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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后来凭借着自身的本事一步步走上了现在礼部尚书的位置。”
孟海作为一个文科生,自然之道里部主管礼仪,科学,典礼,以及众多学堂学府之类的事。
在他的印象里,像这样的人应该是非常遵守礼节,一丝不苟,规矩大过天的。
但是现在看看三楼的礼部尚书,此人的衣着很随意,甚至还没有带随从,这倒和孟海想象有很大的出入。
孟海正在思索这些的时候,宋智紧跟着玉如心的话说道。
“礼部尚书对其夫人非常的好,但是他的夫人对礼部尚书也不错。当年,礼部尚书因为犯了一点过错被陛下责罚,其夫人拼着命,在陛下生辰之时为礼部上书求情。刚开始的时候,礼部尚书家里一贫如洗,其夫人也丝毫没有嫌弃,有粥喝粥,没粥啃干馒头。现在礼部尚书的日子好了,这对伉俪情深的夫妻,也算是都有了圆满的结局。”
孟海听着玉如心和宋智两人的诉说,对于礼部尚书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他更加在意的是,这幅画到底能卖多少钱。
明月候那边在礼部尚书加价之后,也立刻加价了。
“我出六百两!”
“七百两!”
“八百两!”
“八百五十两……”
明月侯与礼部尚书不断的加价竞争,中间也有几个朝廷官员插嘴喊了一把,但是最终都被那高额的赢钱给吓了回去。
这种拍卖局完全没有一楼普通百姓和书生插嘴的空间,虽然一些书生对于字画拍卖的行为感到非常的恼怒,认为如此杰作居然与金钱画等号,实在是侮辱了这幅作品,但是这些书生也是有脑子的,也只是暗暗的恼怒一把,不敢说些别的。
一楼看热闹的百姓,心中也各有各的心思,尤其是对明月侯和李部尚书的财力。
虽说坐到尚书这个位置一个月的俸禄就好几百两,一年的俸禄好几千两,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收入,但是叫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倒让不少百姓感觉到肉疼。
还有那明月候,他为了他的女儿居然丝毫不退让,加的价是越来越高,高到寻常百姓都难以想象。
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些百姓来到这里就图个热闹。
按道理来说,像明月候和礼部尚书这种高位的人寻常百姓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那么一眼,今天这两人居然不约而同的来到了美食楼参加诗会,即使看热闹,那也看的值了。
而且百姓不知道的是,连当今皇帝也下也在美食楼,太子也在。
还有没有露头的文华院大学士和翰林院大学士,甚至连左丞相萧生,中亭首府赵琦落,巡御司指挥使廖言……一群朝廷骨干都在这美食楼。
明月侯和李部尚书在这些人眼里,那连屁都不是。
画连带着“鹊桥仙”这首诗,最终以一千八百两的价格背离部尚书拍卖走了,之后会有巡御司的成员和美食楼的伙计一同去李部尚书那里要钱,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买下东西不给钱。
礼部上书看上去格外高兴,他与其夫人幼耳鬓厮磨了一阵子,一同回到三楼的包房,应该是有人将画作抬了上来。
二楼的明月候看上去非常的气恼,他对着其女儿小声的说了几句,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孟海靠在软椅上,那是一脸的惬意,一千八百两白银,结束后要上缴的朝廷税收,他最后能分到的钱,至少也有一千七百多两。
想想就美滋滋!
孟海和陈理合作,只是借美食楼这个场地,并不与美食楼分摊画作的钱。
但是画作的钱也要分,是孟海和玉如心分钱。
孟海一想到钱到手,还得要和玉如心分钱,就一脸嫌弃的瞟了一眼远处站立的玉如心,不过毕竟之前已经说好了,该给的钱还是要给。
第一幅画的拍卖就这么结束了。
男主持人和女主持人也为那数千两白银而感觉到心惊,只不过这两个人还是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借助圆台上的画被抬下去的这个空档,男主持人又念了一遍广告词。
“此诗由海宣书铺特约赞助提供,看书就去海宣书铺,只有你想不到的书,没有你找不到的书。找书,看书,就去海宣书铺……”
之后的男主持人又是高昂的说了几句开场白,直到又有一幅盖着红布的画作被抬到了画架上,男主持人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
“下面拍卖的是第二幅画,想必第一幅画给大家带来的震撼还没有过去,但是这第二幅画对于我来说,带来的震撼要远比第一幅画更大,更深!”
男主持人的这句话瞬间勾起了在场许多人的兴趣,我原本就热闹的美食楼更加热闹。
有几个看热闹的托大声喊道:“就别吊大家的胃口了,赶紧把那幅画布掀开,让我们看看那幅画到底是什么!”
另一个托说道:“就是呀,刚刚那幅画画也好,诗也好,我很期待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又有一个托说道:“别磨蹭了,赶紧将这幅画请出来呗。大家说是不是,难道还让我们掌声欢迎不成?”
三个托,托了三次,原本就热闹的美食楼更是响起了一片掌声。
孟海和陈理原本是担心来美食楼的人太少,营造不出热闹的氛围,所以才提前找了几个伙计办成了客人,但是没想到第一幅画就引来了礼部尚书和明月侯,这就让整个美食楼的氛围如火焰般炙热的燃烧了起来。
我这几个托无疑又成为沸腾火海当中的三捆柴火,让整片火海燃烧的更加汹涌。
二楼。
杨玥儿美眸亮晶晶的盯着孟海,十分亢奋的说道:“你说诗是你写的,那你说说下一首诗到底是什么,你快告诉我!”
孟海却故弄玄虚的说道:“诗当然是好诗,但是诗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你一会听听看不就知道了!”
杨竹沥贝齿轻咬,看着死活也不剧透的孟海,对着孟海的转椅就是一脚。
孟海还是没有说。
孟海似乎想到了什么,重复了一遍:“对了,我刚刚和你说过,这三首诗都是我抄的。刚刚那个“雀仙桥”的作者叫做秦观,不是我!”
杨玥儿摆出一副我信任你个鬼的模样,又狠狠的踢了一脚软椅,踢的她的脚都有些疼,但软椅却纹丝未动。
孟海目光乐呵呵的瞧着杨玥儿,就连身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
一楼,圆台上。
男主持人一把扯下了木制边框,外围包裹着的红布,露出了这第二幅画和第二首诗。
相较于刚刚那幅带着水彩颜料的画作,这第二幅画明显就是一幅水墨画,整幅画作除了黑色就是白色。
只不过那黑色的水墨有浓有重,要让整幅画显得更加立体。
画作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位中年侠客,侠客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当今大秦市面上随处可以见到的,他腰间佩戴着一把宝剑,站在一处高山之上,目光望着上方的苍穹。
画作上方灰黑色涌动的墨水,勾勒出了一朵朵云彩,灰墨色的云彩周围还有几道深黑色的水墨鸟雀,我却在天空当中来回的徘徊,这似乎是找不到归家的方向。
侠客站在高山之巅,在侠客身后我密密麻麻的武林人士,这些武林人士拿刀拿枪,似乎在追杀着侠客,在侠客的身旁,也有着侠客的兄弟正在抵御着武林人士的追杀。
整座山的下方,那是数不清的尸骨残骸,山下有一条灰墨色的大河,河面上漂浮着许多尸骨,玉如心的作画造型将那些尸骨包括武林人士的面容,躯体勾勒的非常清晰,每张面孔都不同,每张面孔所表现出的表情也都不同。
我站在高山之巅的侠客表情,更是让不同的人心中产生了不同的情绪。
高昂,悲伤,肃杀,伤感,遗憾,亢奋,怀念,相思……
各种嗯情绪所交织而成的表情全部印于侠客的脸上,这让整个侠客看上去就像是曾经存在过的一般,让侠客显得更加人性化。
侠客站在高山之巅,有人追杀,有人保护。侠客经历过什么没人知道,侠客将要去哪里也没人知道,甚至侠客是否能从这场追杀当中活下来,更没人知道……
在整幅画作最上方,从右向左写着一行字。
与第一幅画作那小巧婉约的字体不同,这一幅画作的字体豪放潇洒,似乎是真正逍遥于天地间的侠客所写,似乎是纵横于沙场的我客最终的临别,最终的感悟。
“江湖行”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 骑挥鬼雨,尸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归者茕茕心已倦,红颜白首生罗帷。莫问红尘三千事,拈花把酒尽余杯。”
男主持人的声音低沉,那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将这首诗读了出来,更为整首画作和整首诗带来一种沧桑之感,就像是有人在耳边诉说着自己曾经的一切……
美食楼内外再次陷入到了沉默。
刚刚外送第一幅画作的十几个伙计回来了,他们从指定位置拿出了第二首诗。
这十几个伙计朝着十几个不同的方向再次一边跑着一边高送着这首“江湖行”,这属于上一世的传单更是如纸片般的抛洒于大街小巷。
每一张纸上都写着“江湖行”这首诗,即使是不识字的普通百姓,也能听到伙计那高昂的朗读声,那些识字的书生更是在这首诗中感受到了侠者的气魄。
就在美食楼,因为这第二首诗陷入到寂静的时候,从美食楼外走进来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