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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了虎牢关的两万精兵。所以,加在一起二十二万。二十二万分四份儿,除了北门是七万人之外,其他的每门五万。但是,南门特殊。南门这五万军卒,其中有两万是尚师徒带来的,其余三万是韩擒虎手下的。那尚师徒要撤,只能撤自己的军队。剩下三万不能也跟人撤了呀。那么尚师徒留下自己的心腹爱将:“这三万人马就交给你等了。你们在此死守营盘。守是守啊,如果确实有人敢攻咱们的营,你们以保全实力为上,不要与之过于争斗。他要冲,你们就躲着点儿。等什么时候,有人接管南门大营了。你们再听从新来的将领的将令。不要擅自出战,要以守为攻。省得有人打过来,你们跟人一打,咱们损兵折将,三万变成一万五了。回头我怎样向韩老元帅交令啊?所以,你们以自保为主。我料今天晚上也不会出意外!”其实,尚师徒准知道今天晚上会出意外,故意这么吩咐的。然后,他撤了。
尚师徒认为:“这是个天赐良机。既然我手里有靠山王的军令,我接令就走,我得守我的虎牢去。当然了,临走之前,让使者赶紧带着我的书信把我要撤兵的消息告诉老元帅。”他也明白,韩擒虎一定知道自己的用意,不会怪罪的。吩咐信使:“我先撤,你再送信给韩元帅。韩元帅得到命令,他再派人过来接管。”又嘱咐留下的将官:“等办理完了营盘交接手续,你们这几位将领再自行回归虎牢关。”他吩咐得挺清楚,所以他带着大队人马就拔营起寨,早先走一步了,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前人家已然走了,那尾巴都看不见了。
留守的将领都是尚师徒的手下爱将、心腹之人,自然知道尚师徒的用意。所以,这些人把尚师徒送走之后,就吩咐士卒:“各自回营休息去吧!呃……守营的呢?该巡营巡营啊。遇到什么情况啊,以守为主,不许擅自出战!”
所以,等伍云召来了,五百骑兵往里一冲,这里面三万多人没有得到将令,不敢擅自出战,只是拿着刀枪摇旗呐喊:“杀呀——抓呀——有人闯营了——打呀——拿呀——”
伍云召一看,这些人光咋呼不进前,也明白了一个八九分——人家无心跟自己打、无心阻挡。既然如此,我又不是过来作战的,我目的不在于打在于跑啊!所以,告诉大家:“别管他们,让他们喊。咱们一门心思就往前闯!咱冲出去再说吧!赶紧往前冲!”
往前冲?往哪方向冲呢?往着营寨的南营门冲。伍云召的终极目标是要去河北投自己老丈人李子通。这河北在东北方向。按理说,最近最顺的道儿就是冲东营,把东营那麻叔谋的营盘给踹了,往东走,然后再插北。不过那毕竟有兵将啊。南边儿这不是尚师徒撤了吗?一时之间,比较空虚。所以,由打南营冲出去,现在是最方便的。
伍云召也合计好了:我由打南营门冲出去,然后往前走上个十里八里的,走到了安全地带,我赶紧再往东跑。那再往南跑,就奔新野了、奔襄阳了,再跑就是水路了,我奔那个地方干嘛呀?我还得奔东北啊,我再折回来!也就是得绕个圈儿啊。虽然看似远,但现在那是最近的。所以,跟大家在出城前都已经商议好了,直奔南营门!
那由打北营门到南营门十多里地呢。您想想,这边两万军队呢。虽然锣鼓帐篷基本上拆得差不多了。咱说了,还有一点儿,但基本上拆了。但是,营里面的什么鹿角啊、丫叉呀、哨楼啊、旗杆呐、壕沟啊……这营中也有防止敌人进攻而设置的工事啊,这半夜往里趟,那也得小心着点,那马的速度说快也快不起来。这就耽误了一定时间。
那正往前走着呢,“咚!嗒——”突然间,一声炮响!“杀呀——堵住啊——别让伍云召跑了——抓住伍云召封万户侯啊——”“哗——”怎么?立刻灯球火把也掌起来了。
“啊!”伍云召坐在马上这么一看,坏了!就见由打南边、由打西边涌过来无数兵马,抡刀拿枪地奔着自己就涌过来了。一看,有人挑着旗帜,上面写着两个字——“宇文”!
伍云召一看,激灵灵打个冷战:不好!我被宇文成都发现了!天保大将宇文成都守的是我南阳城的西门呐。现在兵将由打西边杀过来,由打南边杀过来,那甭问了,是宇文成都得到信儿了,立刻引着他本部人马由打西方、南方包抄而来呀。尤其南方啊,黑压压无数人,不知有多少兵马。伍云召一看“宇文”二字,心生怯意。那毕竟跟宇文成都动过手啊,深知这位天保大将的厉害,自己被人家打伤过呀。更何况现在自己还怀揣着儿子伍登啊,碰上宇文成都,哪里是他的对手啊?恐怕那个时候,连自己想走脱也走脱不了!
当时,伍云召的脑袋是迅速旋转着。转什么呢?我现在应该上什么地方去?往南冲?南边涌出无数兵马。往西?那往西干嘛呀?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再说了,你知道现在那宇文成都到底在南边还是在西边啊?以我思来,宇文成都在南方的可能性极大呀!他知道我不敢往西边去呀。所以领着人在南门包抄于我。这是一场血战呢!伍云召一咬牙关,刚想往前冲——
旁边五百军士就说了:“王爷呀,现在南门不好冲了。您现在不如往东边冲啊。能够由打这营寨冲出去就冲出去。如果营寨冲不出去,您就转到东边由打东边的联营您再杀出去。我等为您抵挡一阵!”
人家五百军卒立刻自动分工,“唰”一下子闪出去二百骑兵。这二百骑兵就是二百敢死队呀,就把南来的、西来的兵卒给挡住了。“叮当!叮当!”立刻展开战斗了,为伍云召突围争取时间。
伍云召一看,牙关一咬:“各位兄弟!随我往东冲!”带着三百骑兵往东走了。
伍云召也合计:现在只能往东了。这南面、西面都是宇文成都的部队。往东走,守东门、困东门的不是那位麻叔谋吗?那麻叔谋酒囊饭蛋!我冲这宇文成都冲不出去,冲这麻叔谋的营寨那还是有一定几率能够冲出去的。何况现在我在营寨当中啊,我不是由打营门往里冲啊。营门那里工事多呀,由打营中央往里冲还是省事儿的。“众儿郎!随我冲!”“咵咵咵咵……”带着三百骑兵就冲往东营了。
咱说了,整座南阳城被人家大隋朝二十万雄兵团团包围,除了北面的韩擒虎是七万之外,其他的东南西都各有五万。这二十二万大军成一个环状把南阳城给围上了。虽然说分东南西北,但中间那营挨营,东营和南营中间是有交叉的。你无论闯进哪个营,都必须由营门才能出去。说我从旁边闯出去?没有营门,那都是营墙啊,根本闯不出去呀。而且,其他的营盘随时可以前来救援。所以,伍云召由南营奔东营是穿营而过,绕这么一个弧形穿营而走,就到达了东营。
那到了这里,伍云召吩咐一声:“众位小心!刚才南营没有开战。到了东营,有可能是一场血战呢!众位,随我往东营门冲!”他就想直冲东营门。
哪想到,刚到这里,突然间,“咚!哒!哒!哒——”一声炮响,“哗——”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全点着了。东营的隋军如同潮涌一般涌出来了。正中央一匹赛龙五斑驹,马鞍桥上端坐一人,手使凤翅鎏金镗一点伍云召:“伍云召,你往哪里走?天保大将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