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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在想我是不是失职了。”
我说:“想有什么用,你知道我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吗?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回来。语婷,我现在真的觉得你不在K城,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婷姐沉默了良久才小声说道:“我明白。”
“那你回来。”
“我不希望我妈妈难过。”
“这又是什么意思?那你就忍心让我难过吗?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不是,云川。我正在给我妈妈做思想工作,我希望等她接受了你,我就回去,如果我现在贸然回去了,不但会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而且也会刺激我妈妈。”
其实我知道,我心里这股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可人就是这样,会在某时某刻因为有些原因忽然赌气。
我想,这或许是我不够成熟的一个标志。
我听了婷姐这话后,再度潮起了一股无名的恼气。我想到如果婷姐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不必为易蓉的事烦恼,也不必每天下班面对一个空空荡荡的屋子。
于是,我阴阳怪气地对婷姐低声吼道:“对啦,你妈妈反对我们在一起,她讨厌我,所以你就全心全力去讨好她,对她言听计从,可我呢?我是你男朋友啊!你把我赶回K城,把我晾在一边,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
也许是因为我一直无理取闹钻牛角尖让婷姐感到厌烦。
她先是沉默良久,之后忽然说:“你说我不考虑你的感受,可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我也很辛苦好不好?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因为想和你好好在一起!我每天要面对不同的人,要小心去说服我妈妈,还要来你这里受气!你说爱我?你这是爱我吗?你分明就是在诚心气我。”
面对婷姐忽然放开情绪地发泄,我却忽然懵逼了,我愣愣握着手机。
我憋了许久,终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久之后,婷姐没等到我的回答,似乎是有些心软了,于是她马上又说:“云川,我不想和你吵架的,我会尽快说服我妈妈,只要说服了她,我马上就回去。别生气了,好吗?”
婷姐的声音里依然是一种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温柔。
她的温柔像是一剂药膏一般,准准贴住了我心里的伤口。
于是,我听了她的话后,立即便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发作了。
我憋了许久才说出一句没羞没臊的话来:“语婷,我想你身体。我要熬不住了。”
婷姐听了我这话后,似乎是有些吃惊,她没有及时回答我,良久后她才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不会去找小姑娘了吧?”
我立即反驳道:“怎么可能?除了你,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
但这话刚说完,我立即想到了易蓉来,想到那天早上看到她那一尘不染的胴体。想到自己居然这样说大话,我瞬间感觉脸上热辣辣的。
不过幸好婷姐没在我身边,要是她在的话,我想,她一定会发现问题。
婷姐听了这话后,默默说了一句:“我在想,我对你是不是太严格了一些。”
我默默说道:“那还用说。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我像个苦行僧似的。”
婷姐没有接我这话,她沉默了稍响,之后才小声地说:“云川,那个……我这个月那事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