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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感情,这感情分很多种,有亲情,爱情,友情,人是感情动物,很难想像一个人没有感情,对任何事情无动于衷,那么这个人活着还有什么趣味,会不会像是行尸走肉?
当我看到穿着警服的雷傅生时,我的心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就在看到他的脸的一瞬间,我想我明白了一切,但我却拒绝相信真相,所以在当时我陷入了一种精神错乱的情况。
以下的内容,是别人后来告诉我的,因为当时的我因为受刺激太大精神错乱了,换句话说,雷傅生当时看到我时,我成了一个疯子。
或许正是因为我成了一个疯子,雷傅生通过大陆警方和澳门警方交涉时才方便的把我捞了出去,他把我安排在了广州的一家疗养院里,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才听护士和医生说雷傅生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守在我身边,我在一段时间里无法接受任何人的靠近,只有他才能靠近我。
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二十天,在这二十天里我平时表现得很安静,但常常会自言自语,并且时不时的会做出玩电子赌博机时的动作,比如投币,比如押分,比如下分。
你可以想象一下我当时的情形,在疗养院雪白的病房里,我坐在窗前,玩着一台并不存在的赌博机,就在那里一坐几个小时,重复着玩电子赌博机的种种动作。
尤其让人觉得诡异可怕的是,我在做这件事时脸上是有表情的,是的,我的表情很丰富,我甚至会和空气对话,就好像我旁边坐着一个人一样。
就算是当时我的主治医生看到我这样的情形,都已经对我能够恢复不抱任何希望,只有雷傅生一直守在我身边。
我后来恢复了,完全是一个极偶然的事件,在这里我要感谢一个人,如果不是这个人的话,可能我现在还在疗养院里,每天不断重复着玩电子赌博机的动作。
这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也是一个病人,我的病房在疗养院三楼的左侧,他的病房在疗养院三楼的右侧。
在三楼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凸出去的平台。这个平台大部分时候给护工用来晒衣服被褥,而雷傅生每天都会推我到这个平台上晒晒太阳。
是的,当时我的腿脚其实没有任何问题,但却无法自主行走,医生说这是因为大脑发不出指令的缘故。
那一天黄昏,雷傅生和我在平台上呆着,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警察厅打来的有急事,雷傅生出于职业习惯走到一边去接电话,而我坐在轮椅上重复着玩电子赌博机的动作,旁边是那个住在三楼右侧的病人,另外还有两个护工在收衣服被褥。
据那两个护工说,当时雷傅生正在接电话,她们也没注意我和那个病人,突然就听到了我的惨叫声。
我发出惨叫的声音是因为那个病人突然袭击了我,他掐住了我的脖子狠狠的掐着,据说我当时舌头都吐出来了。
他为什么会掐我呢?他是不是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的。
他掐我的原因后来我恢复了以后才知道,当时我觉得真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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