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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回 秦叔宝三探武南庄
正说到秦琼秦叔宝走出了尤俊达的家门。越往前走,秦琼对尤俊达越怀疑;越往前走,秦琼觉得其中疑点越多。秦琼心说话:今天必须把此事调查一个水落石出,我才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想到这里,秦琼一圈马,他又回来了,这叫“三探武南庄”!
本来就没走多远,所以,很快来至门口。秦琼一看,大门紧闭,跟前两次来的不一样。前两次这门是打开的,门里门外都有迎宾。但,现在不知为何,已然紧闭了。
秦琼跳下马来,把黄骠马又拴到了槐树之上,迈步上台阶,来到门前,抬手拍打门环。“啪啪啪!啪啪啪……”拍了半天,无人人开门。
秦琼一看,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的工夫,一个人也没有了?
他哪知道,他拍第一下子,里面人就看见了,这有门缝啊。里面人顺着门缝一看,哎呦!秦叔宝又来了!赶紧往里禀报。
因为,刚才尤俊达送秦琼出门,转过身来就吩咐手下这些人:“把大门关了!今天哪个客人来也不见了!另外,你们几个就躲在这门房里给我看着,一旦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我禀报!”
“明白!”
所以,这些人一直在这儿守着呢。一看秦琼又来了,赶紧悄没声动地来向尤俊达报告。
尤俊达送走秦琼之后,根本没回内宅,而是又回到了偏厅,就往那儿一坐,脸色十分难看。本来他的外号就叫“铁面判官”,平经常就黑脸蛋子,现在更黑了,满脸阴云!
飞毛腿朱能在旁边脸色也不好看,“员外爷,您说这事儿,秦琼他能完吗?”
尤俊达哼了一声,“我看他完不了!刚才他的眼神恨不能看到我心里去!他已然对我产生了极大怀疑了。怎么会轻易放手呢?我看,他还会再来的!”
其实,两个人也就是简单地谈论了几句。“噔噔噔……”报信儿的就进来了。
“员外爷!不得了了!那秦琼又来了!现在正在那儿拍打门环呢!”
“嗯?”尤俊达看了看朱能:“怎么样?哼!又来了!看来,今天他不让我招供,是绝不会罢休的!”
“员外爷,那怎么办?”
“怎么办?”
“就按原计划行事吧!如果他不仁,那就休怪咱不义了!这个事情上,他是官,咱是匪,冰火不同炉啊!好在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那你就做好准备吧!看我摔杯为号!我只要往下一摔茶杯,你们立刻冲进来,把这秦琼乱刃分尸!”
“是!呃……不过,大员外,如果真的把秦琼杀了,会不会得罪单二爷?”
“哎,顾不了那么多了!单雄信要知道我坏了绿林的规矩,也不会饶过我的!反正左右是个得罪,那就只能先顾眼前的了!我现在所担心的是这秦琼武艺高强,怕咱们拿他不住。所以,除了刀斧手之外,还要准备弓弩手。实在不行,万箭齐发,把他射成刺猬!”
“员外爷,您放心!我都已然准备好了!”
“嗯!那你以为把握如何?”
“呃……”飞毛腿朱能一嘬牙花,“员外爷,正像您所说的。秦琼这个人非常厉害,也算是身经百战。所以,咱们能不能将其擒住,能不能将其杀死,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但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拼死而为!这关系到咱们所有人的脑袋!”
“我明白!”
“嗯!另外,你叫小五、小六,他们两个比较机灵,让他们赶紧地去大爷身边,收拾一些细软带在身上。一旦我们这前厅出了事儿,一旦咱们没有拿到秦琼,反倒是被秦琼把咱们给拿住了。你让小五、小六赶紧带着大爷走!四十八万两皇杠银子不要了!让他俩务必保全大爷的性命!这件事情是我尤俊达把大爷拉进泥潭的,我不能对不起大爷!我死不要紧,不能让程大哥丢了性命!”
“我明白!”
朱能说完之后,转身,他去安排去了。
尤俊达往那儿一坐,吩咐一声:“开门!把秦琼迎进偏厅!”
“是!”
有人赶紧来到大门前,一听秦琼还拍门呢。这秦琼拍得门是不急不慢。“啪啪啪!啪啪啪……”还非常有节奏。秦琼一点不着急。
开门的赶紧说:“来、来、来了!来了……”赶紧过来把里的门栓拉开了。“嘎吱——”把大门打开了。
“呦!这不是秦爷吗?您怎么又回来了?”
“哦,”秦琼说:“我还有点事儿,要找你们家员外爷。”
“呃……我家员外爷现在还在偏厅,我马上带您去见他。”
那还回禀什么呀?直接把秦琼就带到了偏厅。
秦琼往里一看,就见尤俊达正坐在那里,连动都没动。
秦琼一拱手:“贤弟,我又回来了。”
“哦,”尤俊达一看,稍微地欠欠身子,“既然回来了,秦兄,就请落座吧。”
这话都变了,原来叫叔宝哥哥,现在称秦兄了。
秦琼也不在意,又一拱手,就坐下来了。
这时,尤俊达端起自己的茶碗来抿了一口茶,也不抬眼皮,就对秦琼说了:“秦兄啊,你走没多久,你的茶还没有动,我看就不必换了,你就凑合着喝吧。”
哟!秦琼一看,好不客气,连茶也不给了,喝剩茶。
“哈,”秦琼微微一笑,“俊达贤弟,看这意思,怎么着?对为兄有成见了?”
尤俊达把杯子往旁边一放,“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对秦爷有什么成见呢,嗯?秦爷那是刺史衙门里的七品旗牌长。我只不过是这武南庄上的小小的一个老百姓。那旗牌长到我家里,我是蓬生辉辉,欢迎还来不及呢。何况秦旗牌长已然三顾茅庐了!”
秦琼一听,好嘛,这一会工夫,我从叔宝哥哥到秦兄,从秦兄到秦爷,从秦爷这就到了秦旗牌长了。看来这话是越说越不好说了。
这时,尤俊达又说话了:“秦爷!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小的我丧事在家,也经不起秦爷一次又一次上门。我想问秦爷,你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究竟为什么?你给句痛快话,也好让小的我明白!你画出个道儿,小的我也好走一走!”
“哦,”秦琼一听“贤弟呀,你误会哥哥了!咱不说别的,愚兄我就想说一句话,这句话说完了,贤弟就明白了。”
“哦?什么话呢?”
“贤弟呀,你可知道愚兄我和单雄信是什么关系吗?”
尤俊达说:“秦爷,你到底有什么话,敞开了说!我不愿意猜谜!”
“啊,也好!我和单雄信是冲北磕头八拜结交的生死兄弟!我俩结拜的时候,你在现场啊,你是见证人呢。这难道说,贤弟忘了吗?”
“哦,你要提这事啊,似乎有这么件事儿。但是,这件事情与我又有何干呢?”
“贤弟,你和单通,你们是从小长大的兄弟,也是一盟把兄弟啊。那么从这个方面来论,你我亦兄弟也!所以,愚兄想表达的是:你放心!愚兄绝不会办对不起兄弟的事!绝不会害兄弟你!”
尤俊达一摆手:“哦,不不不不……秦爷!一盟归一盟,一码归一码!就算一个头磕在地上,背叛兄弟的、背后给兄弟捅刀子的、违盟背誓的、背信弃义的……那还少吗?所以呀,这东西在江湖上,我们早就看透了!喝了酒,一高兴趴地上一磕头,成把兄弟了。那有什么呀?那是没有利呀!见到利,见利忘义者比比皆是啊!那更何况说秦爷你在官府,单雄信在绿林,天差地别了。所以,出现了什么事情,我都不足为怪呀。”
秦琼一听这句话,就如同一把钢刀扎自己的心似的。秦琼说:“贤弟,难道说,你信不过愚兄我吗?”
“谈不到!不是信得过、信不过的问题。谈不到!秦爷,你到底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讲!说出事儿来,我才能判断我能不能信你!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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