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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
“继续说下去。”
凤丞相面色不是那么好，不过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听着凤若颜的分析。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上的释放的威压也在一点点的收敛，他知道，这些对凤若颜没有什么用处。
而她的淡定自若，这几个女儿没有一个能比的上她，说不意外，那是屁话。
凤若颜站起了身，一步步的走到了书架那里，她的目光带着凝然，凤丞相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而他的面容之上，所有的不耐烦，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如今他面前的一团迷雾仿佛在还是那么多，可是他好像只要再好好的思虑思虑，或许就可以打破那层迷雾了。
凤若颜随意的拿起了一本书，倒是没有翻动，她淡淡的看着书上面的字迹，并没有看凤丞相，她樱唇轻启。
“父亲，就好比这本书，一本书可以被别人摘抄，最后可以变成十几本，二十几本，上百本。”
凤若颜的眸子淡淡的，始终都在看着那本书，“如果是别人窃取的，为了卖钱，那么如果原来的书若是少了一页呢？”
凤若颜话语说的并不是那么的全面，就连例子说的也不是极其的完整。
可是凤丞相的眸子却陡然一滞。
他深深的凝视着那本书，面色也越发的凝重了。
那就是缺陷！
这里面肯定是有破绽的！
他没有说话，反而依旧看着凤若颜，等着她继续开口。
凤若颜将书给放下，继而那双眸子再次放在那些书中。
看到一本之后，她突然又拿出了一本书，而那本书，不过是摘录了一些史记，或者是一些词句什么的。
凤若颜再次随意翻动。
“父亲，您再看这本书，这里面记载的东西，什么都有，可是却不能准确的说它的名字，到底是史记还是词句，那么它哪边都不属于，可是还能卖的这么好，这说明了什么？”
凤若颜的声音淡淡的，她之所以用书来举例子，没有直接说明，是想更透彻的让父亲明白里面的事情，她的目光淡淡的，看着父亲的面孔带着丝丝笑意。
凤若颜看到凤丞相眼中的凝然，更看到了凤丞相眼中的惊讶。
“不是楚王。”
很快，他得出了一个定论。
凤若颜看着凤丞相，继而点点头。
凤若颜的意思，也很简单，能卖的很好，说明他有一定的价值！
所以，就这样浑水摸鱼！
为的就是搅乱朝局，这样的话，不仅仅能把自己给甩出来，还能陷害别人！
那么这个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凤丞相想到这里，刚刚解决了一个谜团，却发现有成千上百个都走了进来，一时之间让人无法去忍受这样的事情！
“你都知道什么，一并说出来。”
凤丞相的目光划过了几分冷然，他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不清楚的。
如果凤若颜今日能够为他指点迷津，那简直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