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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众打电话过来,痴心不悔。
开始我还很客气,可后来接烦了,特别是正在等业务电话的郁闷中,一接电话又是这样的主,你说我
能有好心情吗?再后来我懒得再回答,就直接挂掉了。
我和钱程、王健等几个人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一般聚集在会客区闲聊。会客区就在进出通道的一旁,用透明玻璃墙隔开的,进出的人都能够看到里面的情况。我们东倒西歪的躺着大摆龙门阵,王健等个别同志还有时居然胆大妄为的睡在沙发上做白日梦,在不少老员工的提醒我们这种行为有点太嚣张,据说也是本单位有史以来罕见的。其实我们早已摸透了公司领导的喜好,只要你每月能按时完成任务,才难得管你。如果需要解释,因为年轻,所以这样。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们商量着到哪里去打发时间。虽然已是九月,但星城还是盛夏的感觉,炎热的空气从窗外一阵阵的涌入,望着那白晃晃的太阳,我提议:去游泳!
“到哪里去咯?“王健问。
“我觉得游泳池里不太干净,又贵。”钱程补了一句,其实关键是后面那句。
“那就到河里去游噻”,唐璜也突然兴奋起来,“到橘子洲头去”。
“要得!”我们异口同声。
“师念,你会游泳不?一起去不?”,“一起去咯,下班后你再过来噻,等你一起吃晚饭”。
大家兴奋的邀请女同事参加。
“我不会游,你们去把。”
“不会游,就帮我们去守衣服,到时候请你客就是。”
“恩咯,到时候请你吃黄鸭叫来”唐璜还不死心。
“宝气哦,你们想得美,走走,莫影响我上班。”
“哈哈哈……那就算了。”
下午三点半左右我们借着谈客户的名义出发了。四个人,两部豪迈125的摩托,飞也似的穿过芙蓉路、五一路、湘江一桥,不一会就到了像一叶小舟样浮在湘江河上的橘洲了,洲头遍栽桔子树,州名因此而来,本地人亦称桔子洲,水陆洲。
桔洲名最早见于公元6世纪,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湘水北经南津城西,西对桔洲。”洲对面,河东六铺街江边有一处渡口叫朱张渡。公元1167年,理学大师朱熹从福建崇安专程来潭洲造访张拭,历史上著名的“朱张会讲”由此展开,分别在河西的岳麓书院和河东的城南书院轮流进行讨论,因此两人经常同舟往返于湘江之中,朱张渡由此而得美名。
儿时记忆里的橘洲掩映绿树丛中,又临湘水,空气比城区甚至比郊野都还要清爽。橘洲东西两岸很多柳树,嫩绿茂密的柳条婀娜多姿,夏天震耳的蝉噪给人带来无比清凉。
洲头至洲尾还有桃树、桑树、槐树、苦楝树、白果树、樟树……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在自然生长的本地各类树种,四季繁茂。
记得读过一篇报载的郭沫若的文章,郭老在革命战争年月里就曾想过,待革命胜利了,要选择水陆洲作居住地,可见是个好地方。
现在的橘洲上好象没那么多树种了,也没细心数过,我见得最多的主要是樟树和柳树。
洲上大道两旁的树荫阻挡了直射的大部分阳光,洒下星星点点的光。
大樟树下是橘洲人乘凉、歇气的好地方。有渔民把小鱼船拖上岸,在樟树下铺开进行修整,孩子们光着脚在翻过来的船肚上面跳来跳去,再小一点的孩子就在上面爬着坐着。
一路疾驰,河风扑面,烦恼被吹到脑后去了。
路两旁的农舍、田园,和小饭馆里可爱的人们,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自己都有一种今天是周末的错觉。
买票进了公园就直接往洲头江边跑,跳进了河里。
旁边有一块不知什么时候立的“禁止下河游泳”的牌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它倒是和游泳的人们相安无事。
夏日的汛期,江水已经淹没了景观台下边的四、五级楼梯,但是靠岸的水也就只有1.5米深左右,并不是太危险。
集体下水啰。王健刚开始还坐在岸边帮我们看衣服,只是卷起裤腿把光脚炮在江水里,后来实在经不住轮番的水攻,也湿了身。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然湿了鞋,不如洗个脚,既然洗了脚不如洗个澡。后来只能是四人轮流上岸看衣服,就这样在水中折腾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