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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齐金竹听到这话脸上红润润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一口酒喝高了,还是太过于激动造成的。
齐金竹还是冷静的。
他知道好处与风险是并存的。
他既然选择帮助孟海,那自然也要承受相应的风险。
风险的来源就是孟海让这位郡守大人做的一件事。
齐金竹因为这件事有些不太放心地问道:“大人,那件事您确定没问题吗?”
孟海摆了摆手:“放心吧,自然没问题!”
听到孟海这胸有成竹的保证,齐金竹的脸上仍然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那么问题就来了,孟海让齐金竹的事情是什么?
安阳郡外。
官道。
这是一条通往归文郡的道路。
道路的必经之地正是安阳郡,有许多来往的行商走南闯北,必定要去安阳郡狠狠地赚他一笔,或者在安阳郡这大秦文风最盛的地方之一开开眼,见见世面,顺带着歇歇脚,之后再去归文郡。
大多数要去归文郡的行商,都会选择先去安阳郡。
即使是申虎的彪虎商行也不例外。
彪虎商行在大秦的南边结尾有名,整个大秦南边都有彪虎商行的分行。
因而时不时的就会有彪虎商行的商队,从各个分行经过各个地区返回归文郡这家大本营。
彪虎商行的大本营就在归文郡。
此时正午时分。
一支商队刚刚在安阳郡用过午膳,他们从安阳郡的南城离开,打算沿着官道返回归文郡。
彪虎商行的这支队伍只有四驾马车,马车上全部驮着此次的货物,彪虎商行到伙计杂役十几人,也有保镖的镖师将近百人。
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在离开归文郡之后,加快了行程,打算要在今天下午日落之前赶回归文郡。
马车刚刚离开安阳郡的时候,还能看见官道左右两边许多做生意的小店铺,有卖寻常衣物布料的,也有织一个简单的棚子卖些烧饼面食的,更有简单粗陋的茶水铺。
刚刚饱餐一顿的商行,众人对于这些吃食自然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们顺着前方的弯道,一路赶往归文郡。
在离开安阳郡几里地之后,官道两边的小摊小贩越来越少,到了后来每行几十分钟才能看见一家摊铺。
官道两边的杂草树木也渐渐多了起来。
在马车两边的镖师们时刻保持着警惕。
马车行驶了约一个时辰左右的路程,眼见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够抵达归文郡了,马车两边的镖师杂役们都松了口气。
商行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可不是每个人都骑着马的。
整只商行一共八匹马,四匹马用来拉货物,剩下四匹马有一位是这次的管事,剩下三匹马上骑着的是这次保镖的镖头。
镖头自然是整支镖队里面实力最为出众的一个,为了保证这些镖头们随时都有充足的精神面貌迎接突如其来的劫难,所以这些镖头是有资格骑马的。
而其他浩浩荡荡近百人,只能靠着双腿。
甚至还有杂役要推车马车前行,保证马车的速度。
所以这浩浩荡荡的商队,即使速度再快,也快不了多少,而且在行驶了一个时辰后,杂役,伙计,镖师们一个个也是口渴难耐。
所以这个时候路边的一些茶水铺茶摊就起到了作用,既可以歇脚休息,又可以喝点水,吃点简单的食物用来充饥。
这支商行的商队正打算在周围寻找茶摊休息,忽然瞧见不远处一家茶摊的名字极为古怪。
虎彪茶铺。
彪虎商行的众人看见茶铺的名字,心中忍不住发笑,于是走累的众人就打算在这茶铺前修整。
茶铺的掌柜是40岁出头,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汉子,身上穿着极为普通的衣衫,尤其此人的下巴处有一道疤痕,像是不小心被刀割的,又像是做农活的时候被锄头之类农具划伤所造成的……
这家茶摊很大,周围摆放着整整20余张桌子。
每张桌子挤一挤,能够坐八九个人,商行的一百来人在这茶摊前修整也是绰绰有余。
在马车行驶到茶铺前的时,茶铺的掌柜就已经跑上前来迎客。
他在马车还没有停下,就已经跑到了马车前不足十米远的地方,开始向马车招手。
“诸位大人要过来坐坐,歇歇脚吗?”
“各类粗茶齐全,一壶一文。如果想来点好的,还有今年新上的春茶,种类齐全。”
“这里有馒头,烧饼,烤鸭,烧鸡,也提供各类面食,如果诸位大人想要净手,小解,我身后不远处就有茅房……”
这是道路两边小摊小贩拉客的常用语,见到来往的商队或者行进的客商,总得要上前拉别人来自己的茶铺前休息一下,要不然干坐在那客人可不会等来,即使能等来,那等来的客人也觉得没有主动上前拉客来的多。
掌柜的一席话,听得整个商队众人连连点头,他们本身就有意在这家茶铺前休整。
管事下了马,留下十几个镖师看着货物,剩下的杂役镖师们蜂拥坐在了20张桌子前。
果然是一只腰间钱袋拍在了桌子上。
“多来几碗茶水,我看你那边有刚蒸好的烧饼,那里还有刚蒸好的馒头,把县城有的都端上来一点吧。”
掌柜,天堂里露出了一抹憨厚的笑容。
他点了点头,回了一声:“得嘞!”
紧接着,掌柜就下去忙了。
偌大的摊铺自然不止掌柜一人,整个摊铺两边还有十几个店伙计。
十几个店伙计又是端茶壶泡茶,又是端茶了,没一会儿的时间,桌子上就已经摆满了茶水吃食。
三个镖头仔细地检查一下,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吃喝了起来。
当然,那些看守在马车两边的镖师们也没落下,提前吃完的镖师与那些正在值守的镖师们轮换着。
一刻钟过后。
开始有人晕倒了。
最初只是商队之中的几个杂役,伴随着杂役们相继晕倒,一个个镖师也察觉到了不对。
一群镖师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们不站起来还好,一站起来瞬间感觉到眼前一阵花白,不少镖师努力地插着眼睛,但是眼前仍然是一片雪花。
他们知道自己招了人家的道。
镖师们一个个相继倒下。
每手的三个镖头还勉强支撑着身体,他们诧异的望着面前的面食茶水,他们又将面前的茶水面食检查了一番,仍然没有问题!
那问题出在了哪里?
商行以及这些镖师到昏迷前的那一瞬间,都想不通到底是招了谁的刀,为什么现在仍然检查不出来问题的时候,会把他们给迷晕。
在最后一个镖师倒下之后,茶铺的十几个伙计互相对视一眼,掌柜叹了口气。
“还是朝廷那些官老爷们给的迷药好使,两种药物混合在一起,让人防不胜防。据说这是侯爷那位夫人研究出来的,一个侯爷就够恐怖的了,再加上一个海军通知侯爷的夫人,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这茶铺的掌柜自然就是庄子里。
至于庄子里为什么在这。
这就是孟海的安排。
庄子里带着十几个山匪站在茶铺前没动,也就是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从弯道两边的山林当中窜出了许多官兵,数一数也有将近50余人。
庄子里向官兵当中正中央的那一个小头目打了个招呼。
紧接着,庄子里就带着十几个山匪,在一群官兵的押送之下,将商行的货物全部运走。
一群山匪在官兵的看押之下,运走货物的这一幕,让官道两边不少来往的行商看在眼里。
他们以为是朝廷的官兵又抓住了最近乱窜的山匪,一个个为官兵们叫好。
只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地上躺着的镖师和那些仆从咋办?
就不管了?
来往的可客商不敢管这种闲事,他们生怕周围会再跳出来山匪,于是一个个不作停留,快速离去。
在朝廷的官兵押送着庄子里以及四大辆马车的货物离开没多久,又有一支十几人的官兵从两边的林子当中穿了出来。
这十几个官兵身上都穿着甲胄,他们将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全部踹翻,让整片区域显得相当凌乱。
紧接着,这些官兵像是早有准备的从不远处还来了一桶桶的水,用水把这些已经迷晕的镖师仆从全部浇醒。
管事和镖头们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他们一睁眼就看见了身穿甲胄的官兵。
管事和镖头先是茫然地坐了一会儿,接着他们就想起了之前遇到山匪的那一幕。
管事是这支商队的领头,也是这支商队的主心骨,主导着整支商队的一切事务。
管事站起身来,先是看了一眼远处被掀翻的桌椅板凳,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商队……
商队?
整支商队就只剩下他们这些人了,货物已经全部没了。
不仅是货物没了。
管事还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也全部不翼而飞,就连腰间那较为值钱的腰带也被人给掳了去,如果不用手卷一下衣服,他现在就得要走光。
可恶的山匪。
他们是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