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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最后，程念琛索性也不再问了。
因为她，楚郴跟慕天野注定是敌对的。
回到了公寓，张妈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而有营养的饭菜，并且还放好了洗澡水。
程念琛很挂念果果，所以在回到公寓的时候，最先想要抱一抱的就是果果，但是她只是刚刚问起果果，两腿便突然悬空。
“慕天野，放开我！我真的好挂念果果。”程念琛挣扎着。
慕天野厉声说道：“你在医院待了这么长时间，身上什么病菌没沾上？难道想传染给我女儿啊？”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进了浴室。
程念琛感受到空气中漂浮着的玫瑰精油的味道，氤氲着的水汽，艰涩的咽了下口水。
慕天野凝着这样紧张的她，挑了下眉尾，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只是，他现在不确定她的心境是否与她刚回慕家老宅的时候一样，他们又是否能够像回老宅那样一切水到渠成。
当他将她放在凳子上，手落在她领口的水晶扣子上时，她浑身止不住瑟缩了一下，抬手按住了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慕天野皱眉，然后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两圈，“只要你能找到浴缸在哪儿，我就离开。”
程念琛被他转的头晕目眩，双腿发软，在慕天野将她重新放到地上后，她倔强的想要准确的找到浴缸的方向。
可是还是脚步踉跄了两下，慕天野心里一慌，伸手扶住她，依旧被她倔强的挥开。
“我可以的。”
这个浴室里的东西并不多，凳子不远就是浴缸。
她以为她可以准确的找到浴缸，但是……
眼看着她就要撞上墙，慕天野叹了口气，大步将她拥入怀中，“怎么这么倔强？我是你的老公啊，什么都看过了，难道你还怕我看吗？”
程念琛浑身紧绷成一线，声音艰涩的说道：“我可以找到浴缸的。”
慕天野烦躁的吐出一口气，握着她的手，嗔道：“你摸摸，这是什么？”
程念琛的手摸到墙壁的时候，愣了一下。
趁着她怔愣之间，慕天野也不管是否要先给她脱掉衣服，直接抱着她将她塞入浴缸里。
程念琛震惊无比，扶着浴缸边沿站了起来，却忘记了，她身上的衣裳沾了水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即便已经生过了孩子，可看在慕天野的眼中，依旧光芒万丈，诱惑无限。
程念琛感受到他突然变得粗重的喘息声，有些局促，“慕天野，你说过的会用行动证明你是可以给我和果果依靠的人，你现在这样，会让我瞧不起，会让我觉得我就是你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
慕天野脸色登时阴郁了几分，程念琛这个女人就是破坏气氛的好手，以前是催促着他接电话，现在只是几句话就阻断了他的那些旖旎想法。
他松了松领口，行，她迟早还会是他的，这么长时间都忍住了，不差这么点儿时间，生生压下心里的躁意。
“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硬来。”慕天野再次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瞄了一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生生将目光移开，“洗过澡，我就让你抱果果。”
程念琛抿唇，“都已经进了浴缸，剩下的我、我自己可以。”
慕天野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别扭什么？再说了，万一你不小心让眼睛沾了水，沾上了浴液，你说怎么办？”
程念琛只觉得头皮发麻，“我会很小心。”
“程念琛，你再拖延下去，水都要凉了！”慕天野直接拽着她的衣摆，用力一扯，一排水晶扣子直接绷线，掉入水中发出一声声叮叮咚咚的脆响。
程念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慕天野，你……”
慕天野只觉得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孔流下，他抬手一摸，特么的，又流鼻血了！
程念琛赶紧沉入浴缸里，她吸了吸鼻子，“你哪里受伤了吗？”
慕天野只觉得异常窘迫，看着自己的老婆竟然一次两次的流鼻血，他咬牙说道：“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让我帮你，那我叫张妈进来。”
程念琛赶忙遏止住他，“你忘了，我不喜欢将自己暴露在别人的眼前。”
慕天野捏着鼻子，“可是我不放心你的眼睛。”
程念琛弯了弯唇，“以前也是我一个人洗。”
这原本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的话，可听在慕天野的耳中却异常酸涩，他无比的痛恨自己，没有在她第一次手术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琛，就算你讨厌我，我也要给你洗。”他说着，不去理会鼻血，手伸入水中，就要去脱她的衣裳。
可是她却又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慕天野，你是不是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