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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随便寻个理由将郑公排挤出朝廷,而泽远与文饶公相交甚密,所以我们也只得前来求助于贤弟了!”
李浈闻言后想了想道:“首先,你们两个与郑公到底是什么关系?其次,郑公前去河南,我在京城,而且我身上只有一个散官虚名并无实权,论实力你们二位应该比我要强太多吧!你们觉得在下能帮什么忙呢?”
“唉,实不相瞒,我二人与郑公倒是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与郑公之子郑畋倒是关系匪浅......”
“郑畋?”李浈一惊,不待郑颢说完便紧接着问道,“就是檄讨黄巢的那个郑畋?!”
二人闻言一愣,而后怔怔地问道:“黄.....黄巢是何人?郑畋为何要檄讨他?”
“哈哈哈,随口说说的!”李浈赶忙岔开话题,说道:“这个忙我倒是愿意帮,但我还是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刘瑑趁机笑道:“据我们得来的消息,陛下极有可能会派贤弟跟随郑公同去河南,更重要的是陛下会将兵符交给贤弟!”
刚一说完,便见吴总管一脸紧张地跑进来说道:“少郎君,尚书省来人了,说是传旨!”
郑颢与刘瑑闻言相视一笑,唯独李浈、严恒与刘蜕三人却是一脸的惊诧之色。
......
傍晚时分,李浈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自古发呆,唯独严恒倒是显得兴致勃勃。
“哎!大郎,能得陛下如此重用为何你却愁眉不展!”严恒一脸艳羡地说道。
李浈白了严恒一眼,没有说话,一旁的刘蜕倒是开口说道:“呵呵,贤弟有所不知,正如今日郑拾遗说得那般,这差事不好办,安抚得好势必得罪当地官员,安抚不好陛下那里又不好交代,怎么做都要得罪人,而且激发民变一般都在当地官员之过,少不得要拿几个治罪,而治谁的罪又是个问题,倘若该名官员在朝中有什么后台的话,又是要得罪人,唉,难啊!”
听完此言之后,严恒不禁脑袋瞬间变成两个大,最后干脆一摆手道:“好生麻烦的事,反正不管大郎去哪,俺都跟着便是了,这等费脑子的事还是你们去做好了!”
“少郎君,延庆公主来了!”正在此时,只见赵婉迈步而入,口中低声说道,看上去有些紧张。
三人闻言顿时面色一滞,“她来做什么?”严恒讶异道。
刘蜕想了想道:“不管她来做什么,少郎君还是应该见见的!”
李浈点了点头,道:“嗯,希望不是找麻烦的吧!走吧,我们去迎接殿下大驾!”
来得正堂后,只见一袭胡装的延庆公主正在堂内四顾观看。
“殿下大驾光临,李浈这宅子倒顿时蓬荜生辉啊!”李浈大笑道。
“草民严恒(刘蜕)见过殿下!”
刘蜕显得面色紧张,毕竟自己与延庆公主有过一番不愉快的经历,此番相见不免有些尴尬。
反倒是延庆公主冲刘蜕笑了笑道:“看样子,复愚在李宅过得倒比在本宫那里自在!”
刘蜕尴尬地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
说罢之后,延庆公主又冲李浈笑道:“怎么?看你的脸色,莫非还怕了本宫不成?”
李浈当即点了点头。
延庆公主反倒是露出一狡黠的笑意,道:“本宫听闻你被陛下封了官,特地前来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