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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补牢为时晚矣。
甚至连紧闭嘴巴,阻止他深入都因被他捏着下颚而无能为力。
这是次强迫性的,时间很长,却一点都不温柔的接吻。
但到结束,两人还是气喘吁吁,一个是快要窒息的抢夺空气,一个不知是气急极,还是动情。
“你......唔。”舒若尔瞪着他,稍稳住呼吸,一句气急的,你神经病啊,才喊出第一个字就又被堵住嘴。
这次比方才多了些柔情,缱绻。
又一吻结束。
任嘉致呼吸粗喘,先她发飙前开口,“看到自己老婆直勾勾地盯着别的男人看,反应还那么大,我怎么就没脸生气,怎么就不能吃醋了?”
“......”满腔恼羞成怒的话语就这样卡主了,舒若尔看他,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说生气是因为吃醋......
“我.....我那只是太意外了,震惊而已,哪......哪有直勾勾的盯着看。”最终是她连舌头都没捋直的解释着。
任嘉致保持紧挨着她的姿势不动,望进她纯粹的双眸,一秒,两秒.....好一会才撂下句,“最好是这样。”
退回到驾驶座坐好前,他还用手指揩了揩她唇上的银色,动作极尽暧昧之能事。
车辆启动后,舒若尔打开窗户,让冷风吹醒自己理智,吹散这满车厢燥热。
心里一个劲的自我批评:舒若尔啊舒若尔,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诱惑,被他带偏,怎么就不知道也逼逼他,让他好好说道说道那个前任呢?
任嘉致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他开着车,不时用余光看向副驾驶座,在某个十字路口,停车等待绿灯时,忽然说道:“你想的没错,我确实是有前任,也一直都有跟她的家人保持联络。”
“.....”舒若尔愣住,缓慢的将对着窗外的脸转向他,默不吭声,却难掩眼中诧异,好奇,还有不可忽略的在意,心慌。
任嘉致凝视她,语气平缓的犹如春日微风,“她叫孙雁凝,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瞳孔紧缩,浓密睫毛眨动。
见他深吸口气,“去了另一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原来,他以前说的不存在,真的是指已逝。
难怪,她当时怀疑快递来自前任时,他会那么生气,难怪......很多问题都找到答案了。
舒若尔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干涩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余下的路程,各自沉默,各怀心思。
曲父电话打过来时,车子已经开进两人先前居住的别墅区,看到来电,任嘉致并没有立即接听,而是任由手机响了停,停了会又再度响。
如此反复四次,直到到自家院子停下车,方接听,“喂,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