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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城的天气好象缺乏四季更替的耐性,好像只有两季交替,总是处在大起大落中,有时候特别像星城人的性格。星城女孩的衣柜里最多的是都裙子,冬天来了直接罩一件长大衣或羽绒服。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你很难理解冬暖夏凉这个词,刚到这里的人总是觉得有点受不了,早上起来发现好象直接从冬天到了夏天,再一夜间又回到了冬天,不是冷得要命就是热的要死。
我童年的记忆中冬天最刻骨的是手脚上的冻疮,而夏天更加美好,因为有荧火虫和雪糕冰棒。最忆在古道巷的竹铺子上,外婆的莆扇,为我扇走了一个又一个盛夏的夜,而现在我们驱夏过夜的主要手段是光膀子和冰啤酒。
这几个月我们基本上天天夜里就在南门口附近聚集,主要还是因为大家都熟悉。我从小就住在南门口,小学转了三个学校,从磨盘湾到小古道巷,再到大古道巷小学,都在南门口这一带。那时候的人在我们眼里只分三种,一种是乡里人;另外城里人又分两种,一种是事业或国营单位的住大院的人;如果没有机会住在单位的大集体宿舍里,那你就只剩下一种称呼:“街道上的”。他们多半是星城街上土生土长的,既没有乡下人能吃苦又不比有单位的人守纪律,所以他们中间盛产“二流子”,也就是“痞子”。南门口从来就是一个街道上的人比较集中的地方,是个热闹的地方。那时的星城小孩中流传着一首童谣:“南门口,真有味,一部单车搭两位。公鸡搭母鸡,母鸡笑嘻嘻,碰达治安的,抓得密牢滴。”
现在的南门口比起以前更加热闹,夏夜的星城流行着一句话:“我不在家,就在南门口;不在南门口,就在去南门口的路上。”?南门口的活力每天随着夜色的到来被唤醒,一天之中日薄西山的时候,主角之一的口味虾就开始粉墨登场了,它的的忠实FANS们纷纷从城里东南西北的各个角落前来捧场。邱芊入院前,有段时间她自诩为身体状况良好,认为反正也过了前三个月的不稳定期了,坚持要跟着钱程时不时加入我们的饕餮团队,并成为了消灭口味虾的绝对主力。
最近我们集体觉得要换一换口味,再这么盯着口味虾吃下去恐怕会长出钳子来,所以改在沙河街、学院街一带游荡,吃点卤味、烧考或凉碟,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今天我们又点了份一大份口味虾,原来一起军训的哥们姐们基本上都来齐了,而且特意把在医院陪护邱芊的钱程也叫了出来,因为漂在深圳的挚友黄跃飞回来了。
黄跃着了一件质地很好的绿色大尖领衬衣,上面两粒扣子都没扣,衣领敞开处可以看见脖子上那一根耀眼的白金项链;下身是一条笔挺的黑色紧身西裤,铮亮的尖头皮鞋;头发也很有型,明显是美发师精心打理过的,前面还有几绺焗成了现在流行的板栗色。
师念开他的玩笑:“黄帅哥,你来见我们搞起这么隆重做什么?”
黄跃说:“冒嘞,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还没来得急换衣服,深圳到了这晚边子都凉快了,没想到这里比深圳热这么多。”
钱程因为要等他岳母娘来接班,所以比我们晚到一点点,他一来就热情的和黄跃拥抱了一个,“跃哥,好久不见,越来越有派头了啦。”
黄跃说:“程哥,听说你有喜事了啦,很快就要当爸爸哒,你结婚摆酒我未能回来参加,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补敬一杯酒。”
钱程借势对大家说:“哪里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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