳。
“倒没什么,我上次没信他的去买什么原始股,不过最后还是‘借’给他了5000元,他那天说要去接待外省来的重要客人但身上没带钱包。”寒创无奈的说。
“狗面”此次事发是拿了人家几十万广告款,但没播广告,跑了。估计是之前那个“大项目”非法集资的窟窿越来越大,才狗急跳墙。后来人家报了警,几个月后在周边城市某酒店抓到了他……我闻之并不是很惊讶但还是有不少感慨。《厚黑学》书上说人要成功只需要两个要素:一是脸皮厚,二是心够黑。我想蒋总二者兼备,应是人中龙凤,如果不是此次身陷牢梧,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大“造化”。
我们喊寒创坐过来一起吃,他说那边还有两个朋友在等他,不如下次再约好一起出来,他喝了一杯酒就走了。
黄跃和彭羽在一旁交头接耳,聊着各自近段时间以来的工作生活状况,黄跃原来在娱乐频道工作的时候就一直和彭羽走得比较近,他俩是同一天来报名应聘认识的。黄跃说他此次回来只待个两三天,主要是办一些手续,他准备在深圳买房子,把户口也迁过去,将来就在那边结婚生子。
我们都好羡慕的,深圳的房价比星城翻了一翻,以我们现在的收入就算是按揭我们也不敢想,听起来他在那边确实混得不错,是淘了些真金白银了。
我们都半开玩笑的要他带我们一起去发财,黄跃说:“好,你们随时到深圳来找我,我都欢迎。”
夜宵小店本身无洗手间,老板说只能去远处巷子里的公厕。巷子里没有路灯,黑黑的,而且最近报纸上还报道了经常有人躲在女厕偷窥的新闻,为了安全起见,几个女人起身一起去找厕所。
等到女人们离开,李勋表情夸张的对黄跃讲:“你不晓得呢,彭干部前段时间有一次差点也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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