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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七回 旧冤家偶遇秦叔宝
少王爷邱福挡住了花刀大将卫文通,给秦琼赢得了宝贵时间,那还不赶紧跑啊?结果,往前没跑多远,由打树林当中转出一支人马,人数不算多,也就是有一百来人、不到二百人。为首的压骑一匹赤炭火龙驹,马鞍桥端坐一员大将,红盔、红甲、赤战袍都红到一起去了,像一团火似的,身后背着大葫芦,掌中横着一杆五股烈焰苗,就把秦琼道路拦住了:“别走了,站住!”
把秦琼吓一跳,怎么半道杀出个程咬金呢?哦,他也知道这个俗语啊?反正是现在刚刚形成了,就这意思。定睛一看,对方军衣号坎,是大隋朝的兵将。秦琼心里就一凉啊——坏了!后有追兵,前有阻兵。这些人是从何而来呢?由天而降的不成啊?他怎么知道我是逃犯了,突然把道路拦住了?秦琼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还得把心绪稳定住,得糊弄啊,能糊弄过去就别动手啊,人家一百多人呢,打起来自己吃亏呀。后面还有一千多人呢,谁知道秋福能够挡到何时?所以,秦琼赶紧一拱手:“对面这位将军,因何拦住我等的去路?有事儿吗?”
“哼哼哼哼……”就见对面这位也冷冷一笑,用手点指秦琼:“你是不是叫秦琼秦叔宝啊?”
秦琼一点头:“在下正是秦琼。”
“啊……你是秦琼!”
“不错,你看看我,你认得不认得我?”
秦琼仔细地看了看,好像有点面熟。但是,真的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了。“呃……这位将军恕秦某眼拙,我、我看不出。咱们什么时候见过?但是呢,有点面熟……”
“有点面熟啊?!哼哼哼!秦叔宝啊,想当年,你打得我好苦啊!”
秦琼一听,我打过他?这是从何说起呢?“哎呀,这位将军,你我曾交过手吗?”
“交过手吗?哼!当年我一时不慎被你一锏打中背部,打得我是抱鞍吐血呀!难道说,你忘了不成?!”
秦琼心说话:我打过的人真不少,打的抱鞍吐血的也不少,但像面前这位威风凛凛的大将不多。双枪乎尔复?不像。我对乎尔复的印象比较深。“这……这……”秦琼真想不起来了。
这位一看,秦琼不是装的,冷笑一声:“啊,好,好,好!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哎,俗话说得好,打人一拳,防人一腿呀。你打了我,也不防备我。哎呀,看来我在你心里头就没有一号啊。”
“哎呦,”秦琼赶紧拱拱手:“这位将军,不知秦某何时得罪了将军?”
“我给你提个醒吧!两年前,在山西潞州上党县的郊外,有两个毛贼拦路抢劫,被我打跑了。我在追赶他们的时候就遇到了你。你不分青红皂白包庇那些响马、恶贼跟我伸手,用你的金装锏打得我抱鞍吐血。难道说此事你就忘却了不成?”
哎呦!秦琼一听脑袋“嗡“的一声,想起来了!哦,是他!哎呀……这真是冤家路窄呀!
谁呀?您要是看了前文书,您就明白了。这位非是别人,正是燕王罗艺的得意弟子,也是二弟子,火龙神君夏逢春!前文书曾经说过,夏逢春到潞州去当司马路过上党县。结果,金城、牛盖打劫,把他给拦住了。金城、牛盖哪是夏逢春的对手啊?被夏逢春打败。俩人逃跑碰到秦琼,没跟秦琼说实话,而是说夏逢春是个恶霸,激起了秦琼的火。于是,秦琼大战夏逢春,让秦琼一锏把夏逢春打得抱鞍吐血。这么一来,结下梁子了。
后来,秦琼在皂角林误伤人命,被潞州给抓进监狱了。这个夏逢春是不依不饶,非得要把秦琼置于死地。多亏了单雄信上下打点。最后,秦琼死罪饶恕,判了个充军发配,发配到什么地方?在火龙神君夏逢春的干涉之下、坚持之下,就把秦琼发配到了幽州。因为,夏逢春心说话:“到幽州见到我老恩师阎罗王,那肯定一百杀威棒就得把你揍死在那里。即便揍不死,未来一点一点地也得给你折磨死。反正,秦琼啊,你到幽州,你得不了好!那是我的地盘儿!“结果,万万没想到,人家秦琼到了幽州,幽州成秦琼自己的地盘了。幽州燕王罗艺是秦琼的姑父,老王妃是秦琼的姑母,罗成是秦琼的表弟,那中军官、副中军、十二家旗牌官都是秦琼的好哥们儿……到了那里,人秦琼不但是没受罪,反倒活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后来,罗艺写了亲笔信安慰自己这个徒弟,告诉他:“冤仇亦解不宜结,这秦叔宝是我的内侄,这才叫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你们两个本是一家人,这叫不打不相识。那么叔宝如果下手重了点儿,你在他的案子上给他挖坑设套的,也把他坑了不少。你们就算双方拉平了。看在为师的面儿上,这事儿就作罢了。我希望你们哥俩未来能够成为好朋友。这是为师最大的欣慰呀。这个仇,你们谁也不许提了,到此为止,我跟你们化解了。谁再提,那为师绝对不轻饶!你要提,咱就断绝师徒关系。秦叔宝要提,我就跟他没完,我们的亲戚也不做了。你师娘知道你受委屈了,让我送你很多东西、很多滋补品,你好好地滋养身子。我也知道,你现在潞州做官做得不顺心。你放心,只要你在潞州能够立功,我一定上奏朝廷给你升官晋级!”总之,罗艺是又打又拉又安慰又许愿。那怎么办呢?夏逢春是徒弟呀,不能不给老师这个面儿啊,也只得写回信说:“师父啊,您放心,有您的信,我跟秦琼这仇就没了,我谨遵师命。”
其实,经过两年,这个仇在夏逢春心里也没当年那么严重了,也没有那么大火气了,为什么呢?一个是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时间可以抚平伤口;另外一个,这两年,夏逢春在潞州待得确实不痛快。咱说了,那官场上全欺负他呀。他又是个火爆的直脾气,又是一个耿直之人,不谙官场规矩。所以,两年来在潞州磕了满头包啊,被这山西官场把他给折腾了一溜够,身心疲惫。
人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火气盛就想发愤图强、就想往前冲、就想做出成绩。但是,“邦!邦!邦!邦!邦!”受了很多的打击。这人由原来都是棱角也都慢慢地磨成球了。夏逢春也是如此。开始生气,得了好几次病。家人都劝他:“逢春,算了!你这个脾气该改改。既然你改变不了世界,你就得顺应世界呀。你现在官职卑微,没办法逆着这个官场啊。你只有顺着他们做出几件功绩来,再让老王爷给你找找门子往上走一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往上晋升。等到你大权在握了。那个时候,你说了算了,你是规则制定者了,跟现在就不一样了。你得把这所有的事儿都看开点,别往心里去啊。实在是觉得憋屈了,觉得心闷了,没办法化解,嗯,这有道经啊、有佛经啊。读一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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