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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敢出门,好不容易风声过去出来接个生意,竟然是去刨太岁头上的土,他有苦说不出。
见来的人是熟人,曹华反而没了亮出身份让众人惊呆的兴致,蹲下身用扇子在刘四爷脑门上敲了下:“祸害良家妇女,知道啥罪不?要不我给你背背?”
“不用不用!”
刘四爷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天地良心,我刘四绝无祸害妇人的意思,我这是受了蛊惑来祸害您....不对不对,是有人要祸害你,李家,外城的李家,我这就带爷您去抄家。”
道上混讲究个义气。
但面对这凶名赫赫的太岁爷多少硬骨头被打断过,刘四可不敢尝试典魁司的手段,当即全抖了出来。
一众小弟见来人真是京都太岁,吓得扑通全跪地上。这那是踢到铁板,这是把脑袋搁在案板上。武艺通天的武安侯,杀他们一帮杂鱼估计只用一只手,还没人敢喊冤。
曹华皱了皱眉,抬手又在他脑门上敲了下:“祸害我?那姓李的什么身份?”
刘四爷恨不得趴地上伸着脑门挨打,赔笑道:“外城的商贾,做珠宝生意,家里很有钱,听说还有几个漂亮妻妾,要是爷你乐意,我现在就去把那龟孙给你绑回来..哎哟,别打..”
曹华盘问了半天,总算搞清楚李家的目的,估计是看上了他的手艺。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下便起身道:“算了,不和他们计较,你和右相什么关系?”
刘四爷苦着脸:“我那能攀上王相的关系,我义父的一个朋友在右相府上当管事,八竿子打不着,只是借着名头吓人。”
在旁边听着的陈靖柳目瞪口呆,气得七窍生烟,跑过来手微微颤抖指着他:
“你这厮!你这厮...”
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这群泼皮。
刘四爷脸色发黑,搅和了京都太岁的花前月下,还把人家相好得罪了,常言最毒妇人心,要是这小姐吹点枕头风...
刘四爷面若死灰,纳头便拜:“姑娘,小的真错了,我那儿知道您是...”
“行了行了!”
曹华摆了摆手:“滚吧,以后老实点,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们十几个一起去净身房报道,然后去宫里刷马洗衣服。”
众泼皮只觉得下身一寒,哪敢质疑京都太岁的话,连连磕头拜谢保证回家相妻教子,以后放屁都朝着东边,绝对不面向西城。
曹华点了点头,看着众位好汉远去,觉得这身体名声不咋地,倒是很好用。
陈靖柳虚惊一场,脸色不怎么好看,还好曹华在这里...
念及此处,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反应过来后,转身怒目道:“堂堂武安侯,竟然安排这种小把戏,呸!”
靠!
曹华一阵恼火,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仔细一想,这还真像纨绔子弟安排的英雄救美。
他撒开折扇,露出‘我是好人’几个字,皱眉道:“陈姑娘,你对我有偏见,我曹华何时害过你?”
何时?
陈靖柳柳眉倒竖,还没遇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第一次以诗词为名把她掳进武安侯府,逼她宽衣解带。
第二次在内河边对她动手脚,大逞畸形欲望后还以她爹来威胁。
第三次就是今天,整出这种滑稽可笑的戏码。
见面一共三次,陈靖柳几乎造了这辈子所能想到的所有欺辱诱骗,她咬牙道:“你这浑人,迟早遭报应。”
说完,陈靖柳恨恨离去,几乎把不宽大的裙摆踢烂。
曹华颇为无奈,摇着扇子砸吧嘴,觉得这世道,做好人太难了。
只是陈靖柳走出几步,忽然又顿住,回头冷声道:“那两首诗,真是你写的?”
她是唯一知道尉迟虎那首诗出处的人,这些天辗转难眠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奸臣,怎会写出那么好的诗句。
今天莫名又听到一句‘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是曹贼能写的东西?
曹华轻摇折扇,摆出苏太白之风采:
“区区拙作,不足挂齿。”
“呸!”
陈靖柳气的不轻:“等我找到那位才子,定然戳穿你的真面目!”
曹华一愣,这是好事啊!
他现在真面目是:京都太岁、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冷血无情...
他正愁怎么洗白,闻言连忙抬手:“谢啦!我正愁自己恶名原扬,要是姑娘能戳穿让我以真面目视人,曹某感激不尽!”
陈靖柳也反应过来,愣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
只听说过揭穿伪君子的真面目,一个真小人的面目怎么揭穿?
她张了张嘴,只觉有苦难言,眸子瞪的老大,恨不得生吞了面前这无赖。
“你..你这厮,善恶到头终有报,试看苍天饶过谁!”
哎哟,双喜临门!
曹华眼前一亮,他上辈子慈善可做了不少,不然那有机会俯身到王侯身上,被悍匪绑了都有惊无险。
被陈姑娘如此祝福,他急忙抱拳:
“谢姑娘吉言!”
“你!”
陈靖柳错愕,没想到曹贼这般死不要脸,她又不会泼妇骂街,除了这文邹邹的几句是真找不出话来骂这恶人。
太气人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败类!
曹华快意十足,摆摆手道:“怎么滴,姑娘不走,还想留下来陪我探讨诗词?”
探讨诗词可是汴京纨绔子弟的开场白,以尉迟大官人最出名。
陈靖柳眼中闪过畏惧,连忙退了几步,转身就跑,几乎慌不择路。
“哼,太嫩!”
曹大官人轻摇折扇,觉得顶着个‘太岁’名头还真是有些乐趣,要是少些喊打喊杀的刺客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