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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而且在历史上吴三桂虽然是遗臭万年,可在这个时空,这些事毕竟还没有发生。因为尚未发生的事而迁怒于他,既不大合理,说出来也无人相信。若一味坚持要责罚吴三桂,自己反倒会背上个恩将仇报的名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思来想去,朱由检终于面色由阴转晴道:“既然是误会,本王又没什么事,祖将军也不必责罚吴将军了。眼下叛军还未逃远,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去追击!”
祖大寿忙赔笑道:“殿下,您还是先回前屯休息,末将等去追也就是了。”
“不行!”朱由检斩钉截铁地道,“本王必须亲自去追!我非得亲手杀了那个佟图远,为那些惨死的乡亲们报仇不可!”
他一边说,一边匆匆地在村子中巡视了一番。那些惨遭凌虐的妇女,大多已被蹂躏至死,只有几个尚未断气,也是目光呆滞,奄奄一息。见此情景,朱由检更是怒气冲天,痛苦地长啸一声,却无法驱散满腔愤懑!
祖大寿和吴三桂还想劝解,朱由检却瞪着血红的眼睛咆哮道:“谁他妈也别拦我!谁拦我就杀了谁!”
祖大寿和吴三桂面面相觑,心想两国交兵,杀人盈野,死几十个村民实在是微不足道。但若因此把信王给折了进去,那可就没法交待了,因此仍是踌躇不决,便找借口劝道:“可是殿下,咱们现在只有几十人,那叛军却有几百人,还不知前方是否有鞑子接应…”
几人正说话间,又有数百明军骑兵赶至山村,为首者是守备何可纲。
原来祖大寿率兵赶回前屯,得知朱由检被叛军劫走,便心急火燎地往西追去,把部下远远抛在了后面。
走出不远,正好遇见归营的吴三桂,这才发现自己只有孤身一人,便让吴三桂先率部下追击,自己留下来等大部队。可他生性急躁,等了片刻又等不下去了,仍是单骑追来。是以吴三桂、祖大寿、何可纲接踵而至。
朱由检见又来了人马,精神大振,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刚才吴将军几十骑尚且敢与叛军的近千人对战,现在咱们已经比叛军人马多了,还有什么不敢追的?别废话了,立刻随本王追!”
说着他便抢过一匹战马,翻身骑上,一马当先追了下去。
祖大寿等人也只得招呼士卒一起跟着追,同时派人给前屯的袁崇焕送信,心中却不住地叫苦。暗道刚才是为了解救信王,哪怕一人一骑,也得硬着头皮上。而且当时叛军防守松懈,我暗敌明,故此才能一击得手。
现在的情势已经发生了变化,把信王救了出来,本来这次的任务已算圆满完成,何必多次一举去追击叛军?而且再往前走,就快要进入女真人的势力范围。敌情不明,孤军深入,万一要是落入鞑子的包围圈,那可就鸡飞蛋打,彻底玩完了。
但朱由检却不管这些,只是咬紧牙关,强忍泪水,拼命地打马飞奔!他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只知道那些叛军做出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就必须得到严厉的惩罚,让他们再多活一刻都不行!
这数百骑明军又向北狂奔了数十里,终于渐渐赶上了叛军。
此时那些叛军已是强弩之末,个个疲惫不堪。尤其是主将佟图远,被吴三桂砍掉了左臂,虽然用布临时包扎了一下,毕竟失血过多,早已支撑不住。
听后方马蹄声大作,追兵渐近,佟图远自知难以走脱,索性勒马大叫道:“弟兄们!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此时的叛军已如丧家之犬,哪还有心作战?是以只有十数骑对他死心塌地的佟家亲兵留了下来,余者仍是向前狂奔。
佟图远见无人听命,心中大悔,再想拨马逃跑,可就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朱由检已经飞马冲了过来,边冲边嘶哑着嗓子狂吼道:“佟图远!你个狗汉奸,纳命来!”
佟图远见来者竟是朱由检,登时大喜,心想这信王脑子肯定是进水了,居然还主动送上门来!虽然自己少了条胳膊,但只要杀了朱由检,这笔买卖还是赚大了!
想到此处,他抽出身上的佩剑,双腿一夹马肚子,狞笑一声,冲着朱由检的坐骑就迎了上去。
眼见两匹马的距离越来越近,佟图远将长剑高高举起,正要挥臂砍下,却觉得脑门一热,紧接着耳中听到“砰”的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