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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秦牧野掐灭了烟头，丢到角落的垃圾桶里，“邵邪这种人也不会告诉你这些事。”
他像是下达最终审判，“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宛雨棠深呼吸，秦牧野的话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上。
虽然心中在拼命否定，但无措的情绪依旧深深缠绕着她。
“他到底……有什么必须承担的过去？”宛雨棠渐渐冷静下来，“以至于我会成为他的累赘？”
身为邵邪的兄弟，他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跑来和她说一些你们不合适之类的话。
那么缘由……
她也是猜的。
秦牧野眸光一暗。
宛雨棠知道她猜对了。
“呵。”秦牧野唇角微扬，“真令人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哭着喊着说不可能。”
宛雨棠：“……”
“无脑的女人让人厌烦。”秦牧野嘲讽的毫不留情，“希望你不是。”
宛雨棠：“所以……他到底有什么事情从来没告诉过我？”
“既然如此，我不如把事情都告诉你。”秦牧野挑眉，“虽然他想把你保护的很好……”
“宛雨棠。”男人的声音打断了秦牧野的话。
两人纷纷朝着上一层的楼梯拐角处看去，熟悉的身影，令人安心。
邵邪走了下来，站到宛雨棠身边，蹙眉，“不是让你在包间里等着吗。”
他的额角还有汗珠，应该是急匆匆赶回来的。
所有阴霾的情绪都扫到了一边，宛雨棠无奈道：“被叫出来了……”
“你先回去。”邵邪推她。
宛雨棠犹豫。
邵邪略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晚上再和你说，你先回包间去，听话。”
宛雨棠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看了他一眼，继而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宛雨棠离开后，只剩两个男人对望。
“你什么意思？”邵邪有些不耐烦。
秦牧野手插进裤袋，靠在墙上，慵懒道：“姜丞去找老爷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爷爷让你来带我回去的？”
“我自己来的。”
邵邪眉头紧皱，仿佛下一秒就会耐心全失。
秦牧野问：“你是怎么想的？”
邵邪果断：“我接受。”
“为了谁？”秦牧野一收刚刚懒散的模样，向着邵邪逼近了几步，“就刚刚那个女人？”
“你管得太多了。”
“你疯了？”秦牧野不可置信，“为了个女人你赶着去送死？”
“不关她的事，我和姜丞的事迟早要解决。”
“你明明可以拒绝的，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不信你还会同意。”
“我会。”
秦牧野火了，“我他妈不会帮你收尸的，你爱怎样怎样吧，要死就死外边，别回来脏人眼球。”
“哪有那么严重。”邵邪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事情已经很多了，你别再来掺和一脚。”
秦牧野吐出一口浊气，眸光暗沉，“姜丞怎么会让你们好过。”
“所以我才接受，该还的还完，我就不欠他什么了。”
秦牧野启唇，“让你的小女朋友离开才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