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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此刻你但凡还有一丝良知,是不是都应该把天罚仙君的事情透露一些给我们?”
“尤其是他和血魔老祖的计划,想必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吧?”
“就是!”
李清风闻言也连忙附和道:“那血魔老祖都已经对你下死手了,你不会还想留着他和天罚仙君的秘密进棺材吧?”
“何况刚才是我们救了你的命,于情于理,你都有必要回报一些东西给我们!”
“这……”
玉远有些迟疑的扫视在场三人一眼,见他三人的神情都显得有些冷峻,便知这一次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样蒙混过关了。
当下无奈苦笑一声,嘀咕道:“你们说的道理我都明白,血魔老祖既然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他们不义了。”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现在精神不济,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所以你们最好把想知道的重点问完!”
“不然一会儿等我晕厥过去了,你们再想问就难了。”
“唔。”
见玉远这回确实配合了许多,法海满意的点点头,询问道:“血魔老祖与天罚仙君之间是什么关系?”
“另外,飞天蜈蚣精之所以逃出峨眉的幻音洞,是不是与天罚仙君有关?”
“嗯。”
这回玉远并没有再推三阻四,当场便点头道:“天罚师祖与血魔老祖二人乃是合作关系,此前我曾听宗门内其它的师兄弟提过一些相关的情况,据说血魔老祖有什么致命的弱点捏在了天罚师祖的手中,所以他才会堪心情愿与天罚师祖合作的。”
“致命的把柄?”
显然这几个字在极大程度上吸引到了法海的注意,要知道与血魔老祖交手了三次之后,最令法海头疼的就是血魔无论怎么打就是不死。
就算上次被林清玄给伤得那么严重,这没有几日却又卷土重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得益于血魔老祖拥有无限的生命。
但若是能把这个所谓的致命弱点找出来,那日后再与血魔对阵之时,岂不是能占进上风?
这无论对于法海,还是对于李清风以及朱清云而言,都绝对是一个极大的好消息。
“是什么样的一个致命把柄?”旁边朱清云也忍不信追问了起来,那张绝美的脸庞写满了诧异之情。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玉远尴尬的苦笑一声,嘀咕道:“这些也都是偶尔听其它师兄提及罢了,至于真正的致命把柄是什么,恐怕也只有天罚师祖本人才知道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正是由于血魔有把柄在天罚师祖的手上,所以他才会甘心情愿的听命,否则以血魔老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恐怕早就已经翻江倒海了。”
“行吧。”
见玉远那一脸的迷茫不像是装出来的,法海也就懒得再深究这个问题。
当下点了点头,再试追问:“飞天蜈蚣精是不是天罚仙君从幻音洞里放出来的?”
“或者说,天罚本人与峨眉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他为什么会对峨眉的阵法如此熟悉,甚至如入无人之境?”
“这个问题……我只能解答一半……”
玉远有些难为情的望着法海,沉声道:“目前就我所知,飞天蜈蚣确实是天罚师祖释放出来的,其目的是到杭州城去实施一个大计划。”
“这个大计划据说还牵扯到了妖界的青冥妖圣,所以具体是什么我一无所知。”
“至于你问我天罚师祖与峨眉是什么关系,我只能告诉你,他确实与峨眉有关系,因为我们宗门内所有弟子修习的法术,剑诀,乃至道门符咒之法,基本上都是从峨眉的法术上演化而来。”
“相信通过这几次的对战,你们也早就已经察觉到了,我使用的剑诀就是玉清仙剑诀和落霞仙剑诀揉捏而成。”
“至于天罚师祖与峨眉的渊源,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在宗门内待了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见过天罚师祖的真容,每一次沟通也不过是通过圆光术进行罢了。”
“目前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你若是没有其它问题的话,那就容我先休息一下,服药之后我感觉有些晕厥……”
“这就想休息了?”
“门都没有!”
李清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还没有把飞云涧赤公子的事情告诉我们呢,赶紧的交待一下吧,别给我装死!”
这回李清风可是半点面子都没有留给对方了,尤其在被玉远骗过两次之后,玉远在他的心目中已经谎话精的代表了。
“好吧。”
见李清风如此不依不饶,玉远却又毫无办法,毕竟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玉远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命丧黄泉,尤其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他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了。
“所谓的飞云涧赤松子,其它是宗门内的一个代号。”
“我想赤松子的大名你们应该知道吧,他是上古时期的雨师,专职于行云布雨之事,在三界之内也是名气不小。”
“而赤松子既是雨师,那他代表的自然就是水,所谓的飞云涧则是一个地名。”
“简而言之,在咱们宗门之中,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坛,而五大坛里面,又各有两个小分坛,我就是属于十分大山那个大坛里面的一个小分坛坛主。”
“飞云涧则是五大坛其中之一,赤松子三个字是这个分坛管事之人的代号。”
“据说此人是天罚师祖亲传的弟子,其修为非同一般,能与峨眉首徒林清玄相提并论,并且其资质也不在林清玄之下。”
“除此之外,五大坛的其它管事之人,也都是天罚师祖的亲传弟子,他们每一个放在修仙界中,那都是独挡一面的强大存在。”
“我目前仅只是知道这个分坛就在飞云涧之中,但是飞云涧在哪里我却一无所知,如果你们有精通地理水纹之人,倒是可以调查一下,也许能查出个所以然来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