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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邱瑞说话了:“秦琼啊,起来吧。”
“啊,卑职有罪,不敢起身!”
“你有什么罪呀?”
“呃……不知道卑职这几个属下如何惊动了王爷?卑职替属下给王爷赔罪!”
“嗯,倒是一个好上司,懂得护犊子了!好吧,他们倒没得罪本王,而是跑到人永福寺,要把人永福寺这座大殿给拆了,是过来拆庙的!秦琼啊,你平日就这么管理属下吗,啊?”
秦琼一听,当时心里一“咯噔”,什么?拆庙?来拆庙的?!哎哟!兄弟,你们这是吃了老虎油——蒙了心了啊!没事拆什么庙啊?秦琼也不明白。
这时,邱瑞又说话了:“秦琼,你先站起来吧。站起来,抬头看一看这个神殿,看一看供的这尊神,他是谁?”
“谢王驾千岁!”
秦琼不能不站起来了,谢过王驾之后,秦琼站起身来,抬头一看,“这……”秦琼当时也傻了。
他这么一傻,邱瑞、柴公子加上五空方丈,三个人一起来观察秦琼,这么一看秦琼,哎哟!三个人都是互相看了一眼,心说:“真像啊!这人跟供的神是一模一样啊!”
秦琼当时也愣了,这是谁把我供起来了,把我当神仙了?
邱瑞此时开口了:“秦琼啊,看明白没,那供的是谁呀?”
“呃,呃……”秦琼不能说供的是我呀,“呃……王驾千岁,呃……秦琼也不知供的是何方神圣。”
“那不是你吗?”
“呃……”秦琼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这时候,柴公子过来了,一抱拳:“敢问秦旗牌长,两年前,您可曾在这里救过太原侯一家?”单刀直入,直接问了。
秦琼一看,不承认不行了,“啊,我确实救过。”
“哎呀!”柴公子一听,当时一撩袍襟,“噗嗵!”就秦琼跪那儿了。
“哎哟!”秦琼赶紧双手相搀,“这位公子,您这是何意呀?”
“哎呀,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呐!那太原侯非是旁人,乃是在下的岳父,我是太原侯的门婿,我姓柴,我叫柴绍柴嗣昌!只因两年前,岳父大人一家在临潼山下遇到一伙强贼。眼看不敌,堪堪废命。这时,若非恩公出现,李氏一族恐怕早已决矣!可惜恩公救人之后立刻就走,我岳父一路追赶,但恩公施恩不图报啊。最后我岳父没办法,才询问恩公姓名。可恩公当时就说自己叫‘穷’,然后一摆手,伸出五个手指头,我岳父以为恩公叫‘穷五’。于是,到了太原之后,我岳父撒下人去,到处打探恩公下落,可是始终打探不出一个叫穷五之人。我岳父以为,那肯定是天神下界,故此在此处才拨下银两建造了这么一座穷五大帝殿,想让恩公金身日日在此受百姓香火呀。这座大殿就是我建造的,可万没想到今日能在此得见恩公真容啊!”
秦琼一听,赶紧把柴绍给扶起来了,人家好歹是郡马呀,哪能给自己下跪呀?“哎哟,万万受不起!柴郡马,当日我看到一伙强贼行凶。我想,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况也得出手相助啊。我并不知道那是太原侯的家属。后来,在贼人口中,我这才得知。当时也是我怕惹出是非,所以太原侯追赶,我不敢停留啊。后来,被太原侯追得没办法了,我才告诉他,我叫秦琼。哎呀,也不知道怎么了,太原侯居然听成了穷五,还把我塑在这里,日日受百姓烟火。秦琼怎么受得起?”
秦琼刚说到这里,齐国远喊上了:“哎!怎么样?怎么样!我这庙就拆对了吧?把我哥哥塑在这里,天天受香火,天天让人拜。难怪我哥哥这几年老走背字、老倒霉!闹了半天,这罪魁祸首是太原侯!”
秦琼一听给吓的,这家伙嘴没把门子呀,“给我堵上!”
谢映登也吓坏了,一看这个事情趋于缓和了,没想到齐远又来这么一嘴。“你边儿上去!”一把就把齐国远的嘴给堵上了,也不管手心里有泥没泥了,反正别叫唤了!
秦琼赶紧回来冲柴绍一拱手:“柴郡马!休怪我这个兄弟……”
他刚说到这里,旁边王伯当说话了:“他有病啊,旗牌长,刚才,我都给王爷、给郡马说了,咱这一次是带他到长安城来看病的。所以,郡马也不会怪罪的。”
王伯当很机智,赶紧给秦琼把这个信息递过去了。
那秦琼久在公门,这话音儿还听不出来吗?一听,“哦哦……是是是……我这兄弟确实病得厉害呀,还望郡马莫怪!”
“哎,恩公哪里话呀。”其实人柴绍根本没往心里去。
就这个时候,旁边的长平王邱瑞笑了:“哈哈……哎呀,真是个奇闻、奇闻呐啊!没想到,我这一次来永福寺,居然还听得这么一个机缘巧合的故事啊。我说五空方丈啊,之前我来永福寺多次,你为何没告诉我呢?”
“啊,老王爷,事关太原侯的家事,老衲不便多言。”
“嗯,也对,也对!如果你这个老和尚爱说话呀,恐怕老夫我也不爱找你喽……呃……柴绍啊……”
“老王爷。”
“首先呢,恭喜你,恭喜太原侯找到了恩公!至于你怎么报答恩公,那是你们的事儿,老夫不管。不过现在,老夫也有件事儿要找这秦琼秦叔宝……”
“哦?”
长平王邱瑞这么一说,大家心里“咯噔”一下子,这心又提起来了。尤其是秦琼,他不明白,长平王找我有什么事啊?莫非齐国远刚才又惹到长平王了?哎呀……但是硬着头皮也得听啊。
“啊,不知老王爷找卑职有何吩咐?”
“嗯……”长平王用眼睛往秦琼脑后瞧了瞧,“我说秦琼啊。你背后背的是什么东西呀?”
“哦,”秦琼用手一摸,“回王爷的话,这是卑职的一对兵器,名叫虎头琣棱金装锏。”
“两年前,你可是就用这一对锏打散的那伙强人吗?”
“正是!”
“那好,秦琼啊,能不能把你的这对锏给老夫我看一看呢?”
“可以,”秦琼不能说不可以呀,探膀臂就把这一对虎头琣棱金装锏抽在了手中。然后,双手捧着这对锏毕恭毕敬地呈给长平王邱瑞。
邱瑞也伸双手把这双锏由打秦琼手里捧到自己手里。一个,这对锏确实太沉了,怕单手拿不过来;另外一个,老人家心里对这对锏也有一番敬重。
他把这对锏捧在自己手里,仔细端详,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然后双手分双锏,左右一分,把锏往空中一立。又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最后,又把锏交单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说了一句话:“没想到啊,三十多年了,我又见到你了!”
秦琼在旁边听得是真真切切,但秦琼不知道长平王这句话什么意思,他迷惑地看着长平王。
就见长平邱瑞把这锏又重新交还给秦琼。秦琼双手把这锏又捧了过来,插在自己后背。
长平王手捻须髯,又打量了秦琼几眼:“嗯……像啊!确实像啊!”
秦琼更加纳闷了,像谁呀?
就听长平王这个时候说了:“秦琼啊,跪下!给我重新见礼!“
这句话说得大家伙都有点纳闷了,更别提秦琼了,什么叫重新见礼呀?
但是王爷吩咐了,秦琼赶紧重新撩袍跪倒,“卑职秦琼见过王驾千岁!”
长平王一听“卑职”,“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