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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裴清凌削好手里的苹果，放到了郑燕的面前，又重新拿起另外一个削了起来。这一次削好后，直接就给了楼梦潇。
“吃吧，看你眼睛红红的，不是告诉你别熬夜的吗？”
面对裴清凌虽是责备却实则关心的话，楼梦潇只差点就熬不住要哭出声了。只是低垂下脑袋，伸手揉了揉眼睛，“昨晚的稿子没写完嘛，就加了会儿班。”
裴清凌也不拆穿她，甚至还很配合的帮她圆谎。
……
魅惑之夜，裴轻音单独要了个包厢，约了秦素素来见面。只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秦素素人过来。
裴轻音渐渐的就不耐烦了，她从来都没等过人，唯一等的，还是莫少川。
秦素素这个女人，凭什么敢让她等。
裴轻音暗暗的在心里骂了好几声，秦素素才踩着外面震耳欲聋的dj声走进包厢。
“裴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晚上要和莫少见面，所以护理肌肤的时间长了点。”
秦素素一边道歉一边坐下，只是脸上却是毫无愧疚之意。
裴轻音淡淡的笑了一下，把自己的不悦收了起来。
“秦小姐，我听说你和许言末是姐妹？”
秦素素淡淡点头，“算是吧！她是私生女。”
裴轻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秦素素看着裴轻音，眼前的女子脸上有种隐隐的傲气，那种傲气，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娇生惯养出来的。
没有一定的钱和权，是滋养不出来的。
秦素素想到自己，从小秦家虽然也有钱，可是在权势上永远被苏家压了一筹。也因此，她才会在看到许言末想要和苏沉吟有什么的时候，一步一步的把苏沉吟从许言末的手里抢过来。
对于许言末来说，有些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而她这个假想情敌，却是被秦素素敌对了那么多年。
裴轻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随后冲着秦素素笑出声，“你想怎么做，不如我们来合作好了。”
秦素素看着裴轻音，随后嘴角也勾勒出一个笑容，“裴小姐肯和我合作，自然是好极了。就是不知道裴小姐有什么条件和要求。”
裴轻音不说话，目光透过杯里猩红色的液体看向对面的秦素素，她的要求，就是让许言末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莫少川的面前。
……
念琪集团，许言末失魂落魄的回到总裁办公室，莫少川抬眸看向她，眉头一下子蹙起来。
他实在不喜欢许言末这种要死不活的状态，他还是喜欢那个……
会拍马屁，会说各种好话，眼底闪着狡黠光芒的许言末。
“许言末，过来。”
莫少川一招手，就好像在叫自己的宠物狗。只是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不养宠物了。
许言末走上前，主动扑进了莫少川的怀里，她现在是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了。
“莫少。”许言末声音闷闷的，鼻音很重。
“怎么了？”莫少川终究心软，声音放柔了许多。
“我难过。”
许言末老实回答，“莫少，你说，楼梦潇和裴清凌会有未来吗？”
莫少川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
许言末一下抬起脑袋，“为什么？”
莫少川不说话，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
许言末不死心，继续追着问，“莫少，你告诉我，为什么楼梦潇和裴清凌不可能。”
莫少川沉思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裴家，不会接受楼梦潇这样没有背景的女子。”
“那你呢，你会接受我吗？”许言末脱口而出，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莫少川眉头紧紧蹙起，“许言末，我和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忘记了。”
“我没忘，我只是……在做白日梦而已。”许言末难过的说着，起身从莫少川的怀里退出去。
“莫少，我跟着你去南陵的时候，蓝兮单独和我聊了一会儿，她说我和子琪长的很像。”
“还说，如果有个人在莫少的身边，给予莫少温暖关怀，也许莫少会真的接受我也不一定。”
“前提是，我要有足够的耐心，足够的耐力能够走进莫少的心里。我想蓝兮小姐说的是对的，没有几个人，能够入的了莫少的眼。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反抗莫少的话。”
“莫少你说过，我可以喜欢你，但是绝对不能爱上你，我知道。我不该妄想的。”
许言末难过的说完，随后大步走出了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