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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走远了，这才七嘴八舌地互通消息。
“哎，原来她的后台就是总裁啊！怎么平时都没看出来啊，总裁怎么会喜欢她这样的豆芽菜？”
“嘿，谁知道呢，咱们总裁一直连个花边新闻都没有，这次好不容易有点绯闻出来嘛，偏偏是她这一款的。也许他是玩儿腻了换个口味，有人白白送上门，能上口就勉强咬一口呗。”
“就是啊，也许下次就换个口味了呗。像她这样家庭背景的女人多了去，一个个都想往上爬，钱赚够了再去找一个老实人嫁了。咱们总裁也就玩玩儿新鲜，结婚怎么也不可能找她这样的女人。”
“想不通总裁怎么会包养她啊？”
“得了，咱们再怎么酸也没用，没准儿她逮着机会就在总裁面前告我们的状。没见这段时间总监对她态度特别好嘛，也许总监早就知道这里头的猫腻了。”
一群人说得正嗨，有的人也只是随口搭几句话，没敢把话说得太满，毕竟这被包养也有扶正的机会，谁知道呢。
莫安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众人中的地位已经变得有些微妙，犹豫地敲开了总监办公室大门。
“安安你过来了。站着做什么，赶紧坐下。”
赵玲对她的称呼明显有了变化，甚至还带着几分亲昵，莫安安愣了愣，才点头应了声“是”，反射弧都比平时慢了半拍。
“总监，您找我什么事？”
怎么感觉总监对自己和颜悦色反而有些不习惯？
莫安安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奴隶思想，在赵玲的对面坐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总监办公室有位置坐，着地位提升得有些太快了吧。
她莫名有几分局促，赵玲捋了下头发，身子往前倾了一点，双手合十，带着几分商量的口吻道：“安安，下个月我们部门会有一个外派学习的名额，为期半个月。你来我们公关部也有段时间了，业务能力其实也不错，但是这样的学习机会很难得，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这话里的意思就差直接开口说要给开后门了，莫安安又不是职场小白，怎么可能听不懂这言外之意。
可既然只有一个名额，听她们说这次是公费学习，世界各地这个领域的精英都会去参加。
这样的机会，赵总监应该也想去才对，怎么好端端的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莫安安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儿饼，咬了咬下唇，很刻板地回道：“我当然很希望能够有更多的学习机会，但是我才来部门没多久，也不知道部门对于这样的事是怎么安排的。一切服从总监安排。”
哼哼，反正她就当听不懂，免得上套。
赵玲仿佛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表格递过去，解释道：“按以前的流程，我们会给出至少两个备选人，通过投票决定由谁去。你的表现不错，这张表格你先填一下，到时候我直接送给上面审批，月底就会出结果。”
二选一，自己赢的概率也不少。
不过莫安安向来没什么事业心，而且离开A市那么久也不利于她的造人计划，首先梁沉那边肯定就不会通过，这次估计要浪费赵总监的一片好心了。
她脸上挂着笑，当场就把表格填好，又和赵玲说了声“谢谢”，这才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