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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抓住义安,“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事?”义端的眼睛死死盯住义安。
义安不敢直视义端,低下头回避,“师兄,我求你了,放我走吧!我离开兴国寺,离开历城就没事了。师兄···”
“你说···”义端想起中秋施粥那日,香客谈及的烟柳阁命案,“难道···烟柳阁一事。”
“师兄···”义安哭起来,断断续续道“我无心的···是飞雪她发现了我的身份···我气急上头,才一时失手···师兄···”
“你杀了飞雪?”义端万万也没有想到烟柳阁的命案竟是寺内僧人所为,“义安,你是佛门弟子呀!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有辱佛门之事?”
“师兄,不是那样,是飞雪她威胁我···师兄,求你了,放我走吧!”义安抓住义端的袖子,祈求着,“师兄···”
“唉!”义端望着佛像,“义安,明日随我去历城县衙,你应该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
“师兄,你就放我走吧!我发誓,绝不再踏入历城、齐州一步,过不了多久,飞雪就会被淡忘。师兄···”
“义安,你逃到哪去?逃得掉吗?飞雪之死,这是你一辈子都甩不掉的魔咒。”义安抬头,望着义端,抽泣的声音不断。
“师兄,我会被杀头的!”
“你是无心的,只是一时失手,我们向县令求情,县衙必定会法外开恩。”义端安慰道。
“真的吗?师兄。”义安小声问道。
“相信我,义安!”义端扶起义安,让他站起来,尔后抬首看了眼佛像,“因果循环,轮回报应,你要承担自己种下的孽果。”
义端把义安送回房内,让他今夜安安稳稳地睡,可这情况让人怎么安稳得下来。义端安顿好义安后,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如此说来,你们打算今日来县衙自投?”张师爷问道。
义端点头,“昨夜义安也已经承认飞雪是她失手错杀。”
“那他如今畏罪自杀,其中曲折已不得而知。”李练平盯着义端和义空。“你们是如何发现他自缢的?”
“是我!”义空怯生生回道:“我与义安师兄住同一房,昨夜该我值守,三更时我回到房内,便发现义安师兄自缢。当时我吓傻了,赶紧跑去找师兄,昨夜实在是太可怕了。”
“县令大人,这是义安房中找出来的。”义端把一包物件递上前,张师爷接过,呈给李练平。那是两个发套、襆头,还有一些常服。“李三呢?”李练平问道。
“传李三上堂。”张师爷唤道。
李三一直在堂下,听到传唤,便上堂。“李三,你好好瞧瞧清楚明白,这两具尸首是否中秋前夜飞雪的客人?”
衙役掀开盖在尸首上的白布,李三凑上前去,打量个仔细,一会皱着眉,一会紧抿嘴。待他看见义安右耳下靠脖颈地方的一颗痣,恍然明白。“回县令大人,他应该就是那夜飞雪的客人,夜色暗沉,我也只瞧得清这颗痣。”
仵作上前,拿出之前在飞雪身上验出的证物,那是一小撮发丝。仵作上前,把飞雪手中的发丝拿来与义端带来的发套作对比后,正好吻合了。
堂下围观的百姓惊嘘起来,兴国寺竟出了如此丧心病狂之人,混迹于勾栏瓦肆,还杀人灭口。
“那另一尸首是义宏?”李练平又问。
义空点点头,“在我发现义安师兄自缢后,义宏师兄也在他房内自缢而亡。”义空提及昨夜之事,还是心悸。
“义宏性子原本就很软弱,且他也去了烟柳阁。”义端解释。
“他怕是见义安师兄自缢后,自个无颜面对住持及众位师兄弟,索性一起去了。”兴国寺发生如此丑事,义空虽有恐惧,但更多的却是鄙夷憎恶。
“把尸首抬下去,今日先审至此,择日再行宣判。”李练平作出决定,挥手示意张师爷。
“请稍等!”义端拿出一封信呈上,“这是本寺住持写予县令大人的书信。”李练平接过从衙役手中接过书信,书信内容倒也符合弘一住持的心境。他深知兴国寺内僧人残害烟柳阁女子,倍感难过与耻辱,羞于出寺见人。兴国寺决意把半年的香资捐给历城,广积善德,也算是为飞雪之死赎罪,洗刷自身的业障。
李练平收起书信,宣布下堂,衙役也抬起两具尸首向敛房去。围观的人群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是想蜂拥而上,去瞧瞧那尸首。
成川也是好奇心极重,随着人流挤到前面去,许陵苕也毫不示弱,跟着上前。正当二人奋力向前挤行着,肩膀被一只手狠狠擒住。二人转头一看,辛绩同时抓住他俩的肩膀,还抓得死死得,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