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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巾。
“瞧不起谁呢？”凯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唔，我以为你老了，容易多愁善感了。”布莱曼继续调侃道，没有了邵喻言的存在，布莱曼和凯文聊天的语气熟稔了不少。
“你不在你工作的地方好好待着，跑来纽曼干什么？”凯文好奇道，前年布莱曼就退休了，他选择了当法医，所以局里就给他安排了一个风景好，事又少的地方，而布莱曼对于那个度假小岛也很满意，这几年来都没出过小岛。
“要变天了啊，”飞机正在起飞，巨大的机翼从二人眼前略过。
布莱曼的视线略过飞机，看向远处的天空。
“哪有什么变天不变天的，变天了就多穿衣服，人还能胜天不成？”凯文笑着和布莱曼讲话。
两人都在打谜语，布莱曼看了他一眼：“走吧，去老地方喝茶。”
等到了第五大街的咖啡厅，向老板定了一个楼上的包间，布莱曼这才开始把话说明白。
“奥尔夫洗掉的那六个亿，你知道吗？”布莱曼靠在沙发上，两条腿在桌子底下伸直，本来应该是很舒服放松的姿势，可布莱曼做起来却有一种紧绷感。
特别是他今天穿了一身黑，整个人看上去很肃穆。
“怎么说？”凯文的眼神开始变得敏锐起来。
“我们怀疑被转到了那个直播间的账户上了。”
“六个亿，全都给那个直播间了？”凯文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是的，所以这次我是用查税的名义，让艾伦拨人过来的。”布莱曼肯定了这个说法。
听到这里，凯文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艾伦都开始帮你了，那看来这件事几乎板上钉钉了。”
“嗯。”
凯文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在了沙发上，“确实啊......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弄这个直播间？”
“不知道，所以我猜你马上又要见到你的小搭档了，他很特别，没准会和直播间的幕后主使有关。”
“确实，”这点凯文无法反驳，毕竟邵喻言的画像都被人画墙上了，虽然凯文也看得出来那不是邵喻言本人，但那绝对是个和邵喻言有关的人。
“我后面可能要和你去一趟华夏。”布莱曼抿了一口咖啡。
凯文的表情很惊讶，“你居然会出山？”
“我说过的，如果遇见了让我感兴趣的事，我会出手的，”布莱曼抬眸看向凯文，“那个模仿者当初差点把我也给骗了过去，所以我很好奇，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等，这几天还是有些风波的。”布莱曼说话不急不慢，倒显得凯文有些着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凯文垂眸，看着杯中的咖啡，解释道：“他现在所有能注销的身份都注销了，还不知道他回到华夏会是什么情况，万一遇到一些麻烦怎么办。”
“麻烦是肯定的，”布莱曼放下咖啡，深深地看了凯文一眼道：“其实，你比我更适合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