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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试探。
凤若颜轻轻摇头，继而咬了咬唇，“怎么会呢，刘叔的家里并不宽裕，纸张基本就是不多的，颜儿只能是在院子里，拿着一个小木棍在地上写。”
凤老夫人听了，神色闪过了几分了然，她轻轻叹息了一口气，“孩子，苦了你了，今后你想练字，便和下人吩咐，谁要是不给你，你就和祖母说。”
凤若颜的脸上瞬间一喜，不过很快便尴尬的收敛起来，继而点了点头，“是，谢谢祖母。”
凤老夫人轻轻一笑，孺子可教。
她刚刚告诉凤若颜要喜怒不形于色，果然她刚刚展现了一般，便连忙收敛了起来，看来她是真的听进去了。
“那你抄了这一张，你可能领悟上面的意思？”
她可不想再要凤若晴那样的白痴了，纵然今日凤若颜说了一句，但是难免有凑巧的可能性。
凤若颜看都没看那张纸，凭着自己的记忆，便轻轻点头，“颜儿能理解出来一些，就是不知道对不对，还想请祖母指教呢。”
凤老夫人点点头，“你说来听听。”
凤若颜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华而不实，纷扰流年。戊戌其表，沁人心扉。”
凤若颜说完之后，半天凤老夫人都没有说话，凤若颜有些担心的看着凤老夫人：“祖母？是颜儿说的不对么？”
凤老夫人回过了神，继而满眼打量的看着凤若颜，“你从小读过很多书？”
凤若颜想了想，“颜儿也不知道，只是这些年一直都在乡村，村子里家家户户的书，颜儿差不多都读过了。”
凤老夫人眼中的满意越发的多了。
“你理解的分毫不差。”
凤若颜咧开了唇瓣，宠辱不惊的说着，“谢谢祖母夸奖。”
随即凤老夫人又和凤若颜聊了一些话，却是发现凤若颜是真的懂得很多，即使这么多年在乡下，依然没有荒废她各种知识，难怪礼仪方面她会懂的这么多。
于是心中对凤若颜是越发的满意了。
连续几日来，凤若颜都在凤老夫人这里抄写经书。
甚至请安的时候，凤若晴心中不服气，还讽刺凤若颜能不能看懂里面的字句，凤若颜并没有说什么，倒是老夫人开口说道：“她比你强多了，你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凤老夫人的声音很淡，完全没有过多的情绪，在凤老夫人的心中，孙子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嫡出的孙女，至于这些庶女，若是不讨得她的欢心，那么自然是看不上的！
凤若晴听了凤老夫人的话，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别提有多难看了。
甚至郑姨娘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至于凤若莲的心头，却是带上了浓浓的深思，她真是有两下子，还能讨到凤老夫人的欢心，还真是不容易！
她一心想让凤老夫人厌烦凤若颜，可是她自己竟然有一套！
凤若莲眉目微皱，看来她以后更要小心行事了！
而上次凤若颜和楚靖迟的事情，凤若莲也一并和凌冰说了，凌冰的眼中是越发的冷了，最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等寺庙的时候见。”
事情貌似越发的脱离轨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