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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那乡里乡亲的上门就别提了,就连媒婆也瞅准了机会见缝插针。
两天后,当保安团的队员们回到火炮局时,作为他们的教官,周瑞东和章奎都看到了一丝奇特的变化,这些原本老实巴交的队员,现在身上除了自信外,竟然还带着一丝骄傲。
“这帮小子,”章奎不怀好意的暗中嘀咕着,然后大吼一声,“集队,十分钟后开始二十里拉练!”一旁的周瑞东也只能摇摇头,集队完成的队员们迅速跑动起来,冲出了火炮局的大门,门外一堵墙壁上刚刚刷好大字——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
马尾船厂西北角新建船坞里,巨大的501铁甲舰正安安静静的端坐在船坞之上,负责船只整体改装的是来留美学童王睿杰,一旁的德国人安德鲁正在通过传译跟他交谈。
安德鲁显然对于中国人拆除这艘德国船尾的两个单管发动机颇有异议,“王主管,这两个由德国伏尔铿造船厂制作的单管蒸汽发动机技术上非常完美,可以轻松将大型战舰推动到14节的速度,为何要拆卸下来?”
王睿杰对于这德国中年男子的技术还是非常钦佩的,他笑了笑,“安德鲁先生,您应该知道的,作为东方最具活力的研发机构,马尾船政一向在技术上都会有创新,这次换装的是我们刚刚研发的HW-1型汽轮机,我们认为这代表着最先进的蒸汽传动理论。”
安德鲁对于汽轮机自然明白,这被拆卸的单管发动机也是汽轮机的一种,虽然蒸汽效能的转化率不算高,但是技术最成熟,即便是德国最先进的战舰也还是沿用这类成熟技术比较多的。
“王主管,对此我深表怀疑,德意志的工业基础,你们马尾船政还是无法追赶上的,”德国人有些倨傲的说道,不过出于对雇主的职业道德,安德鲁还是非常仔细协助吊装运来的两台汽轮机。
这两台巨大的汽轮机设计方面明显有别去单管发动机,具有多个带转页的滚轴,从裸露的部分的加工看来,这做工还是非常不错的,以德国人挑剔的眼光判断之后,这加工工艺也达到了非常高的程度。
自然这是凝聚了汽轮机研发小组太多的心血,由于秦铠的一再要求,机器的制作都是由中国技术工人独立完成的,在工艺上感到有缺陷的地方,工人们便把零件拆开了,去找德国技师学习,终于按照秦督办的要求,每个零件的误差率都低于千分之三的标准。
这时代精密仪器加工还都处于原始阶段,若非秦铠非常意外的发明了游标卡尺,马尾船政的技术工人估计还将用原始的铁尺继续工作到下一个世纪。
这两台汽轮机的块头明显比原有的单管发动机要大的多,所以船员们先对船尾的动力舱门进行了处理,不能不说,德国人的工艺确实很精湛,动力舱上铺设的锻造铁甲耦合度非常的高,几乎没有缝隙。
若非有安德鲁在一旁解释这些铁甲的组合方式,王睿杰估计至少也要浪费几天时间,才能吃透德国人的技术,由于动力舱的整体改动,这些锻造铁甲被暂时拆下来,这相应位置绘制成数十份图纸,这由马尾最专业的绘图人员黄兴和孙翔担任了,他们现在在马尾船政可是赫赫有名图纸达人。
很快新测绘的图纸被送到马尾炼钢厂,十几块厚度达到300毫米的锻造甲需要进行形状的调整,负责复合装甲的钱青立刻组织人力,单独熔炼了一炉高碳钢,轧钢成型后,转交火炮局,通过70吨的气锤反复敲打定型后才能送回船坞。
而秦铠此时正陪着丁日昌在炮厂观摩复合装甲生产,由光脑提供的复合装甲资料,提交王飞带领的研发小组后,经过上百次的试验,这玩意完全白手起家,虽然有秦铠提供的资料,但是首次锻造钢甲,对于王飞来说完全是摸石头过河一般。
王飞有事没事就去找安德鲁聊天,打听德国炼钢产业的一些情况,好在安德鲁倒也见多识广,炼钢厂也实地考察过,倒也说得出一些东西,这些杂七杂八的线索,确实给了王飞不少启示,倒也给他琢磨出一些道道。
他将整体钢甲的锻造过程分解成多道工序,按照这个工序的流程,就能顺利的生产出钢铁复合装甲的所有组件,最后的装甲通过300吨水压机处理后,就形成了符合要求的成品,而王飞设计的这个流程,秦铠稍作提醒,就演变成了流水线式的操作,大大提高了工作的效率。
当然,今天把丁日昌请来,自然是要以看炮的名义啦,有时候秦铠还真怀疑,这老丁莫非是某个未完整穿越的灵魂,就爱好大炮和大船,今天要进行试炮的是11寸(280mm26倍口径)的后装线膛炮。
由于采用了后装发射,这么巨大的11寸大炮的发射速度提高到了2分半钟一炮,想比以往的三四分钟一炮提高了至少两成以上,而且11寸的大炮按照大清的传统算法,那可是超过500磅的超级重炮了。
试射完成后,丁老头走到巨炮旁边,乐呵呵的抚摸这火炮冰凉的铁管,这依旧是双套筒的重炮,不过考虑到炮弹的威力,底部进行了三层的套筒处理,另外在炮管受力的重要部位,同样进行了第三重的套筒加固,整座巨炮显得威武而又完美,漆黑而光滑的外壁闪耀着淡淡的光芒。
当然管壁厚度、受压的位置,都是秦铠在光脑中进行模拟测算出来的,若非如此,光是测试炮管膛压的受力点,最少需要上百次的实弹射击和破坏性测试。
丁日昌琢磨完大炮又开始琢磨起秦铠来了,摸了摸老脸,捋了捋胡须,跟一旁站着不说话的孙复说道:“烈风今天又在鼓动老夫了,你猜猜看呢,是干什么呢?”
“大人,这我可猜不着,秦烈风这鬼点子实在太多,”孙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嘿嘿一笑。
“烈风劝我在福建倡导新学,这可是把我这把老骨头放在火上烤啊,”丁日昌嘿嘿一笑,长长叹了口气,“我在想啊,这事我一个人是不行的,若是按照这小子的设想去做,迟早给学政那帮子老学究的唾沫给淹死!”
孙复已经提出弦外之音了,看起来丁日昌还是很有兴趣推进这事的,这也难怪,这马尾船政学堂教的那可是地地道道的新学,英文、法文那是入学的必要功课之一,看到秦铠把船政操办的生生火火的,这新学的作用不言自明啊。
“大人的意思……”孙复略一考虑,就想到一个人,“莫非是要让那张幼樵也来担上一肩?”
“孙复,老夫便是这个意思,张幼樵我早听闻此人的名声,你告诉烈风,这事若是能说动他,那就大事可定,”丁日昌嘿嘿一笑,拍拍屁股开溜了。
秦铠听到这消息,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张幼樵那是谁啊,清流中的翘楚啊,跟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现在升任福建总督,自己这么莫名其妙的凑上去,提议在福州开新学……这活还真不是人干的。
他眼睛瞟过孙复,见老孙倒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可是衙门老油条啊,“孙兄,这事……你看,让我去找新来的总督谈这事,难免唐突了些吧!你可得帮我出出主意嘛!”
孙复一笑,“烈风,说实话,其他人去找张幼樵谈这事多少有些唐突,而你去谈这事,我看到有几分把握!”
“……”
“这张幼樵那是一手好文笔,在朝中与翰林陈宝琛、通政使黄体芳、侍郎宝廷等好论时政,合称‘清流四谏’,他们最爱议论的就是这兴国大业,这不是正烈风你最在行的事情嘛!”
秦铠一脸黑线,自己并不是那种口若悬河的人物,当然给学生们上课时除外,这张幼樵从自己掌握的历史资料看来,应该是一个有担待的人物,他坚定的反法反日的立场,还是和自己有共通的语言,但是不得不说,他一个文人实在不没什么军事天赋。
既然孙复有这个建议,他倒是想到了两个办法,一是让孙复先通过关系,在总督衙门里吹吹风,他则开始闭门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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