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海,如果你签了议和书并下令退兵的话。
    小爷我可以考虑给你留条裤.衩。”
    空气有片刻的寂静。
    而寂静过后。
    是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的笑声。
    月泠说这话时,本就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所以大夏和东临双方均听得一清二楚。
    栾海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
    如果他这时服软,那就是认怂。
    如果他继续逞强,丢人的还是他。
    所以……
    谁来告诉他,他特么的该怎么办?!
    哪有打仗扒人家裤子的?
    “月壹,你卑鄙!”
    栾海骂道。
    月泠撮了个牙花儿,懒洋洋地把玩着长剑,回了四个字,“兵不厌诈。”
    末了,琉璃般明彻的双眼看着他,“怎么样,考虑好了?”
    栾海的两道浓眉拧到一块:“……”
    并没有。
    “不说话,我就继续了。”
    月泠说着,反手转动长剑。
    栾海见状,忙道,“等一——”
    ‘下’字还未出口。
    就听‘撕拉——’一声。
    长剑从栾海里衣的领口开始,直接一剑划到了底部。
    薄薄的里衣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像个马甲似地挂在栾海的肩上,前方的胸膛大敞着,与光着膀子几乎无异。
    而下方,仅剩下最后一条亵裤。
    阵阵秋风拂过,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也不知是冷,还是紧张,月泠看见栾海的腿好像在隐隐发抖,脸上的八字胡蔫答答地垂着,面色难看至极。
    月泠摸着下巴,思考片刻。
    觉得她应该给栾海设计个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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