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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时候奔跑到了床边,想攻击……匹诺曹小姐,然后被黑色曼巴蛇拖住了后腿,活活咬死了。”
童话故事里,匹诺曹是个爱说谎的木头孩子,他一说谎,鼻子就变长。
我惊讶于晋以琰精准的推断,他竟然只从咬痕就能猜出蛇的品种,这男人,要么就是非常爱蛇,要么……就博学的可怕了。
顾言昇侧头,神色复杂的凝向晋以琰,指着我问:“你的意思是说,那条黑色的曼巴蛇在保护这婊子?”
晋以琰沉冷着眸子看向我,脸色是少有的严肃。
他盯着我看了良久,然后垂下眼帘,沉闷的叹了口气,道:“恐怕是这样的。”
顾言昇扭过头来,重新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他面色阴冷,目光狠厉的吓人:“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瑟缩着向后退了退,惶恐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顾言昇恼了,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来,抵到了我的脑袋上,怒不可遏道:“别挑战我忍耐的底线!”
那把枪,正对着我的脑门,只要顾言昇扣在扣扳机上的食指稍微向后移动那么一厘米,我的脑袋就会立刻开花。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我知道,顾言昇他敢开枪。
生死攸关之际,晋以琰低醇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传来,令我倍感意外的是,他竟向顾言昇提议留下我的小命。
“老板,现在杀了她,只会让真相更加扑朔迷离。”晋以琰说:“她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离现原形不远了,以属下之见,不如先留着,慢慢折磨,总会找到突破口的。”
闻言,顾言昇阴霾恐怖的脸上,终于重新染上了笑意。
“也对。”他用枪管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我的脸,轻哼道:“这毒美人在我这儿耗了这么长时间,又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不可能是没有目的的。”
他停顿了下,将枪口抵到了我眉心的位置,做出一个爆头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阴声道:“我等着你原形毕露的那一天。”
我坐在染满鲜血的床单上,仰头满心悲凉的凝向顾言昇,绝望道:“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我若是真有能力控制那条黑蛇,我昨天晚上早控制它过来让它咬死你了!至于等到现在,被你用枪指到脑门儿上吗?!”
面对我声嘶力竭的质问,顾言昇不动如山,甚至连眉毛都不屑得挑一下。
他吧手枪别回了腰间,然后弯下腰来,单手支在床上,倾身靠近了我。
“你知道吗?”他另一只手动作轻柔的帮我把额角的碎发别到了耳后,说话的声音也放柔了:“我做黑手党老大十来年,拷问过上百个犯人,但没有一个人能撑到第二轮的。”
“无论是刀口舔血的通缉犯,还是铁骨铮铮的军人,基本都在第一轮跪了。”
“可你!”他突然加重了语气,长眸微眯,目光变得异常凌厉:“你一个女人,还是秦煜卿养的娇滴滴的情妇,第一轮拷问时我就差把你手指头剁下来喂狗了,可你一个字儿也没往外吐。”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语气坚定的跟我说:“我不相信娇生惯养的杜笙笙能有这么强大的承受力,你绝对不是杜笙笙。”
我无言以对,终于识相的闭了嘴。
好吧,我承认,顾言昇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杜笙笙。
我的真名叫杜凉烟,杜笙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