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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也终于正常了,等沈时安回来,陈醉脸上的妆也化好了。

    他买了不少,叫助理将其余的分给工作人员,自己拿着陈醉最喜欢的西瓜汁走了进去。

    陈醉接过去喝了两口,就被导演喊去开工了,沈时安接过他手里的西瓜汁,当着众人的面在陈醉喝过的吸管上重新吸了起来。

    两个镜头没一会就怕好了,导演从头到尾检查清楚之后,终于宣布收工。

    陈醉去换衣服,沈时安刚准备跟上去,就见工作人员中走出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他迟疑了两秒,那年轻人已经跟着陈醉身后走进了化妆间。

    “陈,你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完全是我喜欢的样子。”

    “我可不可以追求你。”

    门外的沈时安听见法语点着头:“原来是个法国人。”

    陈醉由着人在脸上卸妆,一边用标准流利的法语拒绝:“对不起,你不可以追求我。”

    “为什么,陈醉?我很喜欢你。”

    他双手一摊,发出奇怪的惊讶声。

    “因为我。”沈时安这时候才走进去,当着他的面将陈醉抱进自己的怀里,又低头亲了陈醉一口。

    “因为他喜欢我,我们现在正在一起,所以你不能追求他。”

    沈时安抓住陈醉的手,两人双手紧紧的握着,手指间的对戒露了出来,在那法国人的眼前晃荡着。

    法国帅哥先是一愣,随后双眼一阵失望。

    “对不起,”他对着陈醉道:“祝福你们。”

    将情敌扼杀在摇篮之中,沈时安连着开心了好几天。

    之后就是《暗线》的发布会,他与陈醉作为主演,又开始在各个城市宣传着。

    就这样,这部同性恋题材的民国片子终于上映了。

    沈时安饰演的长宁是个富家公子,从小体弱多病,也辛好是生在富贵人家,从小金贵的药材吊着才救回一条命。

    这样一个多病的身子,却偏偏的生在了少帅府中,整个府中除了长宁都是能上阵杀敌的好男儿。

    长宁拖着这样一个身子,却成为少帅府的长孙,弟弟们都能保家卫国,他却从小连跑个步都成问题,心里难免抑郁。

    他爹娘怕他心里不痛快,于是在外收养了一个小男孩来陪他。

    “长宁,这是弟弟,以后他就会保护你。”才七岁的长宁看着面前比他还小一个头的小男孩。

    他娘蹲在身边道:“日后你两就是兄弟了,长宁给弟弟取一个名字在怎么样?”

    “长宁?”

    他爹娘一左一右的蹲在他身边,紧张的看着他,期待的等着他开口,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长宁终于张嘴了。

    他伸手将面前的人一把牵起来,小小的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云深。”

    从此,这个名字跟随了他的一生。

    一慌十五年过去了,长宁与云深在一起也一天天的长大了,长宁的身体比小时候好多了,但比起正常人还是弱了一点。

    而云深却大不相同,他就像是这家的亲生孩子一样,骑马,打枪,小一辈中他都是第一,从小被郭家培养,在军中当属与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

    郭家拿他当做亲生儿子来抚养,而云深也从来不让郭家失望,只要是交给他的,他总能做到最好。

    甚至于在整个四九城内,只要是他这个岁数的孩子,云深都能当属头一份出色的。

    他本事高,又是才刚刚二十出头的人,自然心高气傲。发起脾气来,谁也拦不住他。

    但只要长宁说一句:“云深——”哪怕是在大的火,云深也能立马熄灭,扭过头朝坐在轮椅上的人飞奔而去。

    “长宁——”

    云深眼中带笑,将满是满水的脸往长宁边上凑:“都是汗,你帮我擦擦。”那撒娇的模样,活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大男孩。

    长宁双眼无奈,但却举起手里的帕子,将手边的那张脸仔仔细细又不失温柔的擦干净。

    相处十五年的默契,两人之间只容的下彼此,哪里还能允许别人插进来一分?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一辈子都会是那样。

    可郭家少爷已经二十多岁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已经到了娶妻的年龄,郭家是名门望族,相看的女人自然也是大家小姐。

    但长宁在郭家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

    他的爹娘甚至都没告知一声,等长宁与云深知道的时候,日子已经定了下来。

    在饭桌上,他爹举着酒杯提了一嘴:“你身子不好,许家的小姐却是真心喜欢你,愿意嫁进来。”

    “你日后要好好对待人家。”

    长宁原本伸出去夹菜的手收了回来,不由自主的往云深那里看了一眼,却见他像是没什么影响,照旧的举起酒杯一口气将手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他娘眉目带笑的劝:“云深,该日你哥哥就要给你娶一个嫂子回来,你两日后可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胡闹了。”

    一桌子上的人都在看他,云深却扭头问了他哥一句:“长宁,爹娘说的是真的吗?”

    “是……”长宁垂下眼帘点着头,一副晦暗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晚,云深没有睡着,以往从来不知失眠为何物的他,第一次睁着眼睛睡也睡不着,脑子里一边想着的是长宁那个即将嫁过来的新娘子。

    一边是十五年来,他与长宁的点点滴滴。

    长宁,会喜欢那个女孩子吗?以后他们之间是不是与现在的他们一样,亲密无间?

    一想到这个,他头一次的对陌生人感到厌恶。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云深下床的动作却僵硬住了,身上的裤子半边都湿透了。

    他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什么,但想来想去,长宁那张脸猛然间冲进他的脑子里。

    拿着毛巾的手猝然间落下,云深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可怕的噩梦,云深躲了长宁几个月之后才慢慢的恢复过来,他将那件事默默的烂在了肚子里。

    长宁的妻子还是进了府,一个娇小可爱的大家小姐,看着郭家人的时候,眼神怯怯的,眉眼之间却掩盖不住里面的温柔。

    一个女人,独自嫁过来,对于她来说,除了能够依靠的丈夫之外,这些都是陌生的。

    云深不愿为难一个女人,从此礼仪尊重都很齐全,对这个嫂子还算是尊重。

    但自从长宁有了妻子之后,云深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就算是回家也不像以往那样总是往长宁的屋子跑。

    面对异样,长宁也刻意找他问过几次,但每次都被云深给搪塞了过去。

    渐渐的,长宁也看出云深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了,还以为是弟弟长大了,喜欢到外面玩,不着家了。

    辛酸的同时,也表示了理解,毕竟他常年坐在轮椅上,不能自由的出去。

    对云深这般喜欢热闹,又爱自由的人来说,带着他其实也算是个累赘吧。

    一晃又是五年过去,这五年来,长宁与云深之间像是隔了一层膜,关系没有以往那般的亲密,但却都关心着对方。

    而这五年来,日本鬼子侵犯我国领土,郭家这一辈由云深带着军队四处打仗,郭少帅的名声也是这个时候渐渐的发扬起来的。

    只要有云深在,郭家军就没有吃过败仗。

    可行军多年,云深也已经二十五了,城里城外的媒婆快要将郭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哪个姑娘不期待嫁给英雄,小姑娘们都指望着能嫁给云深,成为少帅夫人。

    但云深却谁都不要,说的多了他就默默搬去别院索性不回去住了。

    这天,云深带着军队又打了一场胜仗,家里给他举办了一场庆祝宴,云深难得回来,就连一向身子不好,缩在房里的长宁也带着妻子出来了。

    饭桌上,看着长宁一边给温柔的嫂子夹菜,一边小心的嘱咐她小心鱼刺,云深不知怎么心里就不爽快起来。

    索性连饭都不吃了,一个劲儿的喝着酒,等晚宴结束的时候,人已经喝醉醺醺的了。

    长宁是在小花园里找到他的。

    夜晚更深露重,云深居然躺在长椅上睡着了,他身上穿着军装,脚底踩着短靴,衬的那张脸格外的帅气。

    长宁坐着轮椅过去,默默的看着身边的人。

    自从他成亲之后,云深对他的疏离他不是没有感觉,但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五年来,两人已经很久没这样待在一起静静的呆着了。

    长宁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尖还没碰到云深的脸,就被他一把抓住。

    “谁?”刚睡醒的云深双眼之间全是警惕,一把掐住长宁的手腕,浑身放着冷气。

    等看清面前的人是长宁之后,云深立刻将手放开,从长椅上坐起来:“怎么是你?”

    “我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长宁摇着头:“无事,只不过掐了一下,”他看着面前的云深,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没变。”

    从小,就没人欺负长宁,甚至只要别人碰着一下,云深都要找回来。甚至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他,云深都要内疚好久。

    云深看着面前的人,他身子骨不好,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病态,却掩盖不了浑身的清秀俊朗。

    看着自己的目光,格外的温柔:“云深,你这个年纪我早就将你嫂子娶回家了。”

    “打仗固然重要,但是人生大事也要顾念。”长宁眉眼带笑:“改天妈给你相看的女人你也去看一眼,遇到合适的就早点娶回来。”

    “成家立业……”他一直在那念叨,却没看见对面云深越来越冷的表情。

    “说够了么。”

    云深抬起头,带着怒气的堵住他的话:“哥,你跟嫂子这么多年过的好吗?”云深的双眼连眨都不眨的往长宁的脸上看去。

    “自然是好的,”面对这样一双眼睛,长宁不知怎么的就失了勇气。

    躲开目光:“怎么会不好。”

    “呵……”云深却嗤笑一声,单手掐住长宁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他的眼睛:“哥,你在说谎。”

    “要是真的好的话,你两怎么会这么多年,还是分床睡呢?”

    “哄——”长宁那张白的吓人的脸瞬见的红了起来。

    “噗嗤。”面对被自己弄出的这一动静,云深却十分满意,看着手里这张日思夜想的脸,不知怎的脸就跟着凑了上去。

    等反应过来,他已亲上了长宁的嘴唇。

    “你……”长宁也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但云深哪里会放过他,狠狠的将人摁进自己的怀里。

    “我爱你,长宁。”

    “这五年来,我对你日思夜想,无数次的相忘记你,却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

    怀里的人渐渐的不动了,云深才将人放开,双手抚这长宁的脸颊,在那张唇上亲了一口:“你也爱我的,我知道。”

    若是不爱,他怎会五年来都不同房?

    若是不爱,怎么会只要他来,长宁都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

    若是不爱,眼前的这双眼睛里,怎么会从头到尾只出现他一个?

    “长宁,跟我在一起吧,嗯?”在外桀骜不驯,满身傲骨的云深少帅,此时正低下头在埋在他胸前苦苦哀求着。

    长宁心里有他,哪里经受的住心爱人的哀求,沉默了一会,还是满心欢喜的点了头:“……好。”

    那天晚上之后,云深开始常常回家了,他身上再也没有那股吃人般的烦躁气息,反倒是心情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又像是小时候一样,整天的缩在他哥的屋子里不出去。

    他们小时候就是这样黏糊,家人看多了见怪不怪,但长宁的妻子却觉得异样。

    终于有一天,她察觉书房有动静,悄悄将门开一条缝隙从里面看去。

    却见平日里眉眼冷淡的云深少帅坐在他办公的那张椅子上,双腿大张,他的丈夫长宁背对着她坐在云深的腿上。

    两人搂着脖子抱在一起,正吻得难舍难分。

    “啊——”她受了惊,捂着嘴往后退,惊扰了外面看守的护卫,也惊扰了屋子里的两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门彻底打开了。

    众人一眼就能看见,两个大男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这样的时代,怎么允许这般荒唐的事情发生?何况一个是亲生子,一个是养子。

    郭家避免家族蒙羞,将云深赶去了军营,不准他回来。

    长宁也被关进屋子里,不让出去。

    大半年过去,鬼子进军的越发厉害,战场上每一天都有人牺牲。

    长宁的身子本就不好,日日为他担心着,眼见的憔悴下来。

    那天,天气极好,他的妻子推着他出去嗮太阳,花园的假山那有几个丫鬟缩在一起说话:“云深少爷真的要娶妻了?”

    “当然是真的,军统家的大小姐,郎才女貌呢。”

    “听说云深少爷还亲自陪着她去看婚纱,被记者照了下来,云深少爷的未婚妻不喜,照片这才没流出来。”

    “难怪半年来少帅都没回家,原来是在外面陪未婚妻。”

    丫鬟们抱在一起嬉嬉笑笑,转眼的就走了。

    “她们胡说的,云深不是那样的人。”他的妻子在一边劝,长宁却摇头叹息:“回吧。”

    不管是不是真的,那晚长宁就发了烧。

    起初,大家都以为像以往一样,小病没什么大事,但是拖着一个星期都没好,等医生来之后就说了四个字:“准备后事。”

    府内哭成一团,长宁却对着他爸妈说了句:“我想见云深。”

    他爸妈哭着派人通知,长宁睁着眼睛足足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来伺候的丫鬟过来喂药的时候才发觉,人已经走了。

    他等了一个晚上,双眼之间的光彩渐渐的消失了。

    死前的最后,他想的是,云深现在在干什么?是因为要帮新娘子准备婚纱,所以没来得及赶过来吗?

    到底有多爱那个女子,爱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都要死了,云深都不来看自己最后一眼。

    可惜这个答案,他直到死,也不知道。

    这一切都是他的妻子设计的,她是大家闺秀世家的小姐,要不是喜欢长宁怎么会甘心嫁给一个病秧子?

    她永远忘不了,寺庙里,那个年轻男人跪在佛像面前,外面的阳光打进来照在他素白的脸上,浑身泛着金色远远看过去不沾染一丝凡间气息,像是立马就能够羽化登仙。

    她看的痴了,立在那儿直直的不敢动作,眼中就只剩下面前这个与佛像合为一体的人。

    就在她呆愣住的瞬间,不知什么时候,另一个少年一身军装从外面跑了过去,倚在门框在朝里面喊了一声:“哥。”

    就见那原本还跪着的人立马扭过头,朝倚在门框边的人扯出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

    那抹笑她放在心里从此就没忘记过,以至于日日夜夜都想着,终于有一天,郭家的夫人有意要上门提亲,她不顾家人的阻止,偏要嫁给他们口中的病秧子。

    她满心欢喜的嫁过来,哪里知道整整五年,他却连碰都没碰自己一下,最后反倒与一个男人搞在了一起。

    她觉得恶心,还觉得屈辱,长久得不到满足的精神世界开始将原本的温柔渐渐的扭曲。

    于是,她日日在长宁的药里下毒,又故意叫了几个丫鬟故意在长宁面前胡言乱语,终于将长宁弄死在床榻之上。

    等长宁下土之后,她又故意将死去的消息传到云深的军营。

    当时云深就要上战场,听说之后恨不得立刻飞回去,心绪不定,五年来从没打过败仗的他输的一败涂地,最后死在了鬼子的尖刀下。

    云深胸口插着刀,却笑的流出了眼泪。

    他一生都活在众人的羡慕与荣誉之下,金钱美女唾手可得,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最幸福的事是在五岁的时候。

    他被养父养母牵着,带到一个小男孩面前,对面的他衣着精致,眉眼间是极致的温柔。

    牵着他的手,给他取名,唤他:“云深。”

    这一喊 ,就是二十年,从现在开始,再也没有那样一个少年,面带温柔的唤他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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