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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包裹在众人体表，光影闪烁间，一缕缕黑气从众人头顶升腾而起，很快便是被凤凰真火烧成虚无。
洗精伐髓？
苏牧见状不由想起了自己初穿异界时，也是靠着一颗培元丹经历了此等过程，不自觉的有些怀念当初的生活。
若非妖族霍乱，二十八宿也是不断生事，自己现在说不得还躲在拾荒司混日子吧？
似乎也挺好？
苏牧本不喜动，只要不影响他修炼，让他宅在拾荒司修炼上几十几百年估计也是做得出来的，只是事与愿违，却是无端卷入了漩涡之中。
燕破渊似是感受到了苏牧气息的波动，不由开口问道：“苏真人似是颇有感悟，莫非也像加入瀚海城？”
洛沁和洛岐对苏牧的态度虽然很隐晦，但燕破渊身为青莲剑阁五大长老，还是能够看出些许端倪，考虑到眼前这位近些日子的传闻，瀚海城有些动作也是十分正常。
“哦~燕长老何出此言？”
苏牧闻言淡淡一笑，也不急着否认，饶有兴致的看向燕破渊，道：“燕长老对这涅盘涅盘似乎有所了解，可否给苏某讲讲？”
燕破渊见状顿了顿，道：“正如苏真人所见，这血脉涅盘瀚海城内城弟子的必经之路，洗精伐髓只是顺带，主要的功效便是转化其血脉，至于何等血脉，苏真人想必也是清楚了。”
苏牧微微颔首，瞥了眼头顶凤凰雕像，道：“既如此，为何外界不曾有凤凰血脉的相关传说，甚至连典籍记载也不曾有？”
瀚海城每次内城弟子甄选都会邀请三大皇朝和七大宗修士，看燕破渊的样子显然也是早就知晓，苏牧不相信这么些年就没人泄露出去。
可就他所知，冥殿和大虞他能看到的书面记载中，却是没有半点相关记载，民间更是难以得见，这其中显然有些计较。
“和龙族一般，凤凰血脉毕竟非我人族正统，若是广为流传，影响不佳，所以……”
燕破渊耸了耸肩，苏牧当即明白了过来，不再言语。
两人闲聊之时，场中仪式已然接近了尾声，原本金光闪烁的凤凰真火也是慢慢融于众人体内，不再显现于外，而一行人也是慢慢苏醒了过来。
这就没了？
苏牧见状不免有些失望，原以为血脉涅盘会如同凤凰涅盘一般气势汹汹，结果就是这般随意，委实让他有些失望。
而且这样一来，他给洛璃卜的那一卦似乎也没有应验的地方，莫非还有后续？
苏牧微微蹙眉，看向场中依旧还在闭目修炼的洛璃，神念也是逐一扫过周围众人，想要看出些端倪来。
啊！！！
就在这时，一名率先醒来的弟子突然一声惨呼，痛苦的在身上抓挠，七窍之中更是有金色火焰喷涌而出，如同厉鬼。
这名弟子的异样明显惊呆了众人，纷纷避让，而洛沁等人却是丝毫不怪，只是看向其的目光变得有些冰冷，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任由其被火焰烧成了灰烬。
动机不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