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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底蕴,“久经考验”这个词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这是无数鲜血、人命的教训。也许自己要少指导些,让复兴会多折腾折腾才好。杨锐心里这么说着,但是他自己也知道,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是舍不得牺牲谁,每一个同志杨锐都希望他们好好活着。
战斗在上午八点的时候结束了,五百三十多个俄军被打死近两百多人,剩下的三百多人在通译的叫喊声中,特别是那处被轰塌的院子做榜样,全部都投降了。第一营损失不大,死伤加起来九十五人。巷战中手榴弹的威力奇大,两三枚扔进去,营房就一点动静都没了,就等着硝烟散尽再进去收尸而已。部队上下都对这个新型武器的实际作用很满意,只感觉真是好东西,不比一门小炮差多少。因为好用,手榴弹数量消耗巨大,前期钟观光送的八百枚一早上就去了大半。杨锐几个过到南城的时候,硝烟已经散尽,战场也已经基本清理了一遍,己方的伤员都安置好了,至于俄军那边的就由他们自己人伺候了,其他的那些衣衫不整的俘虏们都在士兵的刺刀之下搬运尸体——哪怕不打算在这久待,尸体也是要尽快处理的,已经是五月,气温渐热万一起了瘟疫就难办了。
杨锐来到了俄军指挥部,因为战斗是在睡梦中进行的,这里基本没有受到什么破坏,由商号里的桌子拼成的会议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文件一类没见多少,烧酒瓶子倒是不少。墙上的地图完好无缺,上面标着敌我两军的态势图。
杨锐问李烈祖道:“俄国人的营官呢?”
李烈祖头皮一紧,说道:“报告长官,刚才打急了,太黑又看不清,也不知道军官住哪个房间,几颗手榴弹扔进去,那几个军官就……”
昏,杨锐头大了一下。本来还打算审问出点东西来,谁知道就这样被手榴弹震死了。不过想到早上突袭的时候确实难以分辨房间。杨锐还是觉得应该体谅一下,“算了吧。下回注意吧”
营官已死,但幸好还留下了地图、文件之类的东西可以找到俄军的最近动向——虽然有无线电报构建的情报网,但是这些情报网只是在县城,而俄军一般是在野外布置阵地,这野外阵地因为无法接近就所知甚少了。地图上能看到离宽甸最近的俄军的东部集群,西伯利亚第三军和后加贝尔骑兵师,其中离得最近的后加贝尔骑兵师就在西面六十公里的赛马集。杨锐看得心里发毛,看向雷奥说道:“离的太近了,骑兵过来也就是半天功夫。我们要赶快撤。”
雷奥正比划着俄日军队的形势,闻言笑道:“他们没有精力来管我们的。这个骑兵师是第三军的左翼,而整个东部集群又是整个辽阳集群的左翼,现在日本人攻势锐利,已经占领了凤城,正和俄军对持。这个时候它更不可能跑到这里来。俄军现在军力不足、补给不足,保持现状才是明智的选择。”
虽然道理说的没错,但是杨锐还是很不放心,不但命令全城戒严禁止出城,还派出骑兵部队四处侦察,提防南边的日军和西边的俄军摸过来。后勤那边催促加快进度,除了事先答应给巡警局的东西外,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收集起来,清点整理打包拉走。除了物资要清理,俘虏的俄军也要清理,部队要机动作战,这些人不可能带着走,可全部带入通化营地也不是很妥当,万一里面有个把俄军逃脱,那营地便暴露了。
马师爷在旁知道大当家的顾虑,说道:“实在是不好弄,要不就放了?回头好让他们和日本小鼻子的硬拼?”
他此话一说,三连长陈顺文便道:“这些俄毛子都不是好人,不少营房里都有抢来的良家女子,我看全杀了的好。留着也是祸害。”他此言一出,几个连长都点头,早上进攻的时候确实有这样的情况,而且清理房内尸体的时候也有一些衣裳不整的女人,看的士兵们都是牙痒痒。
马师爷其实通过巡警那边也知道这些情况,只是,“大当家的,杀俘不祥啊。再说现在有好几百大鼻子,真杀了要出大事的。到时候大鼻子要报复的。”
杨锐一时间没有说话,只问道:“那些女人呢?”
负责后勤的陈梦熊道,“在后勤那边,有十来个,都不是城里的。早先有上吊的,被人救下了。”
“那就让白茹去,问问她们哪些俄毛子该杀。”说到这,杨锐又想到了之前营地挖出来的那些带血的首饰,又道:“还有,先让所有俘虏认领自己的行李,然后再清查他们的行李。如果里面有什么首饰、古董的,都拉去宰了。要想活命,就让他们指认同伙。不指认的,杀了;指认的,就留下带着,以后我们会有用。其他真要是干净的,等我们撤退的时候都放了,让他们和日本人狗咬狗去。”
长官既然发话,几个连长便马上匆匆的去了。就他们而言,俄毛子算个球,同时部下那些兵,只要是在东北呆久了的,都对毛子没有不恨的,是以在士兵的影响下,他们对毛子没有一点好感,杀了就杀了,那顾虑那么多。马师爷对毛子也是恨的,只不过和胡匪呆久了,为人处世受了很大的影响,胡子嘛都是刀口上讨饭吃的,所以吉利是第一的,他们所遵循的规矩也莫不是以吉不吉利为重心。可杨锐却不在乎吉利不吉利,除了长远的考虑外,自己家的地盘上,想杀谁杀谁,怕什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